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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更加關鍵的是,他們倆那腦子似乎還有點……咋說呢,好聽點的話叫做直爽吧,不然能這麼輕易就上當受騙?
心情大好之下,魚寒甚至免費贈送了一件禮物,一份他所熟知的原本應該在幾百年後才會出現的黑火藥最佳比例配方。畢竟這玩意在宋代已經司空見慣,算不得是什麼具有劃時代意義的發明創造,頂多也就是做了個順水人情而已。
只是想著投桃報李讓別人分享自己的快樂,魚寒根本就沒有考慮到此舉會產生多麼嚴重的後果。他不可能知道就因為這一次的示範作用和那紙配方的橫空出世,不但能夠讓此後數年間駐守在臨洮路的大金國勇士們再沒了囂張的膽氣,出門就跟做賊一樣時刻提防從某個犄角旮旯裡飛出個黑不溜秋還冒著青煙的東西,聽到某支義軍的名號就只恨爹孃給少生了六條腿,而且還能直接將他自己徹底逼到了改變歷史的程序中去。
當然了,認真說起來這事也不能完全該罪在魚寒頭上,畢竟他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此時也正陷入興奮與愧疚的複雜心情之中暫時也沒有功夫去考慮那麼多。
無比欣喜地發現,翟崇儉和佟二牛這兩人不但是強悍的義士還是最優秀的獵人。這一路上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加入,才再也用不著偷偷摸摸地冒著生命危險去金兵戰馬遺留在路邊的糞便中挑揀豆類充飢了,就連那個作為添頭存在的凌文佑也有時間慢慢去找回做文人的優越感。
幫著解決了吃飯的問題,又主動承擔起休息時警戒放哨的重任,這在信守承諾的翟崇儉與佟二牛看來完全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卻也足以讓魚寒感到了無地自容。要知道,他現在的某些做法比起穿越前聽說過的那些已經喪盡天良的黑心僱主來更加惡劣,不但沒有支付一文錢薪水甚至還要從員工那裡騙吃騙喝。
為了改變這種現狀,為了能夠讓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義士少些顧慮,同時也是為了不被那個茫然不知內情的凌文佑所鄙夷,魚寒決定冒險一試,儘快掙到來宋代後的第一筆橫財。
“魚兄弟,前面就是同谷城了,你這次真打算進去?”翟崇儉提出這個問題純粹是在例行公事。反正身無分文進城也沒什麼意義,再加上這次在鞏州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而北方歸來的棄民又一向不為大宋朝廷所喜,這要是運氣不好趕上惱羞成怒的金國那邊發來要求協助的海捕文書,明目張膽的穿州過縣還不就是在自投羅網?
“等凌兄回來後先聽聽城裡到底是個啥情況,再做最後的決定吧!”魚寒自認為暫時還不具備從野獸那裡糊弄出錢財的本事,所以這想行騙還得先找個人多的地方才行。而在城市之中,翟崇儉等所擅長的野外生存技能完全派不上用場,也就只有讓連哄帶威脅地強迫凌文佑去充當起了臨時斥候的角色。
“就那無恥之徒?他能探得什麼訊息?”隨便找了塊地坐下,佟二牛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屑。這一路上他算是看明白了,就那個凌文佑哪是什麼書呆子啊?簡直就一沒有道德底線的混蛋,成天吃飽喝足後就知道幻想未來的性福生活,說出來的那些話讓他這大老粗聽了都臉紅。
“姓佟的莽夫,你說誰是無恥之徒?”要不說在背後詆譭別人是個壞習慣呢?佟二牛剛坐下,凌文佑就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一臉憤慨地嚷著。
“就說你了,咋地?”兩眼圓瞪,佟二牛可不會傻到再和凌文佑去磨嘴皮子。
“子曾經曰……”
“行了,凌兄!書上那些聖人之言可都不能幫咱解決眼下的問題,你還是趕緊說說城內的情況吧!”一路上魚寒早就被這兩人吵得頭昏腦脹,眼下正忙著進城發財的他更沒功夫繼續等待下去。
“魚賢弟,你這話可大有問題!須知,我輩讀書之人……”透過餘光發現翟崇儉又有了揍人的衝動,凌文佑趕緊直奔主題道:“都打探清楚了,眼下這同谷城內最有權勢的並非朝廷命官,而是一個叫王大善人的傢伙,這城裡有一多半產業都是他的。”
“王大善人?”坑騙自己同胞已經違背了魚寒的原則,雖說現在是被逼無奈,可真要去忽悠個慈善家卻已經是突破了最後的底線,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嗯,城裡不少人都是這麼說的……”搶過佟二牛手中的竹筒猛灌幾口涼水,凌文佑這才開始慢慢地道出了自己進城後連續幾日所所打探來的訊息。
按道理說一個人做的好事再多也很難獲得所有人的認可,但偏偏這同谷城內的王大善人就是個例外。
尋常百姓有口皆碑,還真就不是被對方手底下那些個為數眾多身材彪悍的家丁給嚇的,而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