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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女人在強盜眼裡,不過是用來發洩的工具,毫無尊嚴可言。”強迫自己不去正視尉遲漣漪乾枯的眼,他硬是狠下心腸,殘酷地吼:“我將你納入我的羽翼之下保護,給你特權,除了我,你不用服侍雷火寨諸多弟兄,你還奢求什麼?你沒看過強盜羞辱女人,想像那些紅帳裡的賤貨讓一群土匪強盜輪暴是不是?讓你衣食無缺,使盡渾身解數伺候你,結果你還是不知足,啊?”指控的聲息沙啞難辨,最後變成迭聲的嘶喊:“就是對狗,也沒人比你更殘忍……該死!該死!該死!”
事實上,尉遲漣漪急欲逃跑叛離的舉動,像一把利刃,將他的心砍成天空繁星,血流成河。他無法容忍尉遲漣漪背叛他,對她的薄情絕義更是無法釋懷。
為什麼?
為什麼當他付出一段情感,得到的卻總是絕情以待?
為什麼他好不容易想要安定下來,尉遲漣漪卻將他的真心視若草芥,不屑一顧?
孩提時代扎馬步不穩,被孃親狠狠抽鞭子的景況歷歷如昨,他哭著喊父兄,卻無人理會他的情景,再次鞭打著他的心,讓他痛不欲生。
袁滅身形顫抖,瞪著她的鷹眼幾欲彈出,滾熱的水,溫潤眼眶,他只想傷害冷血無情的尉遲漣漪什麼,以求報復——像她傷害他一般的報復。
“不要!”袁滅吃人的模樣,真的駭住尉遲漣漪了。要是袁滅真要對她證明什麼,他粗悍的舉止,已經達到目的。
淚水撲簌簌的滴落下來,她跟著紅眼,輕聲哀求。“求求你,不要!”至於不要什麼,她懵懂的心似懂非懂,她只知道兩人薄如蟬翼的微妙關係,因她的輕蔑,出現裂縫,難以彌補。
“求我!你有什麼資格求我……”當他衝進尉遲漣漪的瞬間,直視她面無血色的臉,目光落入她空洞的雙眼,袁滅的心猛地揪痛了下,很快又甩開他滿心的不安,箝住她扭動掙扎的身子,以慾望駕馭一切。
而門外——
端坐在石階上的四大壇主,和袁起夫婦,全讓尉遲漣漪驚心動魄的喊叫、哀求聲,嚇得冷汗淋漓。戚銀光更是偎緊夫君,她駭怕地低喃:“將軍,尉遲姑娘會不會有事?”
“我也不知道。”一個自尊心慘遭滅項的男子,會如何對待他一心在乎的女子,在場諸位皆是心知肚明。袁起嘆息:“這袁滅,以為強佔一個閨女,就可以讓她心悅臣服、生死相隨了嗎?真是胡鬧。”
“希望他別對尉遲姑娘太過粗暴才好。”戚銀光尾音剛落,就傳來袁滅急傳紫鳳凰的暴吼聲,每個人皆神情慘淡的暗叫:慘了,慘了。
拉住聞訊飛奔而來的紫鳳凰,札木耳低聲請求:“紫鳳凰,別進去。”
“紫鳳凰!”
“欵!就來了。”掙開他,好不容易被冰進冷宮月餘、獲得解凍的紫鳳凰,聽到更勝天籟的召喚聲,她笑粲如花、恨不能飛蛾撲火的投進寨主懷抱。札木耳想阻止,除非紫鳳凰死。杏眼瞪開他鐵挾般的手,她森冷道:“札木耳,放手,寨主在叫我了。”
“求求你,別去。別做出讓寨主跟你我都難堪的事。”苦著臉,札木耳頭疼的哀求她。紫鳳凰進屋,不啻是讓寨主利用來凌辱尉遲姑娘,她要是明目張膽的為寨主暖床,他也不能要她了。
“男女之間,兩倩相悅,有何難堪之有?札木耳,你是怕我當上寨主夫人,會拿你開刀,將你攆下山門嗎?”挑起眉,紫鳳凰執迷不悟的急欲擺脫他。
“紫鳳凰——”當袁滅下一聲吼叫傳來,札木耳也真正失去擁有紫鳳凰的機會,溫香的柔荑自他手中滑落,看著紫鳳凰義無反顧的奔向前來開門的寨主,投入衣衫不整的寨主懷抱,他轉過頭去,伏在君不回肩窩上,放聲大哭。
君不回當然知道札木耳愛戀那隻野鳳凰,擰緊眉頭,他凝重地拍拍他,安慰道:“札木耳,算了吧!紫鳳凰對你無意,你又何苦強求?”
“我……我,寨主對她只是玩玩而已,她怎麼就是不懂?我好恨……好氣,好氣她的不懂事——”向來粗枝大葉的斥候壇壇主,居然哭得像個孩子,讓全寨兄弟大為驚奇。
若不是此刻情況特殊,札木耳早讓他們損死了。
一刻鐘後,紫鳳凰和袁滅調笑著出來,札木耳見到他們,捧著心肝。
黠然離去。挺著肚子起身,戚銀光怒瞪可惡的小叔一眼,拉著丈夫衝進睡房,看到呈痴呆狀蜷坐在炕綠的尉遲漣漪,她不禁撲進袁起懷裡,替尉遲漣漪感到難過。
“將軍,袁滅太過分了,我不原諒他,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
尉遲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