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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類似於我右前方這位叫做一天七十二小時的。先跟你一天七十二小時這位老兄招呼一下吧,其實我早就對你老兄有所耳聞,就是說好象名不副實。我感覺如果沒有這位開車師傅的鼎立相助,你老兄根本就不可能把我和計程車舉起來。”
每個人的視角真是不一樣。Miss Mys的話立即把我的優越感打入谷底。我相信她的話是對的,我一個人是無法舉起她的龐大身軀的,我當時就感覺隱隱地十分吃力。我想,木四方師傅再也不用心虛了,請客吃飯時也可以開懷暢飲了。木四方師傅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就是說要我別以為他欠著我什麼。事情的反轉真快啊,就是說一粒微塵可以打破平衡,就是說象大片《True Lies》中的一隻海鷗。
“我的言行就是要準確無誤。”Miss Mys說道。“但是我十分懷疑開車師傅的話。在我透過車底盤的細聽和分析,開車師傅的言論倒不象是拍馬屁,但也沒有象樣的事實來佐證,所以我也不能胡亂向報社說你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時是危機專家。所以我現在就不能就此下車寫稿子,我還得花時間和你們同行。如果幸運的話,我也許能獲得獨家的第一手材料,讓那些趴著的記者羨慕不已。如果不能證實你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時是危機專家,甚至證實了你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時竟是虛構的危機專家,那好多家報紙就得忙著狡辯了。”
木四方師傅聽了質疑就坐不住了,而我倒未太在意,因為我也未曾自封。但我也許必須成為危機專家,贖罪的經歷才能算完美,也才能顯示一天七十二小時構思電影劇本的實用想象力,也不至於影評專家一下子就看出缺陷,而我又何必讓米鬥姑娘遷就一天七十二小時呢。我想我得努力填補一天七十二小時這一段劇本的空白。而馬爾斯女士的捧場和較真倒是值得歡迎的戲份,至少我不會趕她下車。我要做的就是成全馬爾斯女士和木四方師傅的對手戲,就是說我要少說話,多攙和。
“馬爾斯女士,我是木四方師傅,知道你是一群螞蟻的集合,我就不再害怕了。相反,我很高興,因為我以為我的車上又多了一位徒弟需要我指導。多多益善啊,就是說師傅不怕徒弟多。”木四方師傅大言不慚卻很有戲份地說道。“客套歸客套,我也不用耽擱,我還得立即指出你的差錯。但是,差錯總是放在最後說,這也是待客之道。”
三十八 女記者的求證 之二
木四方師傅只要一開口,就至少要說上個千兒八百字。他象做報告一樣先喝口茶水,稍做停頓,就接著說道:“世界大,蠢人多,心緒煩,所以師傅總是供不應求。你們兩個卻是我今天接收的額外徒弟,但我並不會因此而懈怠,更不會讓你們破費。我覺得你們兩個確實般配,一個要使出渾身解數證明給另一個看,一個要評判那渾身解數是不是名副其實,就是說一個要成為危機專家,另一個要心服口服,看他如何成為危機專家。我知道一個師傅同時教授這樣矛盾的兩個徒弟,著實有些難度。但是既然敢收,必有妙招。我說你們兩個,一個叫做老兄一天七十二小時,一個叫做小妹馬爾斯女士,都是可雕琢的,但我也有規矩,如果你們不認真配合,那我就趕你們下車。我以前上高中的關鍵時期就被老師趕出過教室,因為我在課堂上太過積極,一發言就是至少半小時,上黑板做最簡單的題目一整盒粉筆都不夠我演算,寫一篇說明性作文夠老師批閱半個月。老師和同學都很憋屈,因為他們認為我不適合學習,不知道怎麼學習,當然現在大多數人對如何學習也深感迷茫,就是說學習效率低下;就是說費效比太高,而厭惡學習的也不在少數,甚至做出極端的舉動出來。我那時不興這個,就是說沒做出什麼極端的舉動。當然我後來就沒進過教室,淡淡地也沒覺出什麼恥辱。可是老師和同學卻寬容我,真心上門請我,但我又連續說了一萬五千字不著邊際的瘋話,徹底擊潰了他們的精神防線。他們就不再邀請我復學,我自然也不去。現在想來那是賭氣,十分後悔。要不我也能出些長篇鉅製,實施遠端的教育。”
“木四方師傅,既然你已經把我自收為徒弟,那就看在你好為人師的份上,虛心接受你的教育。而我也真的想聽聽師傅對我的評價。”馬爾斯女士說。
“我欣賞你對我撐起計程車的客觀評判,就是說我非同一般不可或缺,就是說我其實是奧運會的一號種子,只可惜你不是主教練。”木四方師傅說道。“但是,馬爾斯女士,你的其它表現全是錯。第一錯是什麼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你沒有盡到第一時間進行新聞報道的責任,沒有把你的所見所聞和真知灼見在第一時間報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