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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紹帆沮喪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將視線移向若有所思而眉頭深鎖的陳宇揚。唉,詛咒之說他到現在還無法盡信,又如何能說服她?再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梅是生是死,豈是他能斷言的。只是,在經過如此大規模且歷時數月的地毯式搜尋後,若梅就像是平空消失在這人世間——難道真是因為詛咒嗎?
“只是什麼?求求你們別再瞞我了!”看見段紹帆突然停口的望向陳宇揚,夏若蘭不禁崩潰的大叫。
“宇揚……”段紹帆委實不忍看她如此,只好求助於陳宇揚。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瞞你什麼,該說的紹帆都說了,只是我們懷疑若梅恐怕是凶多吉少。”陳宇揚話剛說完,就聽見夏若蘭明顯的抽氣聲,而那抽氣聲聽進他耳裡就像是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他心臟般疼痛——望著她蒼白、哀悽卻依然美麗的容顏,他不自覺地揪痛了心——這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
“你胡說……偷看祭典遇上大風就會遭遇不測嗎?若是,你們為什麼能夠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我不相信若梅就這麼倒黴!她不會這麼短命!她不會的!”
當心中所揣測的可能性被人說出,夏若蘭頓覺一陣顫怵!若梅遭遇不測?不會的!不會的!她不會這麼狠心丟下她!
“我們偷看的祭典是以活人女性當祭品獻給某神暗囊鞘健5筆奔賴瀋弦黃�炻遙�惶��裁瓷嚦擼��浴��?
陳宇揚硬起心腸描述半年前那個無月的滿月祭典。畢竟事情已過了半年之久,雖然他們所獲得的結果無法證實他們心中所猜測的,但一切是那麼不可思議,而夏若梅……唉,九成九是被當成了祭品,否則那陣詭異的巨風為何將他三人給吹昏在帳篷前卻獨獨吹走夏若梅?
“拿女人當祭品的祭典!?荒謬!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別以為隨便編派個劇情,我就會相信。我告訴你們,若梅不會死的,你們所謂的搜尋根本是敷衍了事!”夏若蘭歇斯底里的叫道。雖然她心中已認命的相信了陳宇揚所說的,但又不願面對這樣的殘酷事實。一直以來,她活著的動力是來自於雙親要她照顧妹妹的遺願,曾幾何時,若梅的存在已在不知不覺中轉換成無可取代的責任。因此,她豈能輕易就相信了陳宇揚的說詞。
“若蘭……”
段紹帆正想開口解釋,卻被陳宇揚阻斷。天曉得他們一邊趕“黑暗森林”的進度,一邊還沒日沒夜的找尋若梅的下落,這樣的勞心勞力卻換來一句“敷衍了事”的責備。當然,他是不敢奢望痛失親人的夏若蘭會有什麼感激之詞,但如此惡意的抹煞掉他們的一切努力,實在教他很難平衡。
“詛咒!這是詛咒!這一定是詛咒!”一直悶不吭聲的蔡明德突然發狂似的大吼大叫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在場三人嚇了一大跳。
“小蔡,你在胡說什麼!?”段紹帆定定心神,大聲斥道。事情已經混亂成一團了,他這一攪和,豈不是越弄越糟!再說,他們僅是去偷看活人祭典,可不是闖進啥法老王的金字塔呀。
“詛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梅的失蹤怎會扯上詛咒?你們一人一種說詞,我都被你們搞糊塗了!”
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夏若蘭心煩意亂的吼道。天呀!一會兒是活人祭典,一會兒又蹦出個什麼詛咒來,她簡直快被逼瘋了!
“唉……總之,若梅是真的不見了,希望你能體諒我們真的已經盡了力。”
陳宇揚若有所思的長嘆一口氣道。詛咒也罷,祭品也罷,無論如何,夏若梅的的確確像陣輕煙般的消失了。
“若蘭,我們真的盡力了,只希望你能……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段紹帆忙安慰道。能做的他們全都做了,更何況,他們的哀痛並不亞於夏若蘭。這六年來,他們幾乎天天都和若梅在一起,相處的時間比她這個做姐姐的是有過之無不及,如今……說什麼都是枉然了。
“過……這種日子你們叫我如何過下去?!唯一的親人生死不明,你們可以無動於衷,我卻不能!可悲的是我連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都弄不清楚,你說!換作是你,這種日子你過得下去嗎?”壓抑在心中的哀傷惶恐因這一番話而決堤。夏若蘭宛若一隻負傷的野獸般咆哮出聲。誰能體會她心中的絕望?或許他們也和她一樣哀傷,但時間一久,他們會逐漸淡忘,甚至會忘了曾有夏若梅這樣一個人;但她不會,她永遠都不可能忘,因為她是她相依為命、且是世上最後的一個親人。
“若蘭,你這樣說對我們太不公平了,我們在乎若梅的感覺並不下於你,你怎麼可以說——”段紹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