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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面對他的指控。
“紫鳳凰傾慕你,甚至願意代替尉遲姑娘,做她的替身為你暖床,可是你是怎麼對待人家的?隨隨便便安排她嫁人,未免太殘忍了……嗚——”舉起手腕,用皮革擦著熱淚滾滾,禮木耳真情至性的表現,讓嘍羅們大為傻眼。
“寨主!”赫然暴吼著,札木耳不理會臉色難看尷尬的袁滅,挑釁宣告:“屬下身體微恙,想向寨主告假幾天,回鄉探親,調養生息,寨主可將屬下職務轉交君壇主代理,告辭。”
“札木耳……”就算攔住他,既定的傷害已經造成,他縱有迴天的本領,也是枉然。留他何用?罷了,讓他回去冷靜幾日也好。
“你——就休息一陣子吧!”
寬闊的背影僵直了下,札木耳點頭,衝開人牆,匆匆跑開。
“呀!姑娘,你——”侍兒的驚叫聲,讓袁滅好不容易舒張開來的太陽穴,再度揪緊。他頭疼的揉了揉眉心,猛然意識到驚叫聲的萌發地,忙衝進睡房,當他瞧見坐在澡盆內沐浴的尉遲漣漪,和因他突然闖入,嚇呆住、捧著布巾在旁隨侍、合不攏嘴的小丫頭,他猛然一震,心痛莫名。
“叫什麼!”
袁滅出現,尉遲漣漪似乎不驚訝。她毫不嬌羞、坦蕩蕩的拿著刷子,自得其樂的刷著身子,神情飄渺,不像是看到有人進來該有的駭然表現。
“姑娘她……”
順著侍兒的手指望過去,袁滅刷白的臉,明瞭她在窮嚷嚷什麼了。
尉遲漣漪居然拿著馬刷在刷她身上的汙垢。她把自己當成牝馬,柔嫩的汗毛當馬鬃了不成?
看到她清潔到足以拿下山寨整潔冠軍的肌膚血痕斑斑,袁滅一個箭步衝向她,奪去她手中“利器”,氣急敗壞地吼著無辜的侍兒,“著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看顧姑娘的?居然讓她自殘,你——該死……”袁滅原想一腳踹死她,尉遲漣漪趁他轉身,不知用何手法取回他手上的工具,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身上刷,讓他霍地回頭,忙下迭奪下“兇器”將她抱出澡盆,用大巾子包住她全身上下,只讓她露出一雙晶幽無邪的大眼,像個沒腦袋、不會思考的木娃娃,呆呆的瞅著他看。
“寨主息怒,姑娘吩咐奴婢為她備水淨身,又要奴婢拿刷子,奴婢是下人,只能聽命行事,不知姑娘是要……”是要把自己的細皮嫩肉磨成粉。小婢女不敢再說下去,寨主兇狠的眼睛透露殺機,她敢多嘴,等會兒肯定沒命。
“滾!”袁滅臉色波譎雲湧,他趁著理智街存,將小婢女轟出門,順手把不言不語、輕到無重量可言的尉遲漣漪放在炕上。看著一臉純真,瞬間小上好幾歲的小姑娘,怕嚇著她似的輕語:“漣漪,你做什麼呢?”
“洗澡。”尉遲漣漪回的毫不設防。
“你已經夠乾淨,別洗。”幫她擦乾浸溼的黑髮,袁滅動作輕柔堅定,心境竟也奇蹟的平靜下來。
“不對,我的身體好髒。”搖搖頭,尉遲漣漪掙脫開大巾子,還是張著純純大眼,直直的盯著他看,彷彿要證明她哪邊不夠乾淨的猛然抓住袁滅的大手,不由分說的往她最隱密處放去。“這裡,這裡好髒。我想把它洗乾淨一點……”
她茫然的表情,讓袁滅好心疼。
他無情的汙辱,真的傷她太深,讓尉遲漣漪直覺歡愛是種汙穢……袁滅空虛的眼一眨再眨,也甩不開苦苦的澀味在他瞳心滾動。狂熾地將她抱住,把臉埋向她瘦削的肩窩,不讓她瞧見他的淚水,他沙嘎地喊著她:“漣漪、漣漪……”
“你在哭嗎?娘說,哭是不好的。愛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喔!”僵直不動的任他摟著,好半晌,尉遲漣漪感覺到她溼溼的頭髮比剛才還要溼,像是一股清冽沁脾的水透進身子骨似的冰寒,厭煩地要他離開。“你好重,走開。”袁滅一鬆開她,她一重獲自由,又開始漫無意義的自己玩耍起來。
“寨主……”侍兒戒慎小心地打量陰晴不定的寨主,躊躇著要不要等他走後她再過來。
“出去!”攬起眉,袁滅攢眉喝斥。
“可是姑娘的補藥……”
“補藥?”
“欵!全是些養心潤肺的藥材燉煮而成。紫堂主說姑娘身子虛,吩咐奴婢燉著,給姑娘照三餐服用。”
難得紫鳳凰有心。袁滅不疑有它,剛以碗就尉遲漣漪的口,她就如臨大敵的往後退,瞠圓的眼,瞪鬼似的瞪著它,嘴緊抿著,不肯開撬。
“怎麼了,漣漪?”妖魅般的黑眸,不斷誘哄著她。會彆扭、撒嬌要人寵的尉遲漣漪,讓人耳目一新。他不覺莞爾,“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