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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尉遲漣漪終究抵不過他的蠻力,要死又死不成——她相信他會一直用類似剛才令人臉紅的手段防止她再次咬舌自盡,也相信她要是咬斷他的舌頭,他的手下會把西門豁拆得血肉饃糊,更堅信他威脅要殺西門豁的話並非玩笑。莫可奈何的尉遲漣漪只有乖乖投降,暫時屈居在他的淫威之下,報出名字。
“漣漪?船過水無痕,令尊是依此替你取名的嗎?”袁滅忍不住好奇,多奇特的名字呀!
不!尉遲漣漪相信,孃親同意父親取這名字,是他們雙方都希望對彼此的感情可以艙過水無痕,激不起陣陣漣漪——就像她是尉遲府多餘的千金一樣。淡淡的苦笑梢縱即逝,快得連袁滅都來不及抓住。
抱起她,他繼續腳下行程,堅毅無情的心卻無法對尉遲漣漪瞼上的苦澀視而不見。“為什麼苦笑?”
“女人最重要的名節已毀在你手裡,你還想幹嘛?難道你連我的喜怒哀樂都要掌控?太霸道了吧你!”尉遲漣漪再也受不住,氣苦的拳頭落入袁滅胸懷,晶瑩的淚珠,潸潸飄落。
“不許哭。”拭去她臉上的淚珠,袁滅的聲音悶悶地。“還有,我本土匪,生性霸道理所當然,你落入我手,自然要有此認知——掠奪是盜匪的本性,我要你哭你就哭,要你笑你就得笑。”露出猙獰的表情,袁滅十足匪類式的蠻橫,讓人不寒而慄。“你該慶幸,你碰到的人是我。”是的,尉遲漣漪是該稱幸。沒有一個土匪有耐性對著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談天說地”,他們時興的是更直接的肉體享受——不管是否在眾目睽睽之下。無關意願,當一個土匪要一個女人的時候,是非常殘酷且沒有人性的。
見過不少世面的尉遲漣漪,必然知道這點,瞭解掙扎無用,只會更加深他的掠奪,遂不再反抗,默然忍受他的跋扈。
自此,在旁湊熱鬧擺人場、一直未參與意見的君不回等人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讓頭頭“情緒失控”的小男子是位姑娘家——而且還是黃花大閨女。這下可好玩了。面面相覷的視線,充滿興味。
幾個不安好心的壇主,瞧瞧這個,瞥瞥那個,均壞心的想:頭頭要是想將她據為己有,寨裡的日子斷然不會過得太無聊。
頭頭、紫鳳凰、札木耳還有現下才知道尉遲漣漪是女兒身、目瞪口呆的西門豁和尉遲漣漪本人,日子沒攪和到一團糟是不可能的,太讓人拭目以待了。
“寨主,讓札木耳抱她就好,免得弄髒你的手!”尉遲漣漪既然是女人,更該先除而後快。
紫鳳凰決定抽瞎她的勾魂眼,省得寨主的魂魄被她勾去。
“喂喂喂,紫鳳凰你別欺負人喔!寨王尊貴,俺老禮就下是人,可以用來當苦力;你把俺當面團蹂躪呀!”追到紫鳳凰跟前,札木耳跳起來疾呼抗議。
“客氣,我當你是豬狗不如的東西,麵糰?你長得還不夠自哩!”奮力踩他一下,滿肚子怨氣苦無地方發洩的紫鳳凰越過一行人,施展輕功遠去。
“嗚……俺心愛的紫鳳凰居然說俺是豬狗不如的東西,俺不要活咧……”趴在同僚肩上哭訴,札木耳沮喪得想撞牆。
“乖!不哭、不哭。”帶著笑意,鐵彧騰出一隻手,虛情假意的安慰札木耳。被安置在袁滅懷裡的尉遲漣漪瞠大眼睛,悶不吭聲打量這幾位自詔“強盜”的江湖男子,渾沌的心,開始流離,她彷彿可以預見自己日後的苦日子。
第四章
苗民總是熱情如火的對外來的訪客展開歡迎的臂膀。
可惜每天沉浸在歡樂氣氛中的尉遲漣漪,內心飽受誓言與感情的煎熬,縱橫交錯成一張濃濃密密的網,網得她失去自我,也網得她痛苦難耐。
解不開心結,使她難以心平氣和的態度對待袁滅,更敞不開胸懷面對早已視她為自己人的苗族同胞。
她是讓袁滅抓回寨裡解決需要的不是嗎?至少帶她回寨的第三日,袁滅就已經赤裸裸的表現出他對她的渴望。他非常誠實且不改霸氣的告訴她,他要她侍寢,不過先決條件是尉遲漣漪得無把自己“弄乾淨”才有資格上他的床。
原來急色鬼有超乎常人的潔癖,尉遲漣漪冷哼出聲,叛逆地撇開瞼去鄙視他。
她再寧死不屈,袁滅還是有本事不顧她個人的意願,替她做決定。
對她倨傲的反抗視若無睹,直接將她連衣帶人的扔進水塘裡,他像個出戰沙場的大將,只管下達命令道:“沒見過比你更髒的女人。給我待在池子裡,乖乖的洗乾淨再出來。”白衣對開,露出泰半深麥色胸肌的肌膚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水氣,想是抱著尉遲漣漪在寨裡認識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