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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尊重我,不要在此時此地跟我提,我不想聽。”韓矜冰一點也不敢保證,他要是再多說幾個字,自己會不會失聲尖銳叫出,或者立時翻臉。
許久,見他仍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矜冰緩和了心神,淺淺的嘆了口氣,淡然輕聲,
“瀚羽,我真的累了,睡吧,好嗎?”
他默然,但隨即抱著她慢慢躺下,還是不肯鬆手,就這麼環抱她在懷裡,好像只有這樣他才能些微的安心。
矜冰被他緊擁著已是喘不過來氣,難以入睡,但一抬眼才發現癥結,隨即開口,
“瀚羽,把燈關了吧。”
他這才不情願的放手,起身,關了燈復又回來躺下。
豈料這僅幾秒的時間,矜冰已然背轉了身,側臥而躺。
他怔怔然望了她背後片刻,才伸手輕輕搭上她的肩,想翻轉過她的身,沒想她竟倔強的紋絲不動。
他嘆了口氣,身形靠前,貼住她的纖背,一手從後環繞過她的腰身。
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矜冰,就是讓他覺得心神不寧,心頭隱隱不安,剛才她眼神中的那抹沉痛和徹底的絕然,都讓他驀的就覺得她正無可察覺的遠離。
他瞬間恐慌,尤其是發現現在的她對一切都漠然的無感,即便此刻就在他觸手可及的眼前,他仍然是不安到心口隱隱作痛,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一再的侵襲向他……
不知就這麼躺了多久,他沙啞著開口,帶了一絲難抑的哽咽,
“冰,不理我了嗎?”
聽出他聲音的些微異樣,矜冰驀然迴轉身,還沒來得及抬手證實,就被他迷亂的吻奪去呼吸,輾轉溫柔中帶了那麼一絲絲的無助,似乎是要向她索求什麼一樣,纏綿悱惻而又苦澀難解。
等等,苦澀,還帶了那麼一絲絲的微鹹,似有隱約的液體滲進兩人的唇舌糾纏中。
她恍惚中抬手向他眼前摸去,果然……
她倏然間離開他難解的糾纏,難以置信到,
“瀚羽?!”
“跟你說過了叫我羽,忘了嗎?”聲音還是沙啞,明顯的鼻音加重。
她難以遏制的驚詫,一時之間失去所有語言的能力。
他怎麼可能會哭?
不管為了任何事任何人,她從沒見過他流淚;他這麼驕傲自持,堅強果敢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在她面前落淚?
耳邊隨即響起他不安的低語,
“冰,不要不理我,不要離開我,我求你。”
他緊緊地抱緊她,更貼近她的耳骨,用最無助的哽咽懇求她,
“我只求你這麼一次,答應我,不要離開我。”
她瞬間心防全面崩潰,之前所有的異樣情緒,即將分離的不捨,難以割捨的痛楚,孤身一人的無依,不被理解的彷徨,頃刻之間呼嘯著風浪,向她咆哮而來,轉眼即將她吞噬,再也不給她掙扎反抗的機會。
她不受控制的吻向他的眼,無比溫柔輕潤的吻去他的淚,他的彷徨與不安。
不想再思考任何難以抉擇的現實,此刻,她只想無限撫慰這個她愛著的男人。
沒有等到她肯定的答案,卻意外的換來她溫柔似水的繾綣溫存。
劉瀚羽驚喜之餘,一廂情願的相信著這是她以行動在做的回答,強迫自己停止毫無緣由的猜忌和不安,隨即全然投入到回應她的主動上。
矜冰,你會知道剛剛被迫熄滅的愛慾會有多麼灼人和銷魂。
他驀然間壓迫上她柔軟身軀,一手探向她的幽谷,體貼的嘗試潤度,堪堪能承受時,便一個挺身,狠狠地進入,毫不遲疑的開始律動。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彌補初次的短暫交歡;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真正肯定她確實屬於他;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驅逐自己莫名的恐慌與不安;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碰觸到最真實的她,未曾遠離;
矜冰被突如其來的這麼一次猛烈貫穿,刺的驟然間想緊縮下身,私處不久前剛被撕裂般的痛楚還遠未散去,一直在隱隱作痛,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的再一次被擴充到她根本無法接受的境地,渾身掙結的連哭都哭不出來,還被一下下的兇猛撞擊,每一下都沉穩徹底,一次都不打折扣的一貫到底,她幾乎隨著身體每一次的強烈振顫,都想尖叫出聲,但偏偏咬緊嘴唇,難以放任自己。
他一眼就看見她被咬得甚至隱含牙印的薄唇,伸手過去就掰開她緊鎖的牙關,伸了手指進去,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