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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愛拼個你死我活關她什麼事,全是雄性荷爾蒙在作怪,她可不是綁上蝴蝶結的勝利禮物,由打不死的一位接收。
原則上,她對男人的評價只有一個字——賤。
此刻她多加兩個字——賤骨頭。
“你沒膽?”張文律有意挑釁,心裡揣測他們兩人到底有“多接近”。
不然他不會如此熟知玫瑰的個性。
“沉不住氣是毛燥娃兒的專利,你用錯方法了,教授。”風展翔用嘲笑口吻一諷。
這一句“教授”充滿輕蔑,沉穩如山的張文律都忍不住動怒,謙和的面容轉為陰寒,拳頭鬆了又緊,飽含抑不住的暴力。
“是男人就不要以玫瑰為屏障,我瞧不起你的卑劣手段。”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道理聽過吧?手擁美人便是勝利者,”卑劣又如何,他從不自詡是君子。
“勝之不武。”
風展翔使了勁箝緊野貓的爪子。“小美人,你的護花使者是塊玻璃嗎?”
“要你管,下流貨。”咬得牙有點酸的金玫瑰沒好氣的一頂。
風健翔扯扯唇,“我以為你是女同志呢!”意是不滿她和男人結伴而出。
“笑話,我不能有朋友嗎?”她的三寸高跟鞋踩在他光潔的皮鞋上。
疼痛令他的眉微皺。“你不是乖女孩。”
“很高興你認清我的真面目,快把我放開,不然有你好受,”她更加用力地旋踩腳面。
“頑皮的姑娘,”風展翔抓住她的纖腰,用力一提,狠狠地吻住不安份的紅唇。
又來一吻,張文律真的按搽不住了,被憤怒腐蝕的理智已潰堤,不在乎是否會鬧出笑話,伸出自以為是的正義之手解救佳人。
兩個男人像爭食的野狗,爭來搶去一塊上等的牛肉,誰也不肯鬆手地扯拉金玫瑰。
她快氣瘋了,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支解,不如拿把刀來分切幾份,早登極樂。
“啊——”
“你怎麼了,寶貝?”
“玫瑰,你不要緊吧?”
金玫瑰的叫聲引來兩人的關心,紛紛停下手注視著她,店裡的服務生察覺有異,連忙趨前詢問。
“你們兩個超級大混蛋,世界無敵粗魯鬼,地球表面最噁心的兩條蛆。全宇宙最賤的人種,看看你們做了什麼好事。”
她罵得兩人有些茫茫然,哭笑不得的接受店裡眾多責備的眼光,然後視線停留在她裸露手臂上的鮮紅指痕。
那是他們拉扯下的成果。
“對不起,玫瑰。”
“弄痛你了,小寶貝。”
利用兩人的愧疚感,金玫瑰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