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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殺人有罪,她早一刀兩段切了乾淨。
一架破相機算什麼。
他眉頭一蹙,不大能接受女人對他的輕忽。“你討厭我?”
不知怎麼的,這個莫名的念頭叫他不舒服到極點。
她斥道:“你有哪裡值得人喜歡?一副星期五牛郎的長相,踐得二五八萬的,你當我夜蠍情狂是迪化街嗎?任人參觀比較。”無恥之徒。
“你得賠償我的相機。”他看也不看已壽終正寢的支解相機,雙眸停留在她冒火的容顏上。
“我賠償?”金玫瑰噴火的美眸圓睜。“你知道我的價碼有多高嗎?我沒告你侵犯肖相權你就該偷笑了。”
價碼?她是……風展翔邪笑的勾起唇角,“我包下你。”
“包下我?”金玫瑰這下氣得不輕。“你當我是妓女呀,瞎了你媽的狗眼,”
“我媽沒有得罪你,一開口就問候別人的母親是件不禮貌的事。”好爆的碑氣。
快氣炸的金玫瑰最恨道貌岸然的假學者,滿口道德經卻一點也修不齊賢宇。
想她隨便走一場秀不到半個小時,十來萬臺幣就入了袋,現在身價更是爆漲,拍十秒的廣告片喊價千萬都不屑一顧,他敢用汙辱的口氣說要包她!
男人是世界上最低等的動物,不值得存活在地球表面,全部該死。
即使大怒,她依然美得眩自,叫人失去戒心,她腳一抬——
“哎!你、你居然……”
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風展翔半曲著腿,痛苦得眉心糾成一團,下腹一陣一陣的疼感襲向周身,他幾乎要……不舉。
雙手得空的金玫瑰掌心一拍,十分傲慢地睥睨他的醜態。“你不是要賠償?我給你了。”
“這是你……所謂的……賠償?”天呀!分明要斷了他的“生”機。
“不滿意嗎?我不介意再補上一腳幫你變性當……公公。”她痛快極了。
不乖的臭男人就該如此教育才會大快人心。她神氣的以模特兒站姿橫睬著他。
風展翔抖抖腿站了起來,不讓旁人攙扶。“你還是個女人嗎?”那兒仍有些抽。
“多謝提醒,這個問題我一直很懷疑。”金玫瑰在心中竊笑,看你能逞強到何時。
“你知通我是誰嗎?”
“男人。”她用鼻孔哼氣,表示蔑視這兩個字。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賤男人。”
風展翔有點生氣地眨眨微腫的眼,“你很瞧不起男人。”
“我的眼中根本沒有男人。”她一副男人都該從人類史上絕跡的無謂樣。
“你……你知道那架相機的價錢嗎?”他在意的不是金錢,而是她的態度。
“無聊,動不動就是你知道、你知道,你沒斷奶呀!一再重複無意義的幼兒學語。”
“一百七十三萬,那堆……殘骸。”他意指挽救不了天價相機。
金玫瑰妖媚一笑。“你該不會要我開張支票給你吧?”她故作風騷地在他胸口一撫。
“作夢。”
被猛然一推,猶自沉迷的風展翔顛了一步,男性自尊受到嚴重挫折。“你戲弄我。”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去戲弄一個低等生物?你太高估白己的魅力。”她看起來像傻女人嗎?
風展翔挑起一道眉,“你說我不值得?”一陣冷風驟然拂掠。
金玫瑰喊道:“乾草,開暖氣。”怕他不成。
就像兩頭對峙的獅子,一冷一熱地彼此瞪視,一身紅衣的金玫瑰光著腳丫子氣勢凌人,發狂之後捲髮微亂,桃紅頰色充滿野性美。
反觀遭烈焰焚身的風展翔一身酒味,臉上帶著拳頭大的烏雲,眼睛一大一小的微眯,失去向來的冷靜和風采,不復瀟灑、俊挺。
兩人形成的暴風圈將旁人排拒在外圈,讓本就安不了心的童凝語忽地升起一絲不安,直覺兩人的張力會讓她失去他。
所以她強行介入打破僵局。
“翔,相機摔壞再買一臺便是,何必氣壞身子。”她以親密愛人之姿假向他胸膛。
風展翔轉頭一睬,未開口,注意力隨即回到眼前狂野如獅的暴女人身上。
金玫瑰啐了一聲,“噯!有價值的女人是讓男人擁被飲泣,瞧你的軟骨樣,註定一輩子傷心,不如跟著我,讓我來疼惜。”
“跟著你?”
“疼惜?”
童凝語和風展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