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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拍拍他肩膀,佯裝語重心長,“聽兄弟一句話,女人阿,最不能寵,你家那位,就是讓你慣壞了。”
韓矜冰連著幾天沒去學校,劉瀚羽打過幾個電話,她也只是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所以請了幾天病假。他要來看,她說其實沒事,只是懶了藉機休息幾天。
這幾天她都是家裡醫院兩邊跑,父親已經醒來,需要她陪床照顧,母親每天也來,但身體常常撐不了太久,每次都讓她費力勸回家。有時候韓矜冰恨不得自己能生出分身術來,這樣才能顧及周全。
父親雖刻意隱瞞她,但有次不經意間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矜冰還是瞭解了個大概,不僅父親這次住院的費用是母親東拼西湊來的,而入院最直接的原因居然是父親公司的債主為了逼債而找上她家門。
儘管微薄到無法改變家中現在任何的現狀,但沒有找到其他工作之前,矜冰還是決定先留在松酒吧了。
這周她開始正常回學校上課,和劉瀚羽之間也貌似一切如常,但兩人似達成默契般,都對之前的事情閉口不談,原因卻是各自迥異。
轉眼進入六月,經過了近一個月,韓矜冰父親也已出院調養,只是公司的賬款問題仍僵持著。
這日,她和劉瀚羽一起在餐廳吃中飯。
席間,他開口,“矜冰,天氣暖和了也,我們找個週末出去玩吧。”
韓矜冰低頭撥楞著盤子裡的米飯粒,心底是很想去的,可現在她走不開,抬頭,無奈到,“瀚羽,等過了這一陣吧,最近美術社比較忙。”
最近除了家裡的事,她也確是很忙,美術社要舉行一年一度的校園畫展,她有作品要展出,另外選畫布景都免不了她費心。
這經常在美術社出出進進,和葉子難免抬頭不見低頭見,韓矜冰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以對,待他依然,只是每每對上葉子凝視她的深切目光,矜冰都儘量以笑飾過。
她知道,感情的事情,有時候只能交給時間,對於葉子,她是無法回報了
炫畫
這週二是美術社校園畫展開展的日子,從一早韓矜冰就全心投入到開展第一天的宣傳活動中,佈置刊版畫,發放宣傳單頁,給校廣播站送宣傳稿,平時不覺得,真到用人的時候,她還真覺得抓都抓不到人,就連平時總在眼前晃的葉子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逍遙了。
中午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下了課交錯而來,韓矜冰趁機站在畫展門口臺階上拿起話筒進行簡短介紹,甜美的嗓音,悅耳的聲調,頗為見效的吸引了眾多過往同學駐足,也有不少進入觀展,她心底漾起了一絲絲自豪,剛要再接再厲,正看見劉瀚羽從遠處走來,儘管在紛紛擾擾的眾人當中紛踏而至,她卻就只看得到他,不管在多少人中間,不管和誰走在一起,不管身邊是如何的紛亂喧囂,她就只看得到他,聽得到他而已,那樣一步步從容不迫的走來,就好像從來他也都是隻為了她而來。
韓矜冰跑下臺階,靈動長髮跳躍著金色的光芒,在陽光照耀下幾步奔向他,抓住他胳膊,似炫耀似撒嬌,“瀚羽,我帶你進去看我的畫。”
她拉著他進入畫展大廳,直走左手第一幅,矜冰拉著他的手,站在這幅畫前。
劉瀚羽瞬間恍惚了片刻,眼眸像被定住了般,幽幽的注視了許久。
那是一潭初看很清澈,但一旦被吸引住就頓覺幽深得似望不見底的湖水,盪漾著,瀲灩著,閃爍著耀眼的陽光,就那麼誘惑著你,讓人深陷而不自知。
隱約中感覺到手中柔軟的觸感,劉瀚羽溫暖的回握她的手,不自覺地微微握緊,轉過頭看向韓矜冰,眼中劃過一抹飛揚神采,剛要開口,
“啊!好像阿!這個畫的就是她吧?”旁邊有兩個女孩子發出感嘆,手指還指著韓矜冰。
韓矜冰轉頭,正對上她們窺探的臉,其中一個女孩兒驚呼一聲,居然過來抓住她的手,“真的是!這畫的是你對不對?畫得很漂亮哦!而且很有神韻,是不是你男朋友畫的阿?”
韓矜冰看著畫,一時僵住。
畫面極其唯美,一個少女一身白裙靜靜靠坐在火紅色楓樹下,微風吹拂下的無數楓葉閃耀著橙色陽光,而樹下的她悠然享受這靜謐的午後時光,閉著眼似乎聆聽得到楓葉隨風起舞的繾綣,嘴角浮起的那抹淺笑任誰看了都舒緩盪漾到心間。
韓矜冰忽然覺得手中一鬆,猛然緩過神來,抬頭看向劉瀚羽,對上一雙毫無波動的眼眸。
“矜冰,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他聲音冷冷的開口。
她看著那幅畫下金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