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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開玩笑?我要的是真心。你可明白。”
他羞澀的點點頭。
“那好,我們擊掌見證。”我伸出的手,懸在空中。
他伸出手,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我的手,然後擊掌。我笑了,他也笑了,不過他是那種很靦腆的。
再抬頭去看牆頭時,卻發現,上面多了一個人,傍晚的斜光,打在那個人的臉上。她看見我,臉上一陣慌亂,然後還是鎮靜的跳了下來。而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她。
我和她對峙著。
“為什麼要逃課?”
她不回答,只是眼神透露出她的倔強。慢慢的吐出一句話:“你有資格教育我嗎?”
“你這樣對得起木齊高嗎?”
“呵!就算對不起,也會比你好,誰會像你當初一樣有那麼糟糕的成績。”
看著木葉離去的背影,我只能感到無奈。的確,她的學習,不會讓人操心。而我真的,沒有任何資格去教育她。
已沒有任何心情再想進去看看了。我晃盪在街市裡。不想回家,不想去找立節。於是,我去了寺廟。來到寺廟時,天已經全黑。
寺廟裡的燈是亮著,也很冷清,寺廟是坐落在半山腰,回身,下面竟是一片模糊不清的亮點,像螢火蟲一樣。記憶裡好像有誰說過最喜歡了螢火蟲,也好想再看一次螢火蟲,好像我也答應了帶那個人去看螢火蟲,可是,這個人是誰?是誰呢?而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走進寺廟內,正對著我是一尊佛像,它微笑著,給人一種安全感。我跪在墊子上,雙手合併,閉上眼睛,其實我是想來許願,或者是解決心頭幾種異樣。可是,當我真正跪在這裡虔誠的時候,卻什麼都想不起來,腦袋一片空白,我就那樣直直的跪在那裡,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那樣的姿態,讓我覺得舒坦。
走出這裡,想起剛才,上香時,旁邊的和尚,說的那句話。
他說,“你會有好報的,因為有人已經替你承受了神的懲罰。”他那般的神情,那般的語氣,突然讓我覺得好安心。按常理說,別人聽這話,應該會有點邪門的,而我為什麼會覺得安心。好像一切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好像一切不是我的命運。
困惑的回到立節家,卻發現,立節坐在門口,抽著煙。光線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上前,說:“坐在這裡幹什麼?”我剛要抬腿走進去,他拉著我的腿,示意我坐下來。
坐在他身邊,我們都在沉默。等他抽完第一根,他低沉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去了哪裡?”
“去了一趟寺廟。”
“為什麼總是這樣?為什麼總是要我這麼擔心?”此刻他的聲音,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孩。我轉過頭,不明白的看著他。而他也看著我。
樓道上的燈是壞的,只有幾束前面路燈上的光灑在樓道上,他黑黑的眼眸,在黑暗裡發亮,就像吸血鬼一樣。忽然,他動情的捧著我的臉,在我迷糊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吻了我。就在有可能會有人出現的樓道上,他吻了我。或許,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也許,許多人都不相信,我和鬱楊,交往了那麼久,居然還沒接過吻,的確,我和鬱楊的感情是真的很單純,單純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我和鬱楊,最親密的就是牽手,但那也是我最幸福的事,比任何事都覺得幸福。就在我沉浸在震驚與回憶中,立節說:“專心點。”也許,感覺到我的僵硬,忽然,離開我的唇,眯著眼看著我,說:“以前沒接過?”
這話,未免太直接了????
他不相信的看著我,然後慢慢靠近,就在準備碰上的時候,我突然恢復了理智,揮了一拳。他捂著一隻眼,哭喪的用另一隻眼看著我,我瞪了一眼,走進屋裡。看見沙發上的手機,忽然,明白了些什麼,拿著它,走近浴室洗澡,豪不管他在門口的怨氣。
浴室裡的水,嘩嘩的作響,看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摸摸嘴唇,是這裡嗎?這裡,他剛才吻了我?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就這麼一下,我儲存的20年的初吻就沒有了。開啟手機,裡面全是立節打來的電話,有十幾通,簡訊也是。我看見鏡中的自己笑了。他是擔心我了吧?
改不掉的習慣
自從那個吻之後,我的內心像是翻騰過的奔流,而他卻表現的比以前更好,對我更好了。我和他處於曖昧之中,只屬於兩個人的曖昧之中。有些事情,我們並沒有打破那一道界線,讓它處於不清不白的位置。就像我和立節的關係。我知道,他對我很好,但是,又好像對每個人都很好。不想挑出那道界線,是因為怕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