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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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旁邊看著也不做聲,直到白漾收拾工具無意中在棉被下發現了一根彎曲狀的毛髮。
“這是?”耿立疑惑,看白漾小心翼翼把毛髮放進證據袋裡。
“反正不是線頭。”白漾說道。
耿立瞅瞅門口壓低了聲音:“妹子……”
“要回去物證室檢查才知道,問我有什麼用。”白漾聳聳肩拎著勘察箱出來了。
門口,果然白漾被那人攔住:“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屍檢過後才知道。”白漾打著官腔。
“要多久?”
“要根據具體……”
“要多久?”聲音提高了些不耐煩了些。
KAO,死了人又不是她動手殺的都衝著她來幹什麼?難道法醫腦門上寫著“炮灰”倆字麼?
“急什麼急?急也得按步驟來,等著吧!”白漾冷冰冰說道。
下樓上車,白漾摘下大口罩,真是……這個職業就是考驗她脾氣的,擱十年前她非一巴掌抽飛他不可。
老了,淡定了,看她剛才多平靜。
回到鑑定中心,女同事們開開心心約著下班後去超市把購物券花了順便在那邊逛商場購物,問白漾,還沒等白漾說話就有人道:“白漾當然跟她男朋友去了,怎麼能跟我們一群燈泡去呢。”
“是哦,我怕你們太明亮晃瞎我眼睛。誒,那個誰,妹妹,漂亮的妹妹……”
“打住!婦女節之前我堅決不加班,白漾你少坑我。”某漂亮妹妹吼道。
“這孩子最近咋這聰明?”白漾疑惑。
“被你坑多了唄。”有人接話。
電話響了,在白漾桌邊的人因為拿著吃的順便就騰出一根手指頭按了擴音:“請說。”
“孽徒!”擴音放大的聲音。
白漾百米跑的速度衝過去接起電話:“尊師,有何貴幹?”咬牙切齒。
“今天晚上七點準時到幽篁裡等。”
“啊?不去,我忙著加班啊!”肯定又是相親。
“不來話你就給我等著博士念六年!”□ 裸的威脅。
“念唄,博士不畢業看丟人的是我還是尊師您誒。孽徒我現在有點忙晚上再說吧。”白漾掛了電話,女同事們眨著星星眼看她,看到白漾直發毛。
“哇塞,你導師的聲音好SEXY哦。”
一群花痴,SEXY個個六餅,割開喉管一看都是一樣的聲帶。
顧客送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班時間,白漾不敢違抗師命只好讓羅既開車送她過去,羅既問她去那麼昂貴的地方見誰,白漾一聳肩:見鬼。
下了車白漾走幾步又回來拉開車門囑咐第三遍:“你別走啊,在這兒等我,我一會兒就出來。”
羅既第三次點頭:“要不你別進去了,跟就義似的。”
看著白漾急匆匆進飯店門的背影羅既開心的笑了,被喜歡的人依賴著的感覺好像真不錯,如果能這樣一輩子多好,一輩子,念起來就像嘴裡含了口蜂蜜。
一輩子,他們能做很多事,建一棟房子生兩個孩子養一條狗狗,可以踏青可以秋遊,可以一起做飯一起洗碗,冬天了可以一起堆雪人……
羅既還沒暢想完就見白漾神色慌張地衝出來了,坐進車裡又大力地關上車門:“開車,快開車。”
似乎見到了可怕的事一樣。
倒車,從後視鏡裡見到一位衣著得體看著氣勢不凡的老者朝這邊張望,羅既更加不解。
白漾把腦袋縮排羽絨服裡,聲音悶悶地說著:“小娘子我流年不利不利啊!啊啊啊啊!”
“白漾,我們去燒香拜佛吧。”羅既提議道。
“等過完節的。”白漾說道。
一路上羅既就在琢磨白漾到底見著誰了。無果。白漾曾經的生活離他太遙遠。
白漾的顧客這回也是個有來頭的,教授、博導,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在剖開屍體之前白漾按例對屍表進行檢查,在右腳心發現了一處電流斑,對白漾來說這應該是個好的開始,無論是他殺或者自殺這都是一個突破口。
整個屍體解剖完畢並沒有花太多時間白漾拿著兩隻襪子便衝出瞭解剖室直奔物證室去了,等她在色譜分析儀前鼓搗完了那兩隻襪子,關於電熱毯上的水漬以及電線斷路原因也都一一新鮮出爐。
物證室的小姑娘拿著證物袋在她面前晃:“你猜,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女人的。”
“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