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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生氣的站起身將她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吻上她!
“我的老天爺!你在做什麼?!”奮力掙開他驚人的舉動,席馥蕾“萬能秘書”的面具早已不再,憤然又羞憤的雙眼死命的瞪著他大叫。
“吻你。”趙孟澤迷戀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留有她味道的雙唇。
管他天殺的發生了什麼事,要變怪、變壞或者變好都隨它了,他就是想要擁有席馥蕾。
看到他的動作,席馥蕾的心猛然一跳,他果然有做牛郎的本錢,竟然輕輕一個動作就能讓她在心中升起慾火,但是不行!這就是牛郎常耍的把戲,自己可不能上當而迷戀上他。
“我警告你,絕對不要再有這種動作,要不然後果由你自己承擔。”她冷言冷語的警告他,“現在你老實的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看著她,趙孟澤緩緩的從他上揚的嘴巴中,吐出了這句話,“我要你。”
“你要我?笑死人了,你是要我的人、要我的錢、還是要我繼續去捧你的場?光一句籠籠統統的你要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說清楚?”席馥蕾譏誚的對他說,卻又在他來不及開口前繼續訴說著,“但是,我可要事先宣告,你要我的人,不可能;你要我的錢,別做夢;你要我繼續去捧你的場,何不先撒把尿照照自己長得是什麼德行,你根本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席馥蕾非常惡毒的說完。
看著她,趙孟澤也不生氣也不怒吼,畢竟被女人罵“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並非第一次,更何況根據報告指出,她的心地非常之好,絕對不是那種會“以貌取人”的女人,所以她現在對他罵出的惡毒話,想必也只是想將自己趕走,而並非真正出自她內心惡意的批評。
他深深的看著她強裝的惡毒貌,然後緩緩的對她說:“我要你席馥蕾,我要你嫁給我。”
壓抑了一天的怒氣在席馥蕾衝進舞池後盡數發洩出來,她奮力的扭動腰身,旋轉、跳動、搖擺再旋轉,香汗淋漓又狂野的她幾乎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只有她本人依然沉浸在那憤怒的情緒裡,並試圖擺脫所有關係到趙孟澤三個字的一切。
可惡、可恨、可厭、可憎、可鄙,那個混蛋,去他的!
他到底該死的想做什麼?竟然特地跑到她上班的地方宣告他要她,要自己嫁給他,害她當場嚇得不知所措,差點沒尖叫出聲,還好總經理適時闖了進來,讓她控制不住的尖叫梗在喉間,要不然自己多年所努力得來的“萬能秘書”鐵定會毀於一旦,因為她不只會尖叫出聲,還會對他破口大罵,最後還會怒不可遏的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腳將他踹出公司大門。
他到底想做什麼?他的身份到底是牛郎還是保鑣?又為什麼要對她說出那種要自己嫁給他的鬼話?老天爺!究竟他是怎麼認出她,不,是怎麼找到她的?只因為他說的那句話——我是特地為你而來的。
趙孟澤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是想挖出她存了三年的棺材本嗎?不,那根本不夠讓人塞牙縫,那麼真的是為了得到她的人嘍?那也說不過去,她不以為自己有哪一點能吸引男人生出佔為己有的私心,那麼他到底在想什麼?唉!煩死人了,都是那個可惡的趙孟澤害的!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的話,當初就算要冒著得性病的危險,也該選幻麟來當入幕之賓,而不該去招惹趙孟澤的,現在可好了,煩死自己了吧!
“馥蕾,你怎麼了?今天好像特別有勁哦!”柳相濤突然湊近她,伸手將她摟進懷中問道,而此時舞池中已揚起柔美的抒情舞曲。
扳開他在腰間的手,席馥蕾頭也不回的走到位置上,連灌了幾口酒。
“你今天不太對勁,心情不好?”坐在對面的陳範禹關心的問。
席馥蕾胡亂的點個頭。
“工作上的問題嗎?有沒有我們幫得上忙的?”剛坐進位子的柳相濤真心的說。
“馥蕾,你乾脆不要做算了,只要你肯點頭,我們在座的人任何一個人馬上將你娶回家養你一輩子,你也不必繼續在外面受氣呀!”這回換譚廷寬開口,而陳範禹和柳相濤則為他說的話相繼點著頭。
“你們每次都這樣說,就不知道如果我真的點頭的話,你們會躲到天涯海角的哪一角去。”白了他們三個一眼,席馥蕾露出今晚的第一絲笑容糗道。
“你這個女人真沒心肝,好歹我們也追了你有兩年之久,你竟然一點都不相信我們的真心,還調侃我們,唉!為什麼我們會看上你呢?”柳相濤似真似假的抱怨。
“你,少來了!”席馥蕾才不吃他那一套,“追我兩年?你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