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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跟昭筠箔說。
昭筠統乖乖的過去,仰起臉蛋,任他摟著她的肩。
“老媽,最近小心點,不必要的地方就不要去。”他朝唐母說道;‘我先送昭筠筠上樓。“
他接著她關上門,讓易凡和水平失了好一會兒的神。
唐母撫住心口,抬起頭正巧看見的就是這副模樣。
兩個兒子像是失去什麼心愛的東西一樣瞪著門口;她讓他送地上樓;替地開門。
“偉彬,有沒有想過一件事?”她突然問道。
“什麼?”她眨眨眼,回答:“去刺青啊!”
青翠的草坪、難得一見的溫暖陽光,連聞起來都有一股略為潮溼、清新的味道,不虧為一個大學校園裡最佳午睡的好地方。
只要那個該死的傢伙別再踢他的腳。
“喂!小唐,你該不會是睡死了吧!”聲音從上方傳來。
“找我有事就快說,沒事請滾蛋。”唐水平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還不是為你馬子的事。”小李又用力踢了他一腳。
“誰啊?”
“宋採穗。”
“她不是我馬子。”
當聽到這個名字,唐永平就忙不迭地張開眼睛,難得的好天氣就這樣給破壞了,而全怪這該死的傢伙所為。他半爬起來,側頭注視同系同班同學兼高中死黨。
“如果你想追她,請便,我絕對不會插手。”他很阿沙力地說。
小李立刻裝出恐懼狀:“那種神經質的女孩誰敢追?聽說上回她在學校餐廳裡看見你跟另外一個女人孩有說有笑,她二話不說,拿水潑那個可憐女孩,是真的嗎?”他包打聽是一流的。
“喂!小唐,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意思啊!”
“沒有,唐永平用最簡單的兩個字表達他的感覺。
“那你還泡她?”
“你搞清楚,我哪會泡她!只不過新生舞會時和她跳了一支舞!她就纏著我不放,想甩都甩不掉。”
小李看著那張帥氣的臉,吐了一地口水,“看不出你挺罩的嘛!連勾勾手都不用勾,就自動有妞兒倒追你。”
“人帥嘛!”唐永平很得意自己的魅力。
“遲早這張臉會給你惹上麻煩。”
哼!皇帝不急,倒急死這個太監。
“喂!老兄,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有啦!”
唐永平根本不想聽有關她的事,美好的午後應該睡個好覺,享受享受難得的陽光,也許還能做個好夢呢!
“你要小心。”小李像個老媽子似的提醒他。“這回她潑的是水,下回就可能是硫酸。”
“哈!你社會新聞看太多了。”唐永平閉上眼,繼續享受午後的陽光。
一件圓領上寫著“誰願意與我共享華爾滋”的素色T恤外面套著墨色小背心,再搭配緊身褲,就成了昭筠箔輕便簡單的上班服飾。她還特地將一頭烏黑長髮結了起來,使人整個看起來年輕、精神不少。
這是昭筠箔赴法進修一年,回來上班的第一天。一進雜誌社門口,就見到共事四年的同事黃景航站在門內,像在等待什麼似的雙劈環胸,懶懶地靠在牆邊。
一見到她,整張溫懦的臉龐瞬時發出光采,“昭筠紡,歡迎回來!”熱情的話氣與平日木納的樣子完全不同。
“晦!一年不見,你還是個老樣子嘛!”昭筠紡並沒有給他一個熱切的擁抱,環視整問雜誌社一眼,笑道:‘’我們挺早到的,不是嗎?“
這該是他表白的最好時機。
清清喉嚨,他說道:“昭筠藥,你……變漂亮了。”
“真的?”她眼底、眉梢全是笑意,讓他不覺傻笑起來“謝謝你,雖然只是恭維,不過女人都愛聽這種話。”
“這才不是恭維,是實話。”他認真的說。
“先生,我才是那個天天攬鏡自照的人,你可不是。”她突然轉為低話:“再說,偉彬說的可跟你完全相反呢。”
昭筠筠是很柑信偉彬的每一句話,不只是青梅竹馬,更因為他是他們兩人之間這較有頭腦的那個人;而偉彬從不欺騙她,他只全說實話。相處十六年,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你說什麼?”
“沒什麼。”
一段沉默。
“昭筠蕩,你在國外過得可好?”
他曾嘗試通訊,不過她寄回來的全是風景明信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