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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多的時間,那麼多的——心血,好不容易幫你爭取到這麼一個名額,你知道現在等著眼角膜的人有多少?”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
子心的話沒有機會說完,陸振東把她抵住在車門上,就那麼狠狠的吻了過來,他的吻強勢而又霸道,又不給她留任何掙扎的機會,她幾乎喘不過起來。
子心的頭被他按得死死的,眼鏡也被他的額頭碰掉,她那不能轉動的死魚珠子一般的左眼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視線中。
她上半身被他壓得很緊不能動彈,於是抬起腳來,用力的朝他的小腿踢去,只恨沒有穿高跟鞋,否則把他的小腿踢個骨折痛死他,她惡毒的想。
陸振東終於吃痛的放開了她,她一邊喘息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眼鏡帶好,起身又要跑開,卻被他再次強行抓住了。
“我開車送你回去。”他低喊了一聲,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再次把她塞進車裡,不容分說,然後鎖死車門。
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吻,倆人都覺得有些尷尬和不安,於是一路上誰也沒有再說話,陸振東開了車窗抽了支菸,一個半小時後,車到了珍稀苗圃場地。
“謝謝!”子心推開車門下車,終於還是先開口說話,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不過她身上沒什麼可探究的,只不過是浪費他的時間而已。
“秦子心。”他下車來,看著她朝宿舍走的背影,還是叫住了她。
她的腳步停滯了一下,終於轉過身來,距離她一米開外冷冷的望著他:“還有事?”
他受不了她這淡漠而又疏離的語氣,不過還是極力忍了下去,然後溫和的開口:“那列眼角膜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考慮一下,畢竟機會很難道,再說了,讓你的眼睛復明只會對你有好處而沒有任何的害處,你大可不必防狼一樣的防著我。”
“我沒有……”
“我借給你。”他即刻搶斷她的話,然後又補充著說:“你不說朋友是拿來利用的嗎?現在,我就讓你利用,你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呢?”
子心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然後想了想問:“陸振東,你今天趕到粵東來找我,就是要告訴我幫我聯絡到眼角膜的事情嗎?這個事情,其實等我回來告訴我也不遲是不是?”
他微微一愣,然後低了一下頭,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最後轉身之極,只說了一句:“秦子心,你可以考慮一下眼角膜的事情,如果願意,給我電話,我好讓醫院安排你的床位,大約就在這個月20號左右的樣子。”
陸振東那天走了之後,不再像以前那樣有事沒事給秦子心打電話,子心原本想著主動一點,給他道個歉什麼的,可是,想了想,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到什麼歉啊?
五月的份的日子沒有那麼忙碌,因為離中秋還早著呢,也許天氣熱了的緣故,買花草的人也少了起來。
再次接到陸振東的電話,是5月18號晚上,他好像沒有睡醒的樣子,手機裡的聲音甕聲甕氣的。
“秦子心,那列眼角膜完全符合你的血型,21號可以做手術,我幫你留好了床位,你要還是不要?”
子心的手死死的抓緊手機,她的眼睛失明瞭半年多了,一隻眼睛看世界雖然也習慣了,可是,左眼看不見,卻總還是有些遺憾。
眼角膜,要還是不要?
也許是她沉默得太緊,電話那邊的陸振東終於等不住了,“秦子心,我最後問你一遍,要還是不要,不要我就推了,留給下一位。”
“要吧,”她終於開口,眼眶裡有溫熱的液體溢位,用紙巾擦拭了一下,然後低語了一聲:“陸振東,我要怎麼謝你?”
“你那麼窮,我隨便張口要個什麼東西你也買不起。”陸振東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傳來:“如果實在要謝,那就以身相許吧。”
子心‘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懶得和他說話了。
陸振東這人就是這樣,天一句地一句的,什麼都沒有個定準,她反正聽慣了,也沒放在心上,倒是思考起自己去北京的事情來。
明天是19號,21號的手術,那麼20號肯定要去北京,那她明天就不上班了,請假去看一下母親,下午把東西收拾一下,後天一早估計陸振東就會開車來接她,然後會跟他一起去機場。
五月份不怎麼忙,子心跟老闆娘說自己要請假回老家去一趟,因為過春節她沒有回家,老闆娘同意了她的假期,特地批了一個月,讓她在老家多呆一段時間。
子心是一早去的監獄探監,因為今天不是劉紅梅探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