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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兩個豆大的淚珠在她的眼眶裡不住地轉著,像是要掉下來卻又強隱忍住,惹得在場男土紛紛同情起來。
外省男人看了有些不忍,手一揮,很阿沙多力地說:
“算了啦!我不告這位太大了。不過,先生,家和萬事興啦!
你也別對你太大這麼兇,好老婆是很難找的。“
“你不告了?”唐偉彬眼底鬆了口氣。
“只要你對這位太大好,而且賠償我車子的修理費,我就當沒這件事發生啦!”
負責的警員也鬆了口氣:“那還有什麼問題!既然連車主都不告了,唐先生,你可以帶太大回去了。記得下回千萬別一時衝動惹出問題。”
唐偉彬點頭,從西裝外套裡拿出一張名片交給司機。
“修理費用就到這裡來找我拿就行了。”
然後將女人扯離座位,這才發現她身上穿著一件寬大襯衫,在腰際打了個結,露出白暫的小肚。他瞪大眼,勉強忍住升起的怒氣,提起地上的行李,向警員和司機道謝,一路拖著她離開警局。
全警局的警員看見他離去時的怒意,只能為他的妻子搖頭嘆息。
“你可經收起那副晚娘面孔了。”一走出警局,艾。筠笛立刻摸模發疼的頭皮。“其實,你也不必那麼認真嘛!”她抱郵。
“不認真就讓人家告你好了。”唐偉彬氣憤地脫下西裝外套,丟給她。
“幹什麼?遮醜呀?”
“你知道就好,還不快穿上”他瞪著她裸露的小肚,彷彿她裸一點肌膚都是褻瀆神明的大不敬行為。
憤怒中的唐偉彬是不好惹的:十幾年的相處,艾陷箔早就明白這一點。二話不說,她乖乖地穿上西裝外套,跟在他身後走到停車位,再乖乖地恢復小媳婦的姿態上車。
一上了車,艾。筠掐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得意的臉蛋輕仰起來,像是剛拿到金鐘獎似的輕聲咯笑起來。
“如何?我的演技夠逼真吧?把那些警察唬得一楞一楞的。”她輕笑道。
一路上,他想保持冷靜!連瞧她都懶得瞧她一眼,否則他難保不掐死這個白痴女人。
“喂!你生氣啦:”艾。筠紡懂得察言觀色。“對馨馨那套小妻子技倆!我真的下過苦功,你認為我演得不像?”她努力回想剛才在警局楚楚可憐的情景,該不會是她低頭竊笑時被發現了吧?
明白她根本不在懺悔,他只好又長嘆了口氣,無奈地搭腔:“小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悔改?”,此話一出,她立即收起笑容。
“我拒絕聽長篇大論n”艾。筠箔像個孩子似的捂住耳朵,雙眸直視前方,擺出頑固的姿態。
“很好。”他決心不再縱容她。“下回出事別找我。”他堅決道。
“偉彬!”她馬上改了態度,像只小貓依偎在他的手臂,讓他的心撲通的跳了跳,她還不自覺的抬起頭,用那套特有的動作朝他可愛地眨了眨眼。
“你明知道我只能靠你嘛!”她嬌憨地笑著。
“那就收斂你瘋狂冒險不要命的舉動!”唐偉彬數落起來。“你知不知道一時衝動會給你帶來多大危險?跟一群飆車族在馬路上橫衝直撞,沒有讓你出車禍已經是你萬幸的了,你竟然還不知悔改,想想上回……”
“是,老爹。”她拉長尾音。“我保證下回絕不再衝動,你可以別再說教了吧?聽起來就像是個五十歲的老頭,記得一年前你好像才不過二十七歲嘛!”
唐偉彬冷哼了一聲:“下回出事,我拒絕再扮演暴力的丈夫。”
“沒關係,我可以找安德嘛!他比你還像一個虐待妻子的丈夫。”她想起大塊頭安德,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不知道他是否還是老樣子?”
遇上艾。筠統,他始終不知道是這輩子的幸抑是不幸;小嘆了口氣,注意到她有些痛苦地揉著發麻的頭皮。
“很痛,是不是?”他關心地問,開始後悔先前過於逼真的暴行了。
“你讓我扯扯看,看是不是會痛!”她抱怨:“差點沒讓跟著我三十年的頭皮就此跟我說再見。”
他因為她的比喻感到好笑,騰空伸出一隻手輕柔為她揉著發麻的頭皮。
她閉上眼享受。“其實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還真擔心你不會來。”
“你明知道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會盡力完成。”他語含他意。
“上回你可不是這麼說。”她喃喃道:“你說,要是再讓你為我收拾爛攤子,倒不如去跳淡水河還來到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