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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晴含進一顆糖李,語音不清地說。
“什麼?”紀天仇被嚇了好大一跳,他沒聽錯吧?師父要她嫁給自己? “小晴,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爹說,”周晴吐出果核,“要我嫁給你。”
“師父什麼時候告訴你的?”
“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周晴咬下最後一顆糖李。
“做夢的時候嗎?”紀天仇鬆口氣。
“爹說,不是做夢,他還給我一張紙叫我拿給你哦!”丟掉糖葫蘆的叉子,兩手就要往衣服上擦。
紀天仇及時抓住,帶她到放洗臉盆的地方洗手,再用毛巾幫她擦乾。
“小晴,以後手髒了,要這樣把手洗乾淨,不可以往身上擦,知道嗎?”明知道她會不記得,紀天仇仍然耐心地教她。
“知道了。”周晴點頭,然後在身上找了起來,“怎麼不見了?啊!找到了。”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他,“爹說,一定要把這個拿給你看。”
紀天仇把紙攤平,看完後,臉沉了下來。
天仇吾徒:小晴這輩子就交給你了。
師父
第九章
玉兒幽幽轉醒,慢慢坐起身,揉著隱隱作痛的脖子,打量四周。沒門沒窗的房間,像間密室。
突然左邊的牆動了。“你醒了?正好,可以吃早飯了。”紀天仇端著托盤走進來。
“你不是天仇哥哥,你是誰?”玉兒戒備地瞪著眼前像極紀天仇的臉。
“你果然認出來了。”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冒充天仇哥哥?”
“我是霍剛。”假紀天仇扯開臉上的人皮面具。
“霍剛!”玉兒的右手放到腰問的扣環上。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將她的驚懼看在眼裡,霍剛臉上充滿悲哀。
“哼!傻瓜才會去相信一個沒人性的殺人兇手。”腦海不由自主地憶起城郊那慘不忍睹的景象。
“段姑娘,你很喜歡凌霄那孩子吧?”霍剛沒有計較她的辱罵,突然問。
“凌霄?”
“凌霄是天仇的本名,他沒告訴你嗎?”
“你幹嗎告訴我這個?你有什麼詭計?”玉兒狐疑地看著他。
“我想,你會對我有這種反應,一定是凌霄那孩子跟你提過我的事吧?”霍剛哀傷地說。
“你究竟想說什麼?”不能上當,天仇哥哥說霍剛陰險狡詐,不知道他又要耍什麼詭計了。
“血洗紀家莊的人不是我。”
“如果不是,你幹嗎不跟天仇哥哥說清楚?”玉兒才不信。
“我不能。”
“為什麼不能?只要你能提出證據,天仇哥哥自然會相信你。”
“我有個女兒。”霍剛突兀地說。
玉兒愕然,這個霍剛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她五歲那年,被人抓走了。”
“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她才不要同情他,他是惡人,不值得同情。
“為了她,所以我不能說。”霍剛道。
“你的意思是,抓你女兒的那個人才是血洗紀家莊的真正凶手?”玉兒聽懂了。
“不只是紀家莊。”
“你的意思是,就連其他的血案也不是你做的?”玉兒瞪大眼, “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
“兇手練邪功走火入魔,所以到處吸食處子之血,要證明是誰很簡單。”霍剛道。
“練邪功的不是你?”天仇哥哥就是靠這個線索追蹤霍剛的,怎麼霍剛又說練邪功的人不是他?
“不是。”
“是誰?”
“我的大師兄周泰。”
“你的大師兄,那不是天仇哥哥的師父嗎?”玉兒驚撥出聲。
“沒錯!”霍剛點頭。
玉兒頭都昏了。
如果練邪功的是天仇哥哥的師父,便可以斷定他就是兇手。因為殘忍地將人砍得血肉模糊,心狠一點的人是可能做得到,可是要吸乾人血,除了修練邪功的人外。是不可能做到的。
可是,如果兇手是周泰,他為什麼要收養天仇哥哥?有什麼目的?他又為什麼叫天仇哥哥天涯海角地追殺霍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兒好擔心,如果霍剛說的是事實,那麼不論結果如何,天仇哥哥一定都會受到傷害。
誰會想到,事情竟然這麼複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