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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賞心悅目。
“跑啊!”對於湖匪們來說魚寒的小命其實並不重要,可他現在畢竟還頂著個肥羊的名頭,屬於發家致富的籌碼。也沒等這色迷心竅的混蛋出面扮演和事佬的角色,桑伯便在一聲驚呼之後扯著他緊急逃離了聚義大廳。
“這……這是……”
“咣噹!”
悶響傳來激起一片塵埃,破爛的桌案緊隨眾人之後從聚義大廳中飛出,狠狠地砸在地上變得四分五裂,也有效地阻止了魚寒喋喋不休的問話。
這就是開打了?不對啊,書上寫的那些個武林高手對決,不應該是先報上個唬人的名號再來點師門傳說套套關係,最終才一決勝負的嗎?眼下這兩人咋就如此輕率,完全忽略了那些應有的過場?難怪大宋官家會稱他們是流寇或湖匪呢,這也實在太不按規矩辦事了!
“下注了,下注了!”沒去在意發生了什麼事,桑伯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大碗,席地而坐就這麼嚷嚷著。
“五文錢,小姐今日定會拆了三面牆!”看來湖匪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一個小嘍嘍扣扣索索地在懷中尋覓半晌,這才將幾枚銅錢扔進了大碗之中。
“滾一邊去,小姐哪次出手不是把整個大廳都給拆了的?老規矩,押八文,待會還有一根竹竿立著就算輸!”魚寒聞言汗如雨下,這些個湖匪把他們的小姐當成了啥?推土機還是拆遷大隊?不就是兩個人的決鬥麼,拆房子也不能拆得那樣利索吧?
“三文,我賭那憨貨撐不過一時辰!”
“還一個時辰呢,我看那笨蛋要不了半柱香的功夫就得被扔出來!”話語裡帶著歧義,湖匪嘍嘍的臉上卻寫滿了自信。
“桑伯……”好吧,這裡是湖匪老巢,有點什麼匪夷所思的怪事發生也可以理解。但魚寒就想不明白了,自家兄弟看起來也挺壯實的啊,咋就沒人下注翟崇儉獲勝呢?
“你這後生怕是不知道吧?我們這十來號人能獨霸一方,都是仰仗的小姐威名。須知這八百里洞庭湖上幹我們這行當的得幾十路人馬,可誰沒在小姐手上吃過苦頭?別看你這兄弟武藝不錯,比老夫還略勝一籌,但真等落到了小姐手上怕也……”絮絮叨叨地將自家小姐吹了個天花亂墜,忙著做莊開賭的桑伯這才想起了什麼,趕緊朝著身旁眾嘍嘍吆喝道:“混小子們,還不趕緊地將這幾頭肥羊給重新捆好了?”
心中從沒有過拋棄兄弟自行開溜的念頭,眼見翟崇儉正在與人酣戰,魚寒也只能任由那些個湖匪嘍嘍尋來繩索重新將自己給捆上,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同時,他的心中也充滿了好奇,特別想知道這女匪首的武藝到底高強到了什麼地步,竟然能單挑洞庭湖上的諸多好漢。
“轟——”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破敗不堪的聚義大廳終於不負眾望驟然倒下,也讓魚寒心中所有的疑問有了個明確的答案。
只見得蘆葦紛飛之中,翟崇儉猶猛虎下山,雙腿穩若磐石每一次邁步總會激得塵土飛揚,雙拳揮灑自如每一次擊出隱帶破空之聲。而那女匪首則似穿花蝴蝶騰挪閃移,顯得飄逸靈動令人深感賞心悅目。
“嘶——瞧不出嘛,這憨貨還真有兩下子,居然逼得小姐使出了兵器!”勢均力敵的決鬥場上,兩人攻防轉換極為迅捷,讓人很難看清具體的招式。而隨著人影的驟合即分,一旁觀戰的小嘍嘍實在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眾人這才注意到女匪首表情無比嚴肅地佇立一角,手中早已擎出了亮晃晃的分水峨嵋刺。而做為她的對手,翟崇儉同樣喘著粗氣,手裡更是拿著個黑中泛綠的怪異暗器。
“住手!”顧不得自身的安危,大驚失色的魚寒情急之下努力掙脫了湖匪嘍嘍們的束縛,徑直朝著危險的決鬥場衝去。他怎麼也沒想到女匪首竟能逼得翟崇儉掏出了這玩意,雖說很大的原因是翟崇儉沒能恢復到最佳狀態,卻能足以見得女匪首的武藝之高強。
對於翟崇儉手上的那東西,魚寒是再也熟悉不過,要知道那可是他親手搗鼓出來作為終極保命利器存在的震天雷!這玩意的威力有多大,魚寒和他那票兄弟非常清楚,曾經吃過苦頭的大金國勇士們心裡也很明白。真要扔了出去,炸著花花草草魚蝦龜鱉的到沒什麼,可要是傷了這麼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那必然會遭受最嚴厲的天譴。
此時的魚寒完全沒有想過,翟崇儉會有如此莽撞的舉動,罪魁禍首還是他自己。誰讓他這一路上有事沒事的就在那倆憨貨耳旁灌輸為達目的便可不擇手段的混賬理論?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