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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李太衰的證詞:
今天早晨,他像往常一樣,一大早便得趕著騾子到住在兩條街外的貓耳朵巷子那賣豬肉的鄭屠家去取訂好的豬肘子回來。
那個時候榮華街像是一條沉睡著的龍,街道一片寧靜,鮮少有人。
李太衰打著哈欠,趕著騾子,大腦沉沉,昏昏欲睡,直到從身後忽然傳來一串“踏踏踏”的慌亂腳步聲,才將他的睡意打散。
“這大清早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又是哪一個夜不歸宿的酒鬼?”李太衰眉頭微皺,嘴裡隨便嘟喃了幾句,便決定不再搭理身後的酒鬼。
可他一連走了兩條街拐到貓耳朵巷子,身後的慌亂腳步聲依舊不緩不慢緊追著他,李太衰有些生氣,就停下腳步,決定讓道給身後那名有些陰魂不散的酒鬼先走。
可他停下腳步,酒鬼也停下腳步。
李太衰被他這樣的行為徹底激怒了,捏著拳頭就要朝那名酒鬼身上揮過去,誰知道卻被酒鬼抓個正著,並向他求救。
李太衰有些心虛看著沐靈歌道:“大老爺,小的也是聽到賈公子的求救聲才認出他的。”
沐靈歌回了他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半恐嚇道:“你可以離去了。不過此事切勿聲張,若讓本少掌司聽到半點與此案件相關的風言風語,就罰你牢底坐穿。”
李太衰一聽,嚇得冷汗連連,急急保證道:“幾位金鱗衛大老爺請放心,草民一定守口如瓶,半個字眼都不敢透露出去。”
沐靈歌滿意點頭,“你下去吧。”
“是是是,大老爺。草民這就告退。”李太衰如蒙大赦,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李太衰離開之後,沐靈歌也遣散其他人出去。
等房間一清空,沐靈歌捏了一個法訣在房中佈置了一個隔絕屏障,然後她往牆角一隻用作擺飾的纏枝水鳥雙耳瓶走去。
沐靈歌腳步停在雙耳花瓶前,伸手在雙耳花瓶上做了一個揭開動作,只見她手上捏了一張黃色符紙,再看那隻雙耳花瓶卻是變成一名與他穿著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
那男人被下了禁言咒,英俊的面龐因為憤怒,眉宇間瀰漫著一抹沉鬱。
“妖女,快解開禁封本少掌司不能言語的妖術。”男人一雙鳳目惡狠狠瞪著面前女子,以眼神威脅著她。
誰知沐靈歌根本不懼怕他的威脅,反而還得意地笑了,“你想說話啊,有本事就自己解開禁言咒。”
“可惡可惡可惡……”受到沐靈歌的羞辱,男人簡直怒紅了眼,若不是他被其那該死的妖法給定在這兒動彈不得,他必定衝過去跟沐靈歌拼命。
沐靈歌笑看著因為憤怒一雙鳳目都噴出火來的男人,拍了一拍他的俊臉,同情說道:“當了三日的瓷花瓶,居然還學不會尊重女人,少掌司大老爺您真是無藥可救了!”
沒錯,這位‘雙耳瓶’男子,便是那位在天和賭坊後院被沐靈歌變成花瓶,又罰面壁思過的金鱗衛少掌司楚慕白。
“妖女,你謊報說是國師找來的幫手,又冒充本少掌司干預查案,本少掌司只要能脫身,必然將你繩之於法……”咦,他能說話了。
一個不小心的發現,讓少掌司一怔。
一抹狂喜之色在他那雙漂亮的鳳眼中掠過:太好了,這妖女的妖法失效了,相信他身上的定身術也會很快消失……
在少掌司心裡狂喜時,沐靈歌很好心地提示他,“解你禁言,只是想同你談一些事,若你再出言不遜說半個讓本姑娘聽不舒服的字眼,我就繼續讓你當啞巴。”
這番話,如同一桶冰水澆滅少掌司的喜悅。也讓其不得不正視起面前這位來歷不明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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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你們統統都給我滾出去……我不吃,我什麼都不想吃……”哐~當~只聽見各種碗碟摔碎的聲音,從賈府公子賈富貴房中傳了出來。
很快,一位頭髮上掛著飯菜、衣裳沾滿油油膩膩湯水的中年婦人蹌踉摔了出來。
賈府主人大富商賈珅賈老爺就站在兒子的房門外面,見到髮妻十分狼狽被兒子轟出房間,顧不得旁邊還有貴客在場,胖得像一座小山似的身體小跑過去將賈夫人扶了起來。
賈夫人此時一臉憔悴,她拉住賈老爺的衣襟,情緒有點崩潰,“老爺,富貴他不肯進食,他這樣會餓死自己的……咱們就這麼一個兒子,眼盲了以後還怎麼活啊……求求您了老爺,快去給富貴找治眼睛的大夫吧……”
面對有些語無倫次、苦苦哀求自己的髮妻,賈老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