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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倒閉了?”人人如喪考妣地不發一言。
“你先到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白禹軒交代了幾句,儘量不去看她手臂上盤繞的一抹青影。
“不怕我乘機跑了?”哎呀!瞧她大嘴巴,居然提醒他。
“海棠,三色美女你還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眸!烏賊,趁黑打劫。“你最好快去快回,我不想一個人當白痴。”
他思忖了一下。“會有一會兒,你開啟我的電腦上網去玩吧!”
“小心我窈取你的機密檔案。”她沒那麼無聊,嚇唬嚇唬他。
“我相信你。”沒有這個能耐。他笑得有點僵硬,努力克服對爬蟲類的恐懼。
它,是世上最醜陋的動物。
相信?!為何她不相信他的話?“你等著破產吧!我很小心眼。”
海棠玉頭一扭,走進他寬敞富麗的辦公室,沒瞧見他鬆了一口氣後的愛憐目光,久久不移地含著愛寵笑容,他是愛她的,只是他並不知道。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他是做了錯誤的示範,讓公司平白失去了數億元的合約。
敲了敲前總裁辦公室的門,很久沒人辦公的內室傳來蒼老有力的沙啞嗓音,他推門而進。
“你還記得馭風企業是誰的吧?”
“我不會讓它倒在我手上,你大可放心。”他不卑不亢的和白髮老者對談。
一說完,一疊形同廢紙的檔案擲向他,飛落滿地。
“你把公司當玩具嗎?愛來就來,不想來就帶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你眼中還有公司利益的存在嗎?”
白禹軒有擔當的說。“我會彌補我的過失,最遲三個月我會把訂單追回原來的數目。”責任歸屬問題他絕不推卸。
“三個月?!”老者憤怒的一拍桌面。“瞬息萬變的商場等你三個月呀?你未免天真。”
“馭風企業承受得起數億元的風險。”頂多年終獎金少發一個月。
他冷冷一嗤。“為了一個女人把合約拱手讓人,你好大的手筆。”
“是我的疏忽,不要遷過他人。”他不該把海棠扯進來,她沒錯。
“到現在你還在維護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正經的女人,只有你執迷不悟。”老者痛心的斥喝。
“是楚月知會你來教訓我的吧?”好個盡責的秘書,挖牆補洞。
公司內部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指責海棠不正經,因為她是他唯一帶來公司的女人,他們巴結都來不及,豈會去告密,唯有和他有過一段關係的楚月會搬出已退休的總裁。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說你沒有為了個女人耽誤工作進度?”三十好幾了還不收斂風流習性。
“有必要把我的過錯推諉給第三者嗎?我有談戀愛的權力。”他不高興有人矮化了他所鍾情的物件。
老者從鼻孔噴出氣。“你哪一天不談戀愛,花邊新聞滿天飛?緋聞多得幾乎天天上報,你還敢跟我談權利?”
“爸,我這次是認真的。”認真地看待這一份感情,不存馬虎。
老總裁白臣陽正是白禹軒的父親,七年前因身體不適將公司的棒子交給兒子,自己退居幕後運籌帷握,協助他立足於商場。
近兩年來他不太管事,因為兒子己成就一番氣候不需要操心,所以放了手去享受退休後的悠哉生活。
直到與美國方面的合約告吹,他才又踏進當年白手起家的公司。
“我們白家是什麼人家,結交隨隨便便的女人想招惹笑話嗎?我不同意你們的交往。”白臣陽的口氣高高在上的。
“海棠和你有同樣想法,她很不屑你白家的兒子。”一提起海棠玉的固執,白禹軒無奈的柔和了表情。
“我看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你在花叢中打滾了這麼多年還看不出她的把戲?”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踩到荊棘。“對於未見過面的人驟下結語是否合宜?你並不認識她。”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無所事事,嗲裡嗲氣地跟進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為主的認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軒很想笑,也為父親感到慶幸,要是她聽到這段話,肯定揮拳問候。“她是一間頗負知名度PUB的老闆,在臺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長相偏向豔麗型,天生的惹火身段並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無所事事’是因為我的堅持,你不該只聽信片面之詞就妄加臆猜她是輕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