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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送進來感冒藥,她吃了接著昏沉。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覺得光線漸漸暗沉下來,她微睜開眼,室內已是一片昏暗。緩了緩神志,起身,出房間。
看見正廳白熾燈光中攢動的人影,她還沒邁上臺階,就正撞上蹦跳出來的唐佳,見到她又是咋呼一通,
“矜冰姐,正要去叫你呢,好點了沒啊?說著小心拉過她進屋。”
“幾點了?”她隨口問道。
“6點多了,一會兒就開飯,可是,矜冰姐,老大還沒回來俄!下午就不見人影了,大家說是不是再出去找找。”
韓矜冰眉目未動,直接過去沙發坐下,置若罔聞。
唐佳有點意外,還沒見過她這麼冷淡的樣子,跟過去吶吶的開口,
“我們打電話了,他也不接,出去附近找了也沒看見……”瞄著她一臉的冷然,小聲,
“矜冰姐,你不高興阿?”
韓矜冰微挑細眉,“小佳,他那麼大個人,犯得著你們這麼擔心嗎?”
唐佳也沒再說話,坐在她旁邊有點無措。
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螢幕,旁邊同事們的關切完全被她潛意識過濾。
過了好一陣,看這樣子,他不回來,大家還就不吃飯了?正想回房間拿點麵包充飢,走到廳口,肖靜忽然過來攔住她,低聲,
“矜冰,去找一下他吧,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她幾乎淺笑出聲,“靜姐,你真難為我了,我怎麼會知道他去哪了?”
肖靜看了她一眼,一副過來人的口氣,
“別鬧脾氣了,感情的事,冷暖自知,只不過,你捨得牽扯旁人?”
韓矜冰凝眉考慮了片刻,點了頭,徑直出門。
只這一會兒工夫,天已暗沉下來,鄉間小路,光線未明,她僅憑印象一個人走在坡道上,腳步頗凌亂,多少還是有點後悔,沒拉個男同事出來壯膽,可如果讓同事同行,到時候又怎麼解釋,哎,兩難之下,也根本不願費力去想。此時山間涼意襲來,太陽穴更是一跳一跳的反彈。
還好往堤壩的路只有一條明朗坡道,她疾步走過,終於看到那長長的蜿蜒臺階,一步步急行而上,每走一步,頭就跟著震動疼痛一下,已然不知道怎麼邁步跑上了堤壩,她努力維持住身形,保持沉穩步伐,緩慢走上寬闊的平臺,定定駐足,望向不遠處憑欄而站的他。
昏暗視線中,他望著她不動,雙手插入褲袋,就那麼深沉凝視她,消磨她的意志力。
韓矜冰神經隨著心跳一下一下猛烈震盪,湖水的微弱波聲變成嗡鳴充斥耳邊,每多一秒都是無盡的煎熬。
強壓抑下扔下他,掉頭奔回的強烈情緒,堅定邁步,走近他身,灼灼目光望進他眼,耳邊他終於開口,隱露寒意,
“韓矜冰,你還知道我在這裡等你嗎?”
質問
兩道寒光射來,韓矜冰周身的清冷立刻如寒冰覆水,瞬間僵直,突顯一雙眼眸中閃爍著的躍動火苗,一字一句沉緩開口,
“劉瀚羽,你憑什麼認為我就該來?”
他一手伸出輕柔撫上她的臉頰,冰涼的觸感,讓他極不悅的皺眉,似壓抑著難解的隱痛和掙扎,深沉出聲,
“憑什麼?憑我在這五年中都放任你的自私和逃避;
憑我忍耐了一千多個暗夜,只為了你回到我身邊的一個瞬間;
憑我清醒時恨你入骨,而睡夢中永遠對你無限的渴望;
憑我每年的同一天都會在這裡獨自看著日出朝霞,日落餘暉;
憑我當初明明瞭解你的一切行蹤,卻寧願等待你自己想通回頭;
憑……”他驟然噤了聲,眼神刻骨望進她的星眸,從喉嚨逸出一句低喃,隱透一絲挫敗,
“韓矜冰,我他媽的就是無可救藥的愛你!”
耳邊迴盪他一迭連聲的沉痛,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喧囂著痛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甚至為什麼會站在這裡,只有神經隨著心跳一下下清晰脈動,在在提醒她仍然意識尚明。
一雙星眸驀然睜大,無可避免的直視向他,竟不覺被他雙眸的凝視膠著了視線,一如初見時般幽深的望不見底,此刻暗藏著未知的波濤洶湧……
韓矜冰強自站定,耗盡心力找尋一絲清明,頭腦中反射著他紛亂的話語,他愛她?是,他口口聲聲說愛她,於是潛意識脫口而出,
“劉瀚羽,如果你真的這麼有心,又為什麼要半途而廢,出爾反爾,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