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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傳個話,凡事好商量別沒事就搞得跟仇人相見似的!”
“若大金國在此擁有如此龐大的實力,依魚公子所作所為難道還能倖免至今?”作為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被揭穿了身份的第一反應絕對應該是矢口否認,但不知道什麼原因琴心似乎並不在乎。極其爽快地確認了魚寒的懷疑,卻也沒忘順道奚落上一句。
“這真不是你們的人?”想嚇唬誰呢?就如今這些人裡,最能讓大金國產生興趣的應該是慶王吧,啥後時候才能輪得到俺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適當地表示出了一絲憤慨,魚寒卻並不肯輕易就相信琴心給出的回答。
“琴心無能,已為公子所識破行藏,再是隱瞞又有用?”到現在也想不通這混蛋是如何看穿了自己的身份,琴心卻難掩心中懊惱回應道:“若公子有暇,到不妨多花些心思在來敵身上。”
“行,俺就信你!”說得很是果決,其實在琴心承認自己身份的那一刻,魚寒就已經排除了來敵與金國有關係的可能。
金人派琴心寄身青樓坐鎮江陵,這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大的陰謀,魚寒猜不到也不願浪費那精力。但可以肯定的是,在琴心原有的任務中絕不會包含參與到如今這檔子破事中來,因為這原本就只是個意外,之前誰也不會想到世上會冒出魚寒這麼個混蛋為了發家致富而想出這種餿主意去糊弄大宋官家。
用了數年時間,耗費無數人力物力才為琴心量身打造出了一個花魁的身份作為掩護,足見她原本需要執行的任務有多麼重要。即便這次因為事關重大倉促間又抽調不出更多的細作前來洞庭湖,而不得不臨時委派琴心負責主持與大宋爭奪所謂傳國玉璽的行動,金人也沒有任何理由輕易就將她作為棄子。
昨夜從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湧來的火船,漫天如狂風鄹雨般襲來的箭矢,已經表明了來犯之敵的決心,人家顯然是沒打算在發起奇襲之後留下任何活口。即便是金人接到了琴心的密報,同樣存著打草驚蛇的心思,想要逼迫慶王等人在準備不足的情況下就貿然開始尋寶,也不太可能發起如此瘋狂的進攻。
畢竟這年頭誰家也沒能真正掌握遠端精確打擊的能力,在那種情況之下就算大宋方面的統帥有所顧忌不忍辣手摧花,琴心的安全也無法獲得任何保證。而她一旦出了什麼意外,原先制定的那個可能更為龐大的長期計劃又由誰來接替?
昨夜是金人直接調動洞庭周邊細作發起進攻的可能性不大,也基本可以排除是大宋境內那些為他們效力的朝臣表中心切自作主張。要知道,那些個數典忘宗的敗類可不傻,人家心裡清楚得很,對大金國的主子們來說它們不過是還有點利用價值的走狗。而琴心才是金國竭力培養的情報界精英,這份量孰輕孰重還用得著說麼?就算事後主子們不太好意思立即做出懲處,誰就能保證日後沒人會拿此事做文章?
“那依琴心小姐之見,昨夜之敵又是何人?”得出了和魚寒相似的結論,慶王也沒有糾結與琴心的真實身份,畢竟只有先解決掉了眼前的麻煩才能有機會去考慮其它。
“小女子不知!”很是坦誠的回答,但琴心也知道就她這次所帶出來的那幾個護衛在如此強大的敵人面前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想要突出重圍必須獲得慶王的保護。“若是殿下願意忘記此時此地所發生的一切,小女子或許能夠想起點什麼。”
“本王只能允諾事後絕不為難,任由小姐自行離去!”慶王也是首次見到在身份暴露後還如此淡定的敵國細作,在權利許可的範圍做出了一定程度的讓步,他甚至隱隱感覺琴心的真實身份遠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如此,小女子還得多謝殿下了!”似乎很明白這已經是對方能夠做出的最有誠意的妥協,琴心起身微施一禮,只是這其中有多少真心感謝的成分很難說得清楚。
“俺說小姐您就別磨蹭了,有啥話就趕緊說出來,咱還等著想法應付敵人呢!”天籟那個之後魚寒等人是可以更加方便地觀察敵情,但同樣他們的藏身之處也將暴露無疑,現在能多一分準備的時間就等於是多了一線活下去的機會。
“殿下可知嶽州防禦使晁大人?”沒功夫去搭理那個咋咋呼呼的混蛋,琴心依舊保持著淡雅的風度等待著慶王先給出回答。
“這……”別以為皇帝的親兒子就是那麼好當的,歷史上關心了自己不該關心的事而掉腦袋的可不在少數。扭頭望了望裴元壽,發現對方似乎也沒什麼印象,慶王也只能給出一個早在琴心預料之中的答案。“本王不知!”
“晁應臣,字長懷,貞元元年宋國進士,正隆元年任嶽州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