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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非常為難的說,秦子心曾經住的床位有新來的工人在住了,所以不方便帶他去看。
他輕嘆一聲,到也沒有說什麼,謝過了老闆娘,提著這袋子輕飄飄的行李走向自己的車,然後開車向龍園趕去。
珍稀苗圃場地離龍園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回來的路上並不怎麼塞車,所以他的車開進龍園時也才22點多的樣子。
因為明天訂婚,龍園裡到處是喜慶之色,紅燈籠掛在主道兩邊的樹上,每一個燈籠上都有著大大的喜字,而玫瑰花更是成堆成堆的擠放在路邊。
他這才想起,明天的訂婚典禮不是在酒店舉行,而是在龍園裡舉行,而且準確的說,是在他的御龍苑裡進行累。
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龍家幾乎沒有這麼大鋪張過一場喜事,而且只是訂婚不是結婚,母親方鳳儀也是太過討好姑奶奶了,訂婚都鋪張成這樣,那結婚時不知道要奢侈成啥樣?
他搖搖頭,停穩車走下車來,看著這張燈結綵的場面,心裡略微有些不舒服,曾經和秦子心的婚禮,也算豪華,可龍園沒有鋪張成這樣,也就只是在主要的幹道上撒了玫瑰花瓣和兩邊排放了一下百合什麼的。
當然,那一場婚禮當初是他不願意進行的,而母親方鳳儀也不喜歡秦子心,而希望舉行婚禮的是他的父親,可那時他的父親龍遠端在醫院裡已經在做最後的掙扎了檬。
走進御龍苑,按開牆壁上的燈制,滿室的香檳玫瑰沿著弧形樓梯朝上排放,到二樓並沒有停止,而是直接朝三樓的梯步繼續向上。
他瞬間明白了,想必是那個叫寧雲夢的女子不想住在曾經秦子心住過的房間裡,所以直接放棄了他的二樓主臥,反而改到三樓去了。
他心裡倒是莫名的鬆了口氣,提著秦子心的行李朝二樓的房間走去,寧雲夢不選擇住二樓的房間也好,他其實也想把這一層屬於她的房間留起來。
用鑰匙開門走進去,房間裡依然如故,空空蕩蕩的房間,她的氣息早就不復存在,他把行李袋放在起居室的沙發邊上,然後拉開拉鍊慢慢的把她的東西拿出來。
其實就是一些衣服之類的,而且這些衣服他曾經都見過,她在龍園穿過,當然不是他買給她的,而是她結婚時從孃家帶過來的。
除了衣服就還有一些日用品,牙膏牙刷毛巾之類的,他把這些東西都放在茶几上,最後提著這個行李袋抖了一下。
一個金色的,小小的圓圈滾落到地上,因為地板是木地板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不過他還是發現了在地板上滾動的那一個小小的,金色的環。
蹲下身來,用手撿起這個一半金色一半紅色的環,他的眼睛卻再一次刺痛了,這個戒指,是她17歲生日時他買來送給她的,才幾百塊錢。
當時戒指有些大,她就用紅絲線纏了一半,然後戴在手上,他當時還說這樣纏了紅絲線像農村老太太戴的年輕時的婚戒,她就說要把這個戒指一直戴到自己變成老太太的那一天。
想到這裡,他的心劇烈的痛起來,這枚金色的素環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就那麼直直的刺進他的胸膛,痛得他自己都能看見鮮血滴下來的地步。
她到底沒有戴到老,而且在她活著的時候,在他和她有婚姻的那幾個月裡,其實他從未見她戴過這個戒指。
把這枚戒指舉起來,對著燈光仔細的端詳著,戒指的金色依然如新,就是那纏繞著的紅絲線,也依然像的新的一樣,由此可見她儲存得多好。
稍微側了一下邊,戒指內則的字依然清晰可見,‘心敖之戀’四個字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心臟越發的通得不能正常跳動的地步,這四個字是他用刻刀一筆一劃的刻上去的,其實他不會雕刻,所以用刻刀的時候還割破了兩次手,這四個字刻得也並不漂亮。
當時之所以刻這四個字,是因為那時娛樂版正炒作所謂的‘東芝戀’同時還扯出什麼‘鋒菲戀’之類的,秦子心就開玩笑的說,那我們就是‘心敖戀’。
當時他不同意這樣的稱呼,說即使要叫,也得叫‘敖心戀’,然而秦子心說‘敖心戀’沒有‘心敖戀’好聽,堅持要用‘心敖戀’來稱呼他們之間的愛情。
他比她大,讓著她,何況‘敖心戀’和‘心敖戀’其實都是一個含義,說明的都是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和她相愛。
後來買了這個戒指,原本是想要刻‘心敖戀’三個字的,可是秦子心突然又說,什麼‘東芝戀’‘鋒菲戀’貌似都不長久,我們還是稍微改動一下吧。
稍微改動一下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