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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倫故意搶話。“我看是你太兇狠了,人家無力反擊,只好委出求全地任你蹂躪好保住貞操。”
“白向倫!你敢汙衊我,明明是他抱著我吻來吻去,我根本掙不……你耍我。”
他笑得胸膛震動得厲害,連白茉莉都露出了悟的淺淺笑容。
“初吻。”
“你在說笑話。”她臉紅成一片,但絕對與害羞扯不上關係。
“向倫指的是和男人的第一次接觸。”白茉莉面色一赧的解釋。
“我……我可不是清……清純的小處女,你們最好別大嘴巴,”金玫瑰支支吾吾的警告,眼神飄移不定。
“喔!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懂、我懂。”一本正經的白向倫直點頭,口不對。
“你……”
以前金玫瑰還可以拿白茉莉當武器來禁錮他,可現在人家己經把老婆娶入門,她是欲振乏力,空留遺“恨”哪!
電話鈴聲乍起,緩和一下火藥味。
“你的電話。”白向倫奸笑的將話筒朝向一臉戒慎的金玫瑰。
“誰……誰打來的?”她就是不接。
“紫苑。”
她如驚弓之鳥地直揮手,“告訴她,我不在。”
不在?這兒好像不是她家。
“紫苑呀!玫瑰說她不在……嗯……這樣……不好吧!好……沒問題……有空別來坐……下輩子見。”
心驚膽跳的金玫瑰吶吶地抖抖食指。“她……說了什麼?”這人好陰毒。
“想知道?”他邪邪地挑起左眉。
“廢話。”當她問好玩不成。
白向倫撫撫下巴。“也沒什麼啦!紫苑說明天早上七點第七攝影棚,拍……寫真集。”
“寫真集!那個女巫敢如此剝削我,我、不、去。”
“她說了,不去沒關係,她不會拿合約來牽制,頂多朋友沒得做,她會看開的,誰叫她做人太失敗。”
“巫婆,巫婆,她絕對是巫婆……”
接下來的話自動消音,是為了響應文化環保,因為她吐出的千言經連水手都羞愧,所以……兒童不宜。
白茉莉假在丈夫懷中,嘴角染上幸福的色彩,她希望好友的春天能早日到來。
攝影棚的氣壓低得駭人,而室溫計的水銀停在二十七度,“應該”是個氣候宜人的好天氣。
如果攝彤師不以一張冷臉對人的話
“喂!女主角的通告發了沒?都快十點。”場記小吳近乎耳語的問著工作人員。
“我怎麼清楚,上頭一個指令下來,場務就派了事做,我五點就起床了。”
“誰負責連絡?”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心中都浮起一個慘字。
這一角悲風淒雨,另一邊可是心花朵朵開。
“攝影師好帥哦!你看他的眉宇多優鬱,真叫人心疼。”
“而且好酷哦!冷冷地拒人於幹裡之外,喔!我的夢中情人。”
“聽說他是風氏企業的二代祖耶!腰纏萬貫,口含金匙,要是讓他看上眼,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享盡一切榮華富貴。”
“是呀!就算撈不到個元配位置做,當個小老婆或情婦也好。”
一群化妝師、助理及造型師在一旁喳喳呼呼,傻笑地作著遙不可及的少奶奶夢,拼命的補妝。
俗不可耐。
“風大師,你要去哪兒?”
“滾,別來煩我。”
第七攝影棚的負責人老劉賠著罪乾笑,“再……再等一下,火大牌一定到。”
“到?”他冷哼一聲。“不敬業韻模特兒不值得等待,告訴她該轉行了。”
“劉公,你別向他低聲下氣,臺灣的攝影師多得可以填誨,我不信缺了他就拍不成。”
“是你?”
迎面而來的風情美人豔麗無雙,款款蓮步阿娜多姿,一舉手一投足皆散發迷人的熱力,宛如十個太陽同時在天空微笑。
她就像一個發光體,緊緊扣住每一個人的視線,讓人忘了呼吸。
包括驚愕的風展翔。
“你們全中邪了,還不過來幫我化妝弄發,服裝師,我的衣服呢?還有鞋子和配件。快快快,別讓我等。”
女王命令一下,全體進入戰鬥期,像一群忠心的工蟻動了起來,喧譁聲熱絡,和剛才的冷僻差如天壞;整個攝影棚注入生命。
金玫瑰的霸與狂不因場地不同而收斂,她依然我行我素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