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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事問心無愧就是了,支吾道:“這,這俺那裡給你過不去了?”
“那裡過不去,你小子心裡清楚!”由於怒,武敬恩面部肌肉擰成了疙瘩,像突然遇到高溫天氣的西葫蘆。
“俺說武支書呀!”圪蹴在路邊的吳文生,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有失身份了!這不礙俺的事兒,有話衝俺,有俺在,天塌了給茂林無關!”
“你!你!就你餓死驢最不是東西!”
“俺呸!尊你支書,你不要臉,抽你一耳光吧!俺怕臭了手,以後打牌摸不到好牌!”吳文生還是陰陽怪氣。
看熱鬧的人哄地笑了。氣得武敬恩,臉上擰的疙瘩紅得發紫,又紫得像豬肝,他憋得嘴裡直說:“你、你、你……”
“俺咋啦?”吳文生越是不慌,“你說清楚,到底俺咋啦!鄉親們評評理,俺和茂林從外面領來收割機,讓咱村的老少爺們的麥子早一日顆粒歸倉,不是辦好事兒麼?這俺給村兒裡辦了好事兒,就等於給支書臉上增光嘛!這支書到鎮裡開會,還要給俺記功發獎金呀!?你們說,是不是老少爺們?”
第十章10 風波又起
有幾個年輕人鼓起了掌,但是這掌聲在曠野上並不雷鳴,而顯得孤獨無援。
武敬恩這才想起來,自己是昏了頭,問吳文生啥呢?說你們咋不漲價?說你們咋每畝只收三十元?論鳥嘴他武敬恩本來就鳥不過吳文生,何況自己還啞巴吃苦瓜,內裡的實質性的問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能啟齒。武敬恩狠狠地剜了吳文生一眼,道:“給你說不清!”轉身去推摩托車。
“說白了吧!武支書,俺知道你是嫌俺領的這兩臺收割機,不漲價的!這就怪了,往年都漲價,不是收割機要漲的嘛?誰收割機是誰的,誰愛一畝地收100塊,誰愛一畝地收一塊,咱動這麼大的肝火幹嘛呀?鄉鄰鄉親的,傷了和氣不值當的!”
吳文生還要說,吳茂林拉了小叔一把,悄悄地說:“算了!”
武敬恩把摩托騎到老曹大馬路上,停下。看看自己領的收割機在地裡臥著;吳茂林領的那兩臺收割機依然像兔子一樣,在地裡狂奔,心裡想,自己還是太嫩了,武雙炮早在路邊圪蹴著等他呢!武敬恩一時難住了,不知道往下的路咋能走開?
倒是圪蹴著的武雙炮提醒他道:“打電話讓俺叔來吧!”
武敬恩知道武雙炮說的“俺叔”就是他爹:武運昌。事到如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孩子哭了,給了爹!武敬恩撥通他爹手機,無力地說了聲:“爹!來地吧!有點事兒!”
“這大半晌的,天這麼熱,叫爹到地裡咋的,爹正忙呢?”
再打,手機不通了,武敬恩知道,他爹剛買的手機沒幾天,開機關機鍵弄不清。
武運昌在忙啥呢?這半年來,他把村支書平穩地過渡給了兒子,他覺得一切村務正在朝他努力的方向走,心情比較輕鬆。五月正忙,他在村裡轉悠沒有遇見幾個人,他忽然想起來有好長時間,沒有到胖主任家裡去了。他知道胖主任是不下地的。於是,武運昌悄悄地來到胖主任家,一進屋門,屋裡落地電扇對著床呼呼地吹著,胖主任斜躺在床上,一手拿著遙控正換臺呢?
“呵!挺逍遙啊!”武運昌說著朝床邊走去。
“你不逍遙?”胖主任朝床邊挪了挪身體,給武運昌騰出了空兒。
武運昌躺下,手摸著胖主任的大腿根說道:“又長膘了?”
“去!你才長膘呢?”胖主任胳膊肘搗了武運昌一下。
武運昌順手摸住胖主任肥胖的*,說:“草!軟的像攤煎餅面!”
“都多大歲數了,俺看看你二小還是硬邦邦的嗎?”胖主任伸手到武運昌的褲襠裡,嘻嘻笑道:“真是老頭吊,布拉條!”
“老了啊!以後怕來你這,找快活逍遙,怕就要吃藥了!”武運昌這也是感慨時光的飛逝吧!
“俺看看能讓你硬起來不?”
“咋弄?”武運昌來了興致。
“你躺著別動!”胖主任下床,朝臉盆裡倒了點涼水,又到了點熱水。她把臉盆端到床邊,用毛巾給武運昌擦起了那個傢伙,還朝傢伙上抹了一層香皂,然後擦拭乾淨,爬下一口吞住,嗦了起來。武運昌真像個孩子,以後就覺得整個身體火燒火燎的,那傢伙居然膨脹得比以前還要粗大。胖主任起來,用手背抹了一下滿是口水的嘴,竟然百般妖媚地道:“老東西,感覺咋樣?”
“俺感覺又年輕了!”
“哪還不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