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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格外討喜,個子高高,飛揚的短髮,面板乾乾淨淨的,滿是夏天清爽的味道,一雙彎彎的月牙眼,笑起來充盈著細細碎碎的陽光。
這個葉晏梓,名字拗口的很,所以大家乾脆都叫他葉子。從入社第一天,他就死活拉著韓矜冰,要她答應以後罩著他這個小師弟,有時候她還真是拿他這頑劣的個性沒脾氣。
每週二下午,美術社活動,這天,韓矜冰提前到美術教研室去拿待會兒要用到的素材,她一個人抱著一捆素描紙,還要拿著一大袋子油彩顏料,十月中的校園,本是涼爽,但午後走在直射的太陽下邊,只一小段路矜冰就覺得額上開始冒汗,可這條路偏偏沒有樹蔭,正在嘆氣,一份涼爽直貼臉頰,她驚撥出口,回頭,見葉子拿著瓶冰礦泉水正貼在她微紅的臉龐上,另一隻手也很自然的貼上另一邊,韓矜冰感受著這絲絲入膚的涼爽,舒服得都想閉眼,笑道:“小子,從哪冒出來的?嚇了本姑娘一跳。”
“矜冰姐,這些都給我,下次你叫著我一起去,這事兒哪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做!”
韓矜冰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的都塞給他,“給給,你願意拿,都給你。”
她接過葉子遞過來的礦泉水,自顧擰開喝了兩口,然後放在臉上冰著,間或也拿帶冰的地方敲敲他的頭,學弟就是用來欺負的,果然沒錯。
生日
當晚,好不容易劉瀚羽和矜冰都有時間,兩個人跑到離學校不遠的小店去吃韓式燒烤,店鋪面積不大,但裝飾極有特色,幾面牆被刷成不同顏色,每一面的主題都不同,其中黑色的一面甚至全部都寫滿韓文。韓矜冰只認得幾個最簡單的韓文字,看著滿牆的鬼畫符,她笑問:“瀚羽,你說這上邊都寫的什麼?我現在終於明白小燕子的名言了,字阿,你認得我,可惜我不認得你,呵呵。”
還沒來得及討論,她就被上桌的乳酪玉米吸引,方形鐵盤裡黃燦燦的cheese層層裹著顆顆飽滿的玉米粒兒,一勺伸過去,挖起一邊,冒著滋滋的芝士香氣,送入口中,真是極品。
“最近很忙嗎?”劉瀚羽一邊拿夾子翻著五花肉,一邊貌似不精心的問。
“恩,有點,不過挺充實的,而且能幫到學弟妹,也挺有成就感。”
“我看你都樂不思蜀了吧?”他忽地口氣有點衝。
“焦啦!那塊兒,還有那塊兒”韓矜冰說著拿起另一個夾子幫忙趕緊搶救。
這一輪混亂過去,她又嘴裡塞滿了食物,還忙不迭的夾肉給他,半天才騰出口空兒來,
“對了,瀚羽,我們社團這週末要去野外寫生。”
“幾號?”
“週六,不知道厄,你查一下手機。”
“不許去!”
“啊?為什麼阿?”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許去就不許去。”劉瀚羽口氣透著不可改變的蠻橫。
“瀚羽,你那天是不是有別的事情阿?要不我看看能不能提前回來陪你?”
矜冰看他半天都不說話,臉色陰霾,頓覺一股低氣壓籠罩在頭頂,也不敢貿然開口,只是試探“還是,你要跟我一起去?”
“韓矜冰,你聽得懂我說話嗎?要我說幾遍?!”他壓抑不住的開口,帶著幾欲爆發的怒火。
“可是,你總要講原因的阿,這次是新社員加入後的第一次外出活動,我們每個人都有職責劃分的,我都已經答應人家了,你現在突然說不能去,可至少要……”
“啪“劉瀚羽突然把玻璃杯狠狠地撞擊在桌面上,桌子跟著微晃了下,烤架上崩出來的熱油直濺上矜冰裸露的胳膊。
他霍地起身,居高臨下,眼神緊迫的盯視她:“你現在告訴我,去,還是不去?”
韓矜冰仰頭,面目澄靜,神色冷然,“劉瀚羽,我不是你的玩具。”
他諷笑出聲,“你還真是個聰明的玩具。”
說完,轉身就離開,扔下一臉愕然的韓矜冰。
她看著眼前燒烤架上焦黑的殘骸,按掉開關,立刻有服務生過來更換掉錫紙,也難怪,剛才他這樣子的架勢,誰敢過來趟這混水兒。
韓矜冰撫著胳膊上幾處微紅,心裡一陣絞痛和迷茫,眼底升起一層薄霧,今天這是怎麼了?毫無緣由的……
之後的幾天他們都相安無事,似有默契般,誰也沒找誰。
週六韓矜冰還是去參加野外寫生了,沒有理由不去。
回到宿舍已經天黑,走了大半天兒山路,她累得夠嗆,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看看時間,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