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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那麼無聊。”他瞪了她一眼說。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去跳舞?”席馥蕾才不相信,如果他沒跟蹤她又怎知她剛剛去跳舞?她目不轉睛的瞪著他,一臉非得到答案的表情。
“查的。”趙孟澤直言不諱的回答她。
“查的?就跟你知道我在哪裡上班,住哪裡一樣都是用查的?你調查過我!”她很不高興的指控道。
“對。”看著她因生氣而閃閃生輝的臉龐,趙孟澤反倒高興得露出了牙齒。
“為什麼,你到底想要什麼?”她擰緊雙眉瞪他。
“我想要你。”他從頭到尾都說得很明白,就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每次還要問他這個問題,光今天,她可能就問了不下十次,相信等會兒她還會繼續問。
“你……”
“電梯到了。”打斷她就要衝出口的憤怒,趙孟澤提醒她道,然後率先走出電梯。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你想要我?”她跟在他後頭走出來,嘴巴卻沒有休息的打算,“究竟你想要我的什麼東西?”
“我們進去再談好嗎?”趙孟澤直接走到她家門前,用下巴指著鐵門道。
“不行!”席馥蕾想也不想的回絕。她為什麼要讓他進去?要談事情,這裡不能談嗎?
“上次你去我家,這次換我到你家,這叫做禮尚往來,你要公平點。”趙孟澤看著她說道,然後突然眯眼挑釁的說:“或者你怕我會把你吃了?”
“誰怕誰?!進去就進去!”
趙孟澤露出得意的笑容跟在她身後進屋,她真的太好強,也太好騙了,竟讓人隨便一激就上當,看來自己以後得好好運用她這項優點才是。
“砰”一聲用力甩上門,席馥蕾怒目相向的瞪著他,眼中的怒火活像要將他燒成灰燼才甘心似的,“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趙孟澤沒理她,卻直接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學她當初的動作,撥開窗簾,看向對面的住屋,還該死的學她問了那一句,“對面住了什麼人呀?”
“一個該死的混蛋!”她毫不留情的說。
聽到她的答案,趙孟澤忍不住的仰頭哈哈大笑出聲,他知道她口中罵的人正是自己,一個該死的混蛋是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席馥蕾再也受不了的朝他吼道,“我……”
“有沒有喝的?”他突然打斷她說,然後自動的往沙發上一坐,“最好是啤酒,我記得上次你到我家時,我是很有禮的。”
“你……”她快被氣死了!狠狠的瞪他一眼,席馥蕾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暗地裡故意搖晃了兩下,然後丟給他,“拿去!別說我待客不周。”
趙孟澤輕笑一聲,將手中的啤酒拉環用力一拉,然後霎時已被噴灑而出的啤酒噴了一身溼。
“天殺的!”他詛咒出聲。
“哈!活該!”席馥蕾一臉幸災樂禍的睨著他。
“你弄的?”他看著手中全是泡沫的啤酒,再轉頭看她。
“是又怎麼樣?”她抬高下巴說。雖然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有點小孩子氣,但每次面對他自己就會失了水準,這一定就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了。
“怎麼樣?”趙孟澤眼色一閃,迅雷不及掩耳的將手中的啤酒潑向她。
“啊!”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席馥蕾急忙跳起身閃避著潑向她的啤酒,然而為時已晚,“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她忿忿地看著胸前溼漉漉的一片,朝他大叫。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嘍!”趙孟澤看著她的慘樣笑得極為誇張。
生氣!席馥蕾一生之中沒有這麼生氣過,她失控的衝向他、打他,不相信這個男人竟會對她潑啤酒,而且還毀了她身上這件一萬多的真皮衫,真是氣死她了!
“你太可惡了!”她的拳頭捶在他鐵板似的胸膛上,沒捶痛他,卻打痛了自己。
趙孟澤不疾不徐、不慌不忙的迎接她的花拳繡腿,然後伸手一個摟抱,馬上將她牢牢抱在懷中,然後不由自主地長嘆了一聲,這一聲中像是包含了全天下的滿足似的。
“放開我、放開我!”席馥蕾在他懷中掙扎的大叫著。
他突然往身後沙發上一坐,連同將她拉到自己膝上跨坐著,然後鉗制著不斷掙扎的她說:“你不覺得這樣子很舒服嗎?”
“見鬼的舒服!放開我,如果你再不放的話,我就要尖叫了。”她威脅道。
“你叫呀!不過我會阻止你的。”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