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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塊。
你輸了幾百塊錢還好意思專門找人替你報仇?陳浩頓時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我說大姐,我服了你了,你輸了多少錢我給你,求求你讓我回去吧,我丟不起這人。”陳浩也不喊餵了,回過頭哭喪著臉道。
“不行,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個人的尊嚴問題。這個場子不找回來我以後怎麼抬頭做人?陳浩這次你幫了我,我一定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陸詩媛拍著陳浩的肩膀道。
“幾百塊錢就能讓堂堂的女子特警隊總教官記得我的大恩大德,我真是萬分榮幸啊。”
陳浩鬱悶地都快吐血了,而林如煙早就捂著肚子笑倒在了座位上。
陸詩媛一路興奮地打著電話,等陳浩到了陸詩媛家,已經有兩個人等在了她家門口,文風也是其中的一個。
看到陳浩走下車,文風哈哈笑著迎上去來,握著陳浩的手道:“我還以為詩媛會請到那個高手來呢,原來是陳浩兄弟。陳浩兄弟一來,我甘拜下風。”
陳浩也是哈哈一笑,給了文風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打牌,一是靠手氣,而是靠運氣,上次運氣是我好了點,這次就不一定嘍。對了文兄,你怎麼比我還來得早?”
“別提了,”文風苦著臉道:“詩媛早上四點鐘就給我打電話,說今天到她家打麻將,我們敢不來嗎?可是等我們趕到,卻吃了個閉門羹。打電話問她,她讓我們必須在她家門口隨時聽候她的命令,可這一等就等了三個多小時,哎呦我的腰啊!”
文風說完,誇張地錘了錘自己的腰,陳浩聽文風說的有趣,也是哈哈大笑。
陸詩媛卻是把眼一瞪,道:“怎麼啦?我這是為你好,早睡早起身體好你知道不?像你這樣每天窩在自己那個破家裡,骨頭都生鏽了,到時候又要我來給你鬆鬆筋骨。”
“別,姐,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就不麻煩您老人家了。上次您給我鬆了一次筋骨,我足足腰痠背痛了半個月,人都下不了床。”文風急忙把手搖得像兩隻電風扇。
陸詩媛眼睛一瞪,道:“那是你懶!”
這邊正說著話,又有一輛車開到了陸詩媛家,裡面走出來一個俊俏陽光的帥哥。
陸詩媛把大手一揮,帶頭就往裡走:“人到齊了,我們馬上開始,要知道**一刻值千金啊。”
陳浩一聽,差點暈倒,上次也這麼說,而且把打麻將的時間看成**一刻這絕對是天底下頭一個。
陸詩媛的大手直接就拍在了陳浩的肩膀上:“小浩子,上!”這話說的倒有幾分氣勢,不愧是特警隊的總教官。
陳浩搖了搖頭,說道:“牌你打,我就坐在後面看看。”
陸詩媛聽了,也不謙讓,一屁股就坐下,兩隻大手蒲扇般的張開就抓起牌來。
陳浩一聲不吭地坐在後面看了幾副牌,才明白陸詩媛為什麼會輸錢。她打牌從來不看人家打的牌是什麼,只是自顧自的摸牌打牌胡牌。
她的牌技不僅臭,而且是臭不可聞,她摸到不要的牌就隨便打,好幾次她打出的牌都有人胡,可是對方卻沒有胡她的牌。
“八筒。”文風打出了一隻牌。
“八筒?大家都別動,我看看胡了沒?七**筒,胡了!”陸詩媛興奮地把手中的長城推倒,拍著手大笑。
“快快快,快給錢!”陸詩媛雙手一攤,不停地催促道。
文風苦笑著將手中的牌蓋上,對陸詩媛道:“詩媛今天手氣很不錯啊,我們三個可要輸定了。”
陳浩將精神力集中到了眼鏡處,默唸道:“透視。”
文風的牌清晰的呈現在陳浩的面前,文風的牌非常好,其實早就可以胡牌。但是文風不僅自己不胡牌,偏偏拆開了自己的八筒一對來幫陸詩媛胡牌。
陳浩算是看明白了,文風他們已經是手下留情,如果他們不刻意放水全力以赴的話,陸詩媛一場麻將輸個幾十萬也正常。
陳浩終於知道文風他們的痛苦了,陪陸詩媛打牌簡直是受罪。他們要察言觀色判斷陸詩媛手上的牌好不好。
幸好這對他們而言是最輕鬆不過的事情,陸詩媛這個粗神經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和情感,喜怒哀樂全都寫在了她那張臉上。
如果陸詩媛的牌非常好,則他們要千方百計地猜測陸詩媛要的牌是哪一個,儘量讓她胡牌;假如陸詩媛的牌非常不好,他們還得找一副最小的牌自己胡掉,否則他們三個誰都不胡,讓陸詩媛知道他們在打假牌,絕對吃不了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