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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心疼。”
顧昱銘側對著她,陰影裡,秦天茵看不見他的表情。
她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們從初中高中牽手直到現在,邵菲在你心中的地位,肯定與這些逢場作戲的女人們不可同日而語吧。誠實點面對自己的內心,別讓邵菲太煎熬。換位思考,如果她跟別的男人在外面,”她想了想還是用了那個詞,“鬼混,那你心裡又是什麼感受。”
這時候良久無語的顧昱銘開口說話了,“她不會那麼做。”
秦天茵一愣,然後就笑了,“剛剛你說我自作聰明,現在我不得不還你一句自以為是了。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少自信,你才這麼篤定邵菲會對你不離不棄。”
顧昱銘聳了聳肩,“你說反了。一直都是我對她不離不棄。”
說到這種地步,秦天茵也被他氣得無語了。“那你好自為之吧。”
她還沒走出幾步就被顧昱銘拉住了手腕,他輕輕一拽,兩個人跌入試衣間堆滿衣服的地上。
“你發什麼神經!”秦天茵輕聲喊了一句,覺得這人無論舉動還是言行都莫名其妙得很。
顧昱銘輪廓清晰的臉龐向她慢慢靠攏過來,他下巴的曲線的影子漸漸在她臉上游移,濃重的鼻息帶了一點點清淡的煙味撲了過來。秦天茵睜大了眼睛,能看出他晶亮眸子裡的自己。在與他對視的這一瞬間她差點沉溺於此。
繳械投降的念頭嚇了她一跳,她擱在胸部的雙手猛地推了一下顧昱銘,吃力地喊了一句,“讓開。”
顧昱銘是風流,不過風度還是有的。他沒有動她,只是盯著她琥珀色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說道,“不能誠實面對自己內心的人,是你。”
他說完就起身,扶起躺在地上的秦天茵後,並沒有多呆,轉身踱著步子走出了後臺。
秦天茵聽到這句話立刻就曉得了他的意思。從後臺轉出去,站在展廳門口,寒冬的風吹得臉發疼。她只覺得哪裡像火燎一般發燙,完全覺不出冷。可一想到剛剛顧昱銘的話,連同他瞪她時魅惑的眸子,再想到兩目相對時自己差點淪陷,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高空走鋼絲,亦步亦趨,小心翼翼,可萬一失去平衡,她會閉上眼睛,任由自己墜落到危險的深淵粉身碎骨。
意識到自己在內心打了這個比喻,她知道她已經開始挑戰開始冒險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理暗示,這場誘惑來得很快。就是去年冬天,白天她把尚簡經典的春季定款書當成了垃圾扔入了粉碎機。雖然有備份,但這種低階錯誤還是很難說得過去。況且因為一直處於田沁的庇護下,很多人都想挑她的刺。這次正好逮住她犯錯誤,而田沁休產假又不在,於是這件原本不值一提的小事就被提上了批評的日程。
她並不在意被扣幾百塊的工資,也不在乎背後的各種議論,她所不能容忍的是一向仔細謹慎的自己竟然做出這種蠢事,而且她完全說不清把檔案擱進粉碎機的時候她在想著什麼。
這天下班之後她沒有直接坐地鐵回公寓,而是晃進了一家酒吧。她先前滴酒不沾,即使在高中畢業後的同學聚會上也未喝過。進了大學社交活動少得可憐,自然更沒有必須喝酒的時機。直到進了柯藍,跟著田沁輾轉飯局,她才知道什麼叫拼酒。第一次出席時,田沁不僅未替她擋酒,甚至拿她當擋箭牌。最後喝得趴在洗手間的案臺上嘔吐不停,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這個明顯過了量的開場似乎開了她的酒量,從此以後灌得再多,她也沒有那麼欲·仙·欲·死過。跟她熟悉之後,田沁曾經很直白地說,當初進柯藍的實習生有九個,她既不是學歷最高的,也不是長相最漂亮的,但從她喝酒的那個勁兒可以看得出來,她是最認真最賣命的那個。
“我最喜歡賣力的聰明人。”田沁曾經這麼說過。
可秦天茵現在想想,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配得上“賣力”,卻實在稱不上是“聰明”。吧檯上的調酒師過來跟她搭話,她笑著說要試遍他所有會調的酒。端起一杯杯雞尾酒,她聽著調酒師念出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對著燈光搖晃酒杯,看它深深淺淺的顏色,然後一飲而盡。
酒吧裡有歌手駐唱,唱的是李克勤的《偶爾平凡》。舒緩的調子,深沉的嗓音,秦天茵聽不清歌詞是什麼,只是突然之間很想哭。
這首曲子結束,突然有客人上臺說是要為臺下的某某獻歌祝福生日快樂。應該是情侶吧,他唱的是一首老歌《至少還有你》。下面有一隊人尖叫著喝彩,推了過生日的那個女生上臺對唱。最後眾人合唱生日歌,酒吧裡還送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