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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大不是嗎?你怎麼突然跑來?”他銳利的眸掃向窗外,外面風大雨大,窗戶喀喀作響,這種天氣出門多危險!何況是來山區的路。
“我搭計程車上來,剛剛風雨沒那麼大。”她走過來,伸手想揉去他眉宇間的皺摺。“你在跟誰講電話?怎麼這麼生氣?”
“仇人。”他抓下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關於屠烈和屠鎮奇父子的事,他不想多說。“下午颱風會登陸,你今天就住下來吧,我可不想冒生命危險送你下山。”低頭擄獲她的唇,吻著她那兩片柔軟,讓他心頭的氣消失一些。
家族爭產的事,已經愈演愈烈。叔叔屠烈將他養父軟禁起來,然後派屠鎮奇來臺灣跟他周旋,想逼他出面寫下放棄繼承權宣告,他們的企圖真是令人髮指。
他雖然跟屠家沒有血緣關係,但在養父臥病在床的這幾年裡,屠氏集團是他一個人扛起來,並將屠氏的事業版圖擴充套件到今天的規模。
現在養父病情加重,隨時可能撒手人,叔叔屠烈卻想趁現在將屠氏佔為己有,先前軟禁養父威脅他離開屠氏,將總經理一職交給屠鎮奇,現在更想進一步逼他自動放棄繼承權。
哼!他不希罕屠家任何一毛錢,不肯簽名放棄繼承,是怕一旦真的如屠烈所願簽了名,養父的性命絕對不保,一定會立刻被野心強大的屠烈給謀財害命。
他擔心養父的安全,當然不可能屈服於屠烈和屠鎮奇兩父子,就算要他放棄繼承權,也得讓他確認養父的狀況,並將養父安全接出來之後,才有可能跟屠烈妥協。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喘息著推開他,她偎在他寬闊的胸口,意外的感覺到他竟然在發抖。
“颱風天的時候,我的膽子就罷工,不管用了。”他扯了一個藉口,努力冷靜下來。“我看你今天是走不掉了,因為司機我也鐵了心罷工到底。”摟著她的腰一轉身,將她抱坐在書桌上,承即又欺下唇來吻住她。
跟她每多相處一天,他對她的渴望就更強烈一分;她有種獨特的魔力能夠安撫他不安定的情緒,他想要她,對她有著強烈的佔有慾。
他深深地吻著她,大掌脫去她的高跟鞋丟在地上,撩高她的裙襬撫上她的大腿,粗糙的手指在腿間輕柔愛撫,他的渴求是如此的明顯而強烈。
“哦……”他又來了,最近這幾天的碰面,好幾次都瀕臨危險邊緣。“阿浪……”她喘息的呻吟,粉臂自動摟上他的頸,粉胸貼向他的胸膛。
對於他親密的舉動,她已經漸漸習慣,他的挑逗總會讓她管不住自己的心,也渴望著他。
但她的思想保守,總是極力壓抑住內心的渴望,只是她的壓抑往往無法與他的挑逗對抗,老是敗下陣來。
因為無法抗拒他的誘惑,所以她決定依附自己內心對他的渴望,交出自己,迎合他所撒下的激情之網。
“小女巫今天很乖哦……”他笑著,身體擠進她的雙腿間,手指俐落地解開她襯衫的扣子,扯下薄蕾絲,大掌罩上那柔軟的雪白,輕輕壓揉,手指靈巧地逗弄那誘人的粉點。
“哦……”她害羞的承受他的誘惑,吐氣如蘭的發出呻吟聲。
她的反應讓他邪笑地低下頭,用唇取代大掌,舔逗著。
一陣酥麻電流從粉胸竄向全身,她咬唇驚喘,雙腿抬起將他的腰緊夾住。
“我知道你的邀請,我的小女巫。”慾望來得快又猛,他棒起她的臀,抱著她離開桌面,轉身大步走出書房,往他的臥房前進。
“我才沒有邀請你……啊!”她感覺到他烙鐵般的慾望,臉紅心跳的驚撥出聲。“阿浪,你怎麼了?”他今天很不一樣,他太急切了。
“我需要你,我想要你!”他低吼著,抱著她跌向大床,兩人的衣物在纏繞間一件件被丟下床。“小女巫,別離開我,今天別離開……”
今天的他,意圖明顯又強烈。
在他情緒低落又憤怒時,她很有默契地出現在他面前。
他需要她來撫平自己的情緒,他渴望透過感受真實的她,來說服自己在這世界上還是有人關心著他、愛著他。
他不是被摒棄的人,這世界上還是有人對他好,還是有人不為任何目的的愛著他。
“阿浪,你在害怕什麼?”她驚訝地輕推開他的肩頭,小手輕撫著他的臉頰。
她想一定是剛剛那通電話影響了他的情緒,他剛剛甚至在發抖……
“阿浪?”憂心的美目望進他陰霾的眼裡。
“抱歉。”與她憂心的眸子糾纏幾秒後,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