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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較溫和的霍香薊。
“你穿和服醜死了,像個小細作。”
“嗄?”她身犯何罪?白茉莉轉身一問:“向倫,我這樣穿真的很難看呀。”
“別聽她們胡說,三個沒審美觀的短視女人。”抗日情結作祟。
“你說誰短視?茉莉這些年在我PUB喝的酒錢算一算,我不賣親日份子。”
白向倫歹毒的笑笑。“你還沒長大呀!要不要連棒棒糖也討回去?幼稚。”
“你……”
“白大哥是檢察官,茉莉是社工,好像不在政、商名單上。”何水蓮冷靜的點明。
“我們各自代表父母而來,有意見嗎?”一是大法官——政,一是廣告界女強人——商。
霍香薊皺著鼻。“是誰讓她穿得像花旦?崇日媚外嘛!”
“是向倫。”
“是我。”
白茉莉和白向倫同時回答。
“哦!原來如此。”
三人一致明瞭的點頭,怕老婆的“肉”被旁人瞧了去,所以用布料最多的和服包得密不透風。
小、器、鬼。
黎紫苑出聲了,“我早說過她們肯定大力抨擊,茉莉又不是見不得人,何必包得像木乃伊,選個好時辰才出土。”
所以她省了口水,任其發揮。她有先見之明。
白向倫冷冷一瞪。“少說風涼話,我在保護妻子免受汙染。”她們的汙染。
黎紫苑長長嘆了一聲,“可憐呀!咱們幾時成了核廢料人人嫌,新娘娶過門嘛!留著媒人何用,這年頭忘恩負義的人特別多。”
“我挺你,紫苑。”金玫瑰很有義氣的回瞪白向倫。
所謂寧可得罪君子勿開罪小人,尤其是女人。
連同白茉莉在內,五個女人連成一氣站成一列,白向倫反倒裡外不是人,像是民族大罪人一樣接受目光審判,而且判定有罪。
女人們既然團結一致,男人們只好自立救濟。
“你有種,把自個女人包得像肉棕。”風展翔嫉妒之餘不免羨慕,他就管不住玫瑰。
白向倫揚起一抹笑,“因為你運氣差,挑中最火爆的玫瑰。”值得同情。
他冷哼的找個桅星墊背。“至少不是陰險狡詐的黎總裁,她是惡魔。”
“同樣是大腦,有人裝的是智慧,有人裝的是色彩,該怪誰。”冷笑的霍玉薊諷刺他飽暖思淫慾。
“你以前還不是風流浪子,換女人換得比我勤,而且專挑有錢人的女兒。”
白向倫笑著解釋。“沒辦法,咱們玉薊兄弟是出了名的痴情種,十年前就讓惡魔勾了魂,冷血冷心。”
“真看不出來……”無情的人最是多情。
“少在這批評我,看好各自的女人。”霍玉薊大步一跨,將被眾人包圍的“老婆”摟入懷中以示主權。
聽他一言,白向倫和風展翔飛快化身大熊,咆哮地驅散環繞在心上人四周的追求者。
這時壽星拄著柺杖下樓,兒子、媳婦陪在兩旁,後頭跟著幾位二十出頭的俊秀青年。
風展翔一看,連忙想帶金玫瑰過去。
“別拉著我,他是你爺爺又不是我爺爺。”討厭啦!關她屁事。金玫瑰非常不情願的被拉著走。
身後的四個女人用“祝福”的暖昧眼神揚手,放她一人孤軍奮戰。
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何況她是美得冒泡的天生尤物。
即便年已七十,風老太爺的身子健康如同五旬老者,紅光滿面,氣度宏偉,精鑠的目光由微皺的眼皮下迸出,令人望而生畏。
雖然早在十多年前就把公司交給兒子管理,但對於公司內部的運作他倆瞭若指掌。
受日本教育的他有著根深蒂固的大男人主義,認為女人應該畏畏縮縮的窩在家裡,除了“是”以外的字眼都不該存在。
他的妻子廣未涼緒就是一個傳統思想的日本婦人,將他服侍得像大老爺,溫順的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不多言。
可惜五年前死於顱內出血。
“那個妖豔的女人是翔兒新歡?”他的聲音粗啞卻鏗鏘有力。
“是的,父親。”老一輩的人注重權威,所以風行儒從未喚過爸爸。
“他的眼光愈來愈膚淺,怎麼盡以外貌挑女人。”一看就不如意,太狂豔。
女人太豔易招是非、生享端,長相平凡才是持家之貌。
“父親,你不正在做同樣的事。”他中意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