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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京城有一處得月樓?那兒每日都會有不少準備應考的學子相互討教學問,算得上是考生最為主要的一處聚集地。
我那小兒子也時不時的會去那兒,或與人討教學問,或談天說地結識友朋,就是在那兒,他聽說了大理寺卿程大人的夫人有過硬的門路,可以幫人拜上楊誠大學士那樣頂頂大名的好老師,還聽說這種事對於你們這些權貴而言無非是舉手之勞,但對於學子而言卻等同於是魚躍龍門的機會,生生讓人羨慕得無法形容。
後來我聽小兒子回家說起這事,這才想到程大人的夫人可不就是彤姐兒你嗎,論起來咱們好歹也算是親戚,我也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你們有這樣的能力,這不是能幫一把是一把嗎……”
說到最後,婦人的聲音幾乎已經有些聽不見了,因為她早就發現林初彤的面色當真是黑得難以形容,彷彿隨時可能爆發出來,將她給扔出去一般。
“此事根本就不是外頭傳的那樣,我們實在沒有那樣的能力幫得上表舅母的忙。”
林初彤聽後,強行壓下心頭的火氣,朝著婦人正色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傳成這般,但還是很感謝表舅母,若不是今日從表舅母這兒聽說的話,卻是壓根不知道事情竟會傳得如此離譜。”
張家姐夫被楊誠收為學生這才以多久,外頭的謠言便已傳得完全變了質,若說不是有人背地裡搗鬼的話,她是萬萬不信的。
本來這種事並不是什麼大事,旁人一般來說也不會輕易知曉具體的情況,而張家姐夫同楊誠大學士更不可能主動朝外胡亂宣揚,畢竟她在楊誠收學生這件事裡頭,真論起來連個正式的中間介紹人都不算。
但那謠言明顯卻將她當成了絕對的當事人,甚至還將她的夫君程永寧拖下了水,如此一來事情的本質立馬就發生了變化,她與程永寧無形之中便成了利用權勢任意枉為、以公謀私的典範。
因為他們連帶著還壞了楊誠的清名,若是不能及時處理妥當的話,他們夫婦二人更是會徹底將楊誠給得罪。
如此有目的、有針對性的謠言明顯就是衝著她與程永寧而來,要知道那些學子若是當真信以為真的話,她這個女人還好,頂多就是被罵上一罵,而程永寧的官聲及清譽受到的影響卻是難以估計。
“表舅母,不論您信與不信,總之當初我僅僅只是託了友人向楊大學士推薦了一人,而那人也不是旁人,正是我四堂姐的夫君。因為知根知底,也清楚四姐夫學識卓越,這才報著試一試的心態託人跟楊大學士遞了話。”
林初彤氣憤無比,但心中的這股氣卻並不是衝著今日前來的這位表舅母,所以想了想還是認真的將事情前因後果簡單解釋了一通:“楊大學士之所以收下我那四姐夫,絕不是因為我或者我夫君的緣故,甚至於我那友人在楊大學士面前根本沒有提及過我們夫妻。只是因為楊大學士曾經機緣巧合下看到過我四姐夫童生考時的考卷,印象頗深,所以這才給了四姐夫一次面見考核的機會。
楊大學士的品性天下學子皆知,若是無真才實學便是親王的面子都不會給,又怎麼可能因為我一個壓根認都不認識的婦人而改變初衷?所以後來,我那四姐夫是當著楊大學士幾名入室弟子的面經過層層考核過關,這才得了楊大學士的賞識,被收為學生,而不是外頭望月樓那些學子聽到的傳言那麼可笑!”
一通話下來,林初彤已然將自己應該說的都說了清楚,最後看向婦人道:“實在抱歉,今日讓表舅母白跑了一趟,您的事恕我沒法幫得了。而且我會盡快讓人澄清外頭那些不切實際的謠言,更會親自上門求見楊大學士,希望能當面向他道歉,求得他的原諒,畢竟也算是因為我才會讓楊大學士的名聲被人質疑。”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婦人自是不好再說其他。
更何況,她也不是個蠢的,前前後後聯絡起來一想,倒是已經將林初彤的話信了個九成,當下意識到這絕對是有人在背地裡搗鬼,想要算計林初彤與程永寧。
不過,如此一來,她那小兒子的捷徑算是沒了,想想又覺得可惜無比。
婦人識趣不已,當下表明她自是相信林初彤的,而且等她回去後也一定會幫著林初彤反駁外頭那些不實的謠言,澄清事情的真相。
林初彤讓程婆子親自將婦人主僕三人送了出去,而婦人帶來的那些禮物也一樣不少的讓其帶了回去,哪怕對方明顯表示只是簡單的見面禮,沒有旁的意思,卻也不曾收下。
待人走後,墨言這才氣憤不已地說道:“夫人莫要擔心,我這就讓人去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