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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你沒吃飯吧?一起去吃飯吧。”我從靠椅上站起來。
“嗯,好的。”
我們就在附近一家小餐館,坐了下來。等候飯菜期間,他問我:“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就是下個學期的學費,我不需要你付很多的,我利用寒假期間,和放假的時候,掙了一些錢,只是目前還不夠而已。”
“嗯,你能這麼懂事,我就很高興。等你去那邊,我再幫打過去,現在。。。。經濟有點困難。”他滿臉的滄桑。
“剛我去了你原來的辦公室,說你被降級了?”
“嗯。唉。。人心叵測。”
“那個新的主管說,你搞錯了資料,所以。。。”
他突然氣憤的打斷我的話:“放屁!要不是他從中作梗!要不是他故意把那一份錯的資料給我,我現在能是這個樣子嗎?”
我沒有說話,看不出來,原來那個看起來很好的新主管,居然是這麼惡毒。其實我也很明白,社會上,總會出這些爭鬥,為名為利而已。我更明白,以後,我也會碰上這樣的局面。
他變了語調繼續嘆道:“唉,那個時候,腦中被嚴蓉的死訊給驚嚇了,也許,就慌神了,但是卻給那個人,逮到了機會,唉,其實呢,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忽然,他正色的看著我說:“木尚啊,你不要恨你的母親,有些事,都是很無奈的。”
“我不恨她,以前我以為我很恨她,但是,我心裡清楚其實我是在期待她的。也知道,某些事,是無人能決定的。就像木南南。”我提到木南南,讓木齊高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晃動。
“你。。。。”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似乎我是應該不會知道那個秘密的。
“是的,我是知道的,以前就知道了,所以,嚴蓉才會那麼對我,我覺得我可以原諒她。”我依然不願叫出‘媽媽’那兩個字。
他低著頭,沒說話。這個時候,飯菜已經上來了。後來我問了一些木葉的情況,原來木葉去上了我原來上的學校,怪不得上次看見她從那個學校出來,想起她的那次逃課,我只能嘆氣,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木齊高。他現在已經夠累了,我想木葉是明白的。
我把已經寫好我的手機號碼的紙條遞給他,他疑惑的看著我,我說:“這個是我的手機號碼,以後有什麼事就打這個吧,不要去打宿舍電話了,這樣比較方便。”
“嗯。”他點了點頭,他沒有問我這個手機從哪裡來的,估計他以為是我自己掙錢買的。
站在小餐館門口,看著他急急忙忙的離去的身影,心裡難過極了。他是被一個電話催走的,看著他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什麼大事,於是我就對他說:“爸,去吧,我沒關係的。”這是我第3次這麼叫他。
而他忽然摸著我的頭,說:“木尚,對不起,我想嚴蓉其實很愛你,只是心裡過不去那個檻,她一定很希望擁抱你。”他忽然像是回憶起來,“其實她走的之前,對我說,其實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她很想再擁抱你一次。”
他的聲音哽咽,而我滿眼的溼潤。
他說,我走了。
我說,我送你吧。
他沒有回絕,於是我就這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想起他剛才說的那個話。眼淚就流了出來。
很多事,當時,很不明白。直到很多年後,我才漸漸的懂得,那些愛我的人,寧願犧牲自己,犧牲自己的最真摯的感情,作出傷害我的模樣,讓我離去危險地帶。
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下午的陽光更加灼熱,撐著傘,還是覺得熱氣直直的撲了上來,讓全身的每個毛孔都在膨脹,十分的難受。走到門口的時候,全身的汗水已經溼透了衣服。
門是虛掩的,可以從小縫隙中看到立節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是揹著我的,立節情緒很不好的與她面對面。看著她穿的那麼華貴,難道是昨天來的那個女人?立節的媽媽??
我就這麼神遊了一會,再定眼看時,立節舉著手,似乎要打下。我急衝衝的推開門,大叫道:“立節!”
立節的手定在空中,看向我,而那個女人也回過頭看著我。我脫了鞋,走到他們之間,把那個舉在空中的手,拉了下來,對那個女人說:“不好意思,阿姨。立節太沖動了。”而她卻一怔,嘴裡念著‘阿姨’像是詢問,像是疑惑。
我轉過頭對立節說:“你幹什麼呢?怎麼動手打你媽!!!???”
“我媽????”
忽然,那個女人一陣輕笑。我回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