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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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沒有課,去哪裡都行。”羅既說道。
白漾裹得嚴嚴實實往外走,不想說話,她不太想看見羅既,他讓她全身的神經都處在防備狀態,累。
“快到聖誕了。”羅既說道。
“嗯。”
“和導師說好請他和你吃飯。”羅既說道。
“不好說,也許我有任務,到時候再約吧。”白漾說道。
“好啊。”羅既點頭。
迎面走來幾個人,一邊走一邊還說著什麼,到了跟前白漾才看出來其中一個是崔恕人,這老先生一看見她忙招手:“白漾啊,正好,有事問你。”
“問我?啥事?”白漾停了腳步。
“去C城參加研討會的事啊,老魏說你也去,跟你確定下發言內容,回頭還要報上去。”崔恕人說道。
“C城?老魏沒跟我說啊,得,一會兒我問問他回頭再給你打電話吧,還不知道能不能請下假呢,年關了,生意忙。”白漾說道。
“有老魏給你請假怕啥,那成,回頭你跟我說聲兒,回見。”崔恕人屁顛屁顛追趕大隊伍去了。
白漾有點走神兒,C城,聽起來好陌生好遙遠啊!不想去,可又有點蠢蠢欲動,唉,算了,一會兒問問老魏再決定吧。
不知不覺,一抬頭,法醫系門口,算了,來了都來了懶得再折騰,死冷的天兒還是坐在暖屋子裡等魏鳴時好了。
開了辦公室的門,桌子上一層灰,看起來就知道好幾天沒人來了,白漾才懶得收拾,隨便揪了兩張紙巾抹了抹就算。
剛坐下沒多大一會兒魏鳴時就來了,乍一瞧,容光煥發,像打了雞血似的。
“幾天不見恩師愈發玉樹臨風了。”白漾笑著說道,然後驚訝發現魏鳴時臉上居然還現出了一種神奇的表情——和米狄下午一樣,那種羞赧的,帶著點含羞帶怯意味的。
老天爺真待見她,知道她今天錯過了一個八卦所以又給她製造了另一個來觀賞,以她對魏鳴時的瞭解,這老頭兒最近不正常。
“恩師我什麼時候不玉樹臨風了?”魏鳴時反問。
“這幾天特別玉樹臨風,越活越年輕啊,乍一看沒比小羅大多少,誒,來,讓徒兒瞧瞧。”白漾裝模作樣站起來盯著魏鳴時仔細看,手指頭還不停動著,嘴裡還唸唸有詞,一副江湖術士的樣子:“我這掐指一算,恩師最近紅鸞星動了!”
魏鳴時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咳還翻了一次性紙杯倒了熱水,平時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白漾所知的魏鳴時——那是恨不得飯都想讓別人代他吃的主兒。
白漾決定繼續刺激刺激他,八卦麼也要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恩師,別說,你和米狄還真是有默契,他最近也走桃花運呢。”白漾說道。
“誰跟他一樣?我這可是正正經經……”說到這兒猛然領悟上了白漾的當他便住了嘴然後指著白漾笑罵:“孽徒敢欺師,拖出去餵狗。”
“師母仙鄉何處?年方几何?何處高就?”白漾問道。
魏鳴時一拍桌子:“七點了,上課!”
好吧,上課,真無聊,魏老頭兒沒品。
討論課麼就得討論,偶爾還得有點小爭辯,這樣一來空氣裡有點小小的火藥味兒就在所難免,白漾喜歡這種上課方式,尤其是能贏了魏鳴時——不過,畢竟道行在那裡擺著,多數情況下是她敗下陣來然後聽魏鳴時貌似“語重心長”的一句:“徒兒最近大有長進,為師甚慰,徒兒要再接再厲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才是。”
今天也不例外,師徒倆唇槍舌戰完畢不約而同拿起杯子喝水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
“乖徒,服是不服?”魏鳴時問道。
“別得意,老頭兒,俗語說長江後浪推前浪。”白漾慢悠悠嚥下水。
“叫囂有什麼用,回頭好好唸書。”魏鳴時忽然加快了語速噼裡啪啦唸了一堆書名,羅既在旁聽著數著,20多本,看來白漾這兩週又不用睡覺了。
白漾卻習以為常了,被虐待這麼多年已經練就了一目十行的速度。
“乖徒啊,你去年發表的那篇論文被選中了,大會給你寄了邀請函……誒,我放哪兒了?”魏鳴時邊說著邊翻抽屜。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我也許沒時間去。”白漾說道,指望魏鳴時腦子清明點兒——這種可能性比帕金森能治癒還小。
“有啊,我今天跟米狄和市局那邊打過招呼了,沒事兒。”魏鳴時終於翻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從裡面抽出已經變了形的邀請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