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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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單獨扔在C城?
卑鄙無恥,敢用這招殺手鐧。
白漾怒視魏鳴時,可惜對方淡定地保持著微笑姿態。
哎呀呀恩師,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徒兒我這是豬油蒙了心,莫怪莫怪。白漾就差拿倆花球模仿拉拉隊了。
此役白漾完敗,唯一爭取到的一點好處是返程的機票,就在白漾心理陰暗地在“詛咒”魏鳴時洞房夜尿床的時候電話高亢地響了起來——這是白漾在給羅既名分之後換的“向前、向前”……
白漾一看,蹦跳著的小電話旁邊是“塗雲相”三個字,自從她接了他的電話並且沒有長篇大論問候他之後那個號碼就不隱身了。
塗雲相。
以前她的電話裡這個人的代號是“塗塗”。
“漾漾,我七月份回來,你會在麼?”
“不在,我要去C城參加個學術會議,順便在那邊轉轉。”白漾說道。
“好,到時候我去找你,我們去蘇州半山,你最喜歡那裡。”塗雲相說道。
“你喜歡去隨便啊,不忙的話一起玩吧,不過我們這次要去紹興吃臭豆腐、坐烏篷船,蘇州就沒時間去了,再說,去過了看過了也就那麼回事,花錢總看同一處風景怪浪費的。”白漾說道。
“漾漾……”
“塗雲相,你別跟我裝傻,我不信老崔沒跟你說我有男朋友的事,所以不管你是出於懺悔還是舊情難忘都甭跟我玩這套舊情復燃破鏡重圓的招數,我直說了吧,當朋友我都是勉強,其餘的都不可能。你要是沒啥正經事以後別老這麼打我電話,一來國際長途挺貴的二來我也真覺得咱倆沒什麼話說的,好嗎?沒事那我掛了啊。”白漾掛了電話咂摸咂摸,忽然覺得自己說話這不疾不徐的德行咋跟羅既那麼像呢。
等啊等,等到快六月,程小先生還是不忘間或給白漾打電話請她吃飯云云,偶爾還快遞來一束漂亮鮮花,羨煞鑑定中心眾女子也。
下班,白漾捧著花坐進車裡,好吧,她承認她有私心……她就想看羅既吃個小飛醋。
那麼大一捧花確實挺扎眼的,白漾還抱在懷裡,稀罕得一輩子沒見過花似的,一邊還偷瞄著羅既。
吃醋吧,吃吧吃吧,要不這戀愛談的也太波瀾不驚了,男炮灰都在遊離狀態,女炮灰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愛情道路上沒點阻礙總讓人覺得有點不真實。
“唰”——
白漾懷裡抱著的花被拿走然後從車窗以一個不怎麼優美飛出、落地。白漾立刻扯著脖子橫過羅既去看,可惜了,那麼漂亮的花因為劇烈撞擊掉了好幾片花瓣在地上。
這還不算,羅既還推門下車了。
因為花就落在車邊,白漾以為他要下去補兩腳。
其實不用了,你吃醋就行了,我心滿意足。再補兩腳好破壞形象——白漾心裡暗自想著,不過當羅既長腿一邁跨過那殘花的時候白漾知道她想錯了,也是,人家再沒風度也不能孩子氣去補兩腳,也不是誰都跟她一樣的覺悟。
羅既開啟了後備箱,白色的車蓋擋住了白漾的視線,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一小捧花,還沒帶玻璃紙包裝的,看著像野外採來的。
白漾想自己要不要裝模作樣一下,比如:送給我的?真的麼?難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諸如此類的很LOLI的假乎乎的問題。
等羅既長腿又一次邁過殘花開了車門時,白漾覺得自己真說不出口,臊得慌。
“哪個小路邊採的野花啊?”白漾問道。
“今天去郭大娘家在田裡採的,快端午了,我代表師門送了點粽子過去,你乾孃讓你注意身體別太拼命工作。”羅既說道。
忙起來她連快過節都給忘了,虧羅既心細。
白漾說回頭給老太太打個電話,然後又一遍嘿嘿笑:“話說,沒有小芳送你到村口啊?沒收個繡花鞋墊啥的回來啊?來,給姐姐說說,姐姐不撓你。”
“什麼年代了還繡花鞋墊,白漾你落後了。”羅既糾正她。
“好吧,既然你這麼繞來繞去的我也不兜圈子了,你給我交待一下我有幾個情敵。”白漾說道。
“現在沒有。”有的那個也被我替你解決掉了。羅既想到。
“一個都沒有?”白漾眯著眼睛做思考狀,“我記得有位淩小姐貌美如花嬌俏可人還給你總買吃喝用度的,別跟我說你倆感情堪比兄妹。”
正好是紅燈,羅既穩穩停了車子然後轉頭看白漾:“你吃醋?”
“我會吃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