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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便回來告知顧姮那蕭寂早已入了詔獄,蕭家也被禁軍看管起來,任何人不得自由出入。這還是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否則的話,蕭家就不只是被軟禁這麼簡單了。
顧姮倒是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雖說她厭惡蕭寂,也明白這些都是皇帝的意思,秦忘等人不過是順著他的心思去辦事罷了,但終究心中有些不舒坦——蕭寂該死,可他的家人卻不該無辜受到牽連。若是這世間是非黑白分明,當年,張家也不至於有那樣的下場。
想到此處,她心中又升起了淡淡的悵意,眼見著婚期越來越近,她想起張家的時候也越來越多。
“……嬤嬤,這些日子我不便走動。上次和雙魚一別匆匆,也沒有好生說過話。現在蕭家出事,雙魚想必心中不好受。你替我轉交一封信與她。”顧姮話音一落,月菱便去取了文房四寶,鋪在小桌上。
“娘子……”大音庵出事的時候,李嬤嬤也是在的,是以她隱隱擔憂顧姮會將事實寫下,不禁有些擔憂。
“嬤嬤放心,我又能做什麼?不過是些慰問的話罷了。”
顧姮心知她擔憂,果然提筆寫下的也只是些關心的話。
傅雙魚收到顧姮這封信的時候,正趴在床上養傷。那日在大音庵,她本是要去老尼姑明塵那處查探的,誰知道竟然驚動了暗處的錦衣衛,那錦衣衛武功不弱,她這一身的傷都是拜其所賜,若非傅長流及時趕到,只怕她也要和蕭寂一樣在錦衣衛詔獄內待著了。
“娘子,二公子來了。”大丫鬟紅劍進來通報,只見看信的傅雙魚猛地坐了起來,指著小兀上棕色的傷藥說道:“紅劍,快把藥給我端來!”
“誒。”紅劍抿唇一笑,麻利地遞給了傅雙魚。豈料傅長流不等通報便入內了,雙魚不過才喝了一半,被他抓了個正著,他無奈地道:“雙魚,你又不乖乖喝藥。”
“呸、呸、呸……”雙魚吐了嘴裡的藥渣子,皺著眉頭道:“你又亂闖我的閨房!”
傅長流摸了摸鼻子,也不尷尬,說道:“你還不是一樣,來我屋裡,哪次讓人通報過了。”
“你還說呢!我還沒說你,分明武功比我高多了,幾下就制服了那個難纏的錦衣衛,原來平素比試都是讓著我的!可見你是瞧不起我!”
傅長流張了張嘴,愣著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心裡道,原來女人吵起架來都是這麼不講理的?不是在講閨房的事情,怎麼就說到了比試上去?他趕緊取出了懷裡的蜜餞,遞到雙魚面前算是賠罪,嘴裡說道:“好、好、好,我下次來,你不通傳,我就原地待命,如何?彆氣了,身子還沒好,彆氣壞了。”
雙魚接了蜜餞,所有的氣都消了,塞了一個到嘴裡,含糊地說道:“哥哥,你去找那個‘秦大人’,結果如何了?”
傅長流臉色一變,搖頭道:“此事是那位的主意。秦大哥如今保蕭大哥一條命已經不錯。畢竟……我沒想到他會去招惹顧娘子。你也知道,秦大哥下個月就要迎娶顧娘子了。這……哎。”
雙魚看了看手中的信,道:“我只是擔心蕭伯伯他們。雖然罪名還未定下,但就目前那些捕風捉影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不如,我們讓父親去向皇帝陛下求情?”
“使不得。”傅長流臉色凝重,“蕭家出事,不僅僅我們家擔憂,岷王府也是。可偏偏越是如此,我們越是無法去求情。一個大將軍府,一個手握三十萬西南大軍的王府,若是我們二家去向陛下求情,你讓陛下如何想?只怕到時候就不是軟禁蕭家那麼簡單了……”
“那、那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傅長流輕輕笑道,“秦大哥說,他會想辦法周旋的。我相信他。”
雙魚雖沒見過秦忘,也不覺得錦衣衛裡有好人,但是這個秦大人既是哥哥嘴裡的“秦大哥”,也是姮娘未來的夫婿,她又隱隱覺得可以去相信他。傅長流見她展眉,又說道:“西北的事情你也聽說了。明日,我便要和父帥同赴西北。如今嫂嫂有了身孕,你在家裡多陪陪她和母親。蕭家的事情,你不能插手。明白?”
傅長流原本在軍中便有職務,只不過去歲太平,他便在錦衣衛裡掛了號,順便插手了趙倉一案。如今皇帝又用傅家軍,他自然就要回歸軍中。
“哥哥!那幾位義兄也都去嗎?”
“咱們傅家軍的十八飛騎,自然同往!”傅長流看出雙魚的心思,說道,“不過你不能去,保家衛國本是男人的責任!再說,一個姑娘上戰場也不像話。”
“義兄去得,我卻去不得。”
原來傅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