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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快到香城與她會和吧。”
“嗯。”
一朵泛著光暈的雲,在空中平穩地飄移著,降落到香城南落……
魚肚白在東方天際掀起,溫暖的光籠罩著整個香城,大街小巷,又像昨日般,熱鬧了起來……
白夫人和白老爺在香城南落變了座府邸,又變了幾個家丁,在裡面安居下來。
白虞月起身,坐在鏡前櫛發,珠花綴入烏黑的髻中,眉筆輕按在眉尾,托出一條好看的弧線。褪去嫁衣,裡面穿著一襲淺綠色長裙,腰間墜著如藤蔓纏繞般的白色細穗。那雙絹花小鞋,從裙底露出半個鞋掌,像是幾朵盛在綠蘿上的花,煞是好看。
“小姐,洗臉水打好了。”燈雲端著一個金盆,剛從客棧後面的水井裡盛水回來。一塊白色的毛巾隨意地搭在盆邊。
“好。”白虞月起身,擰乾了剛沾溼的毛巾,在眉下的臉龐上輕輕拍打。她今天只畫了眉,胭脂唇紅,不抹一樣,也許這才是她白虞月向來喜歡素潔的表現。
“啊……”一把臉還沒擦完,長廊上便傳來一聲驚叫,隨即聽到的便是各間客房“啪啪”開啟房門的聲音,慌亂的腳步聲都在向發出尖叫的客房靠近。
“發生什麼事了?燈雲,我們也去看看。”白虞月一把把毛巾丟進盆中,扯著燈雲往發出叫聲的客房跑去。
“小姐,這恐怕不太好吧。”燈雲在白虞月身後扭扭捏捏的,不太敢跟過去看熱鬧。
“有什麼好不好的,走!”白虞月扯著燈雲擠進了人群的最前頭,只見席上,一位面色發黑的女子躺在上頭,雙目無神地望著房頂,四肢無力地癱軟在榻上,紋絲不動。
“她是不是死了呀,我一早上起來就看到她躺在床上不動了。”一個與她同房的女子在旁邊哆哆嗦嗦地說道。
“肯定是死了,你看她那樣……”“是呀是呀,必死無疑了……”議論聲四起,房裡亂成了一鍋粥。
“老闆娘醫術那麼高超,不如叫她上來看看吧。”“說的也對”“桔夏姑娘,快去叫老闆娘上來看看!”
俄而,老闆娘急匆匆地踩著樓梯上來了,桔夏跟在後面,面無表情。
“讓開讓開,讓我看看!”老闆娘一下推開熙攘的人群,坐在那位女子的榻邊,先為她把脈,然後把針囊攤在榻上,為她做針灸。
須臾間,那女子臉上的烏色漸漸褪去,紅潤迎了上來,眉目也變得生動有神起來,手指緩緩動了起來。
“原來沒死啊。”“老闆娘的醫術真是高超啊。”圍在門口的觀客又滔滔不絕起來地議論起來。
老闆娘又將那針一根根地收回針囊中,那女子便動彈起來,從榻上起身。
與她同房的女子連忙奔過來,問她有沒有事。
她想開口說話,卻咿咿呀呀地說不出來。
“你怎麼不說話呀?發生什麼事了你?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嚇傻了?”與她同房的女子使勁拍打著她的臉。
她微張著嘴,用手指指指自己的嘴,搖了搖頭。
“你你你……你不能說話了?”那女子恐慌地看著她。
她點點頭,眸裡是言不盡的憂傷。
“實話告訴你們吧,這不是病,我這客棧向來有妖怪作亂,常來吸人精血,我自小學習醫術,才能回了她魂,而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她活過來,必成啞巴。當年,桔夏就是這樣。”老闆娘站在一旁說道。
“啞巴?桔夏?難怪昨天我跟桔夏說什麼,她都不回我一句,原來是這樣……不過是什麼妖怪這麼殘忍呢?”白虞月喃喃自語著,陷入沉思之中,周圍的一片嘈雜議論,盡被她阻擋在腦外。
老闆娘從人群中出來,走到白虞月身邊:“虞月小姐,有你的信,隨我來拿。”
白虞月毫無反應,燈雲使勁扯扯她的衣角,這才將她從一片沉思中解救出來。
“喏,你的信。”老闆娘從櫃檯的抽屜裡掏出一封草黃色的信。
白虞月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拿出裡面的信紙,一列列地看下來。
“燈雲,是白夫人寄來的信噢,她說她和老爺已經來香城與我們會合了,我們吃完早飯後便去找他們。”白虞月將信紙折回信封,轉頭笑著對燈雲說道。
“嗯。”燈雲也笑著回應她。
清粥小米,幾碟小菜,簡單的早餐過後,白虞月和燈雲便按著信上的地址找到了白府的新歸處,家丁正候在大門口,見小姐來,忙開啟大門笑臉盈盈地帶小姐進府。
比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