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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沈娉婷卻被她娘張氏拉到一邊,沈娉婷道:“娘,何事啊,外面要招待呢。”
張氏擔心道:“你最近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沈娉婷問道:“什麼啊。”
張氏板著臉道:“你別給我裝傻”
沈娉婷拍拍張氏的手道:“娘,您多慮了。”
“我必須多慮,你們夫妻之間沒問題吧,怎麼成親這麼久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沈娉婷知道母親為她好,抱住親孃,掩住心裡的失落,道:“娘,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師父說過,我不易有孕。”
張氏聞言驚道:“怎麼會”
沈娉婷強裝無所謂道:“大概是小時候那場病害的,總之,我不會多想,您也別操心,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張氏看著女兒的微笑,心裡翻江倒海的疼。
宴後,沈娉婷和孟天佑回家,在大門口一陣狂風吹起了沈娉婷的車簾子,沈娉婷壓住簾子道:“怪事,無端颳大風。”
馬車進入府門,紅色的大門“吱呀”一聲關上,大門外卻走來一個面容枯槁的滿頭銀絲的女人,女人滿是皺紋的臉上一雙眼睛充滿著仇恨怨毒的盯著定安侯府的門扉,她身旁一個帶著幕籬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問道:“是那個女人嗎”
女人沙啞的喉嚨突出如毒蛇般陰冷的話語:“化成灰我都認得。”
男人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道:“此陣一但啟動,就要連續念上七七四十九天的咒文,以你的剩餘壽命為代價,一但停下,你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女人灰暗的眼神沒有一刻離開定安侯府的門扉,她冷冷道:“我早已不想活,只是臨死之前能找一個墊背的。沈娉婷正好合適。”
皇帝的儀仗進了慈寧宮,宮裡的太監宮女跪地迎接,為首的太監總管丁公公躬身上前請安道:“皇上吉祥。”
宇文燁徑直入了宮殿,問道:“太后最近身體可好”
“太后最近精神挺好,畫了好多畫呢。”宇文燁一聽直接去了慈寧宮書房。
太后出身貧寒,進宮前只能識幾個字,根本不善繪畫,可是皇帝登基後三年,太后開始學畫,而且只畫美人。太后之所以開始學畫,不為興趣,只是因為兒子突然忘了自己最愛女人的長相,光憑描述,畫師根本畫不出神韻,於是太后開始自己畫。
書房裡,太后帶著西洋鏡,執著纖細的狼毫筆正專注的描繪美人的眼睛,宇文燁上前仔細的盯著太后的一筆一劃,一雙栩栩如生的眼睛躍然紙上,太后抬起頭看向兒子道:“像嗎”宇文燁仔細的看過遺憾的搖搖頭。
太后長嘆一聲,道:“練了這麼久,還是沒那個天賦。”
宇文燁接過宮女的毛巾呈給母親道:“已經夠好的了。”
“好怎麼會好,若是好,你看了畫不早就記起來了。”
“也許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所以畫不出來。”
太后看向兒子,疼惜地抱怨道:“你怎麼就記不起她的樣子了呢那麼善良單純漂亮的孩子。”
宇文燁看著桌上的畫道:“娘,那次在海邊我夢到她了。”
“看見臉了嗎”
“我記得我看見了,但是一醒來又成了模糊一片。”
太后心疼地拍拍兒子的肩膀道:“別心急,總能記起來。”
皇帝靜默片刻突然問道:“母親,您可還記得鑫兒最愛做的事”
太后眯著眼微笑著回憶道:“鑫兒呀,好多愛好呢,愛吃,愛摸魚,愛跳舞,還喜歡讀書,那時候她經常跑到藏書閣去看書,然後你去找她都找不到呢。”
“她好像不喜歡樂器。”
太后一想到這就呵呵笑起來,道:“那孩子,八成是沒天賦,兩成是坐不住,有弦的,她撥兩下就斷,有孔的她怎麼吹都不響,小臉憋得通紅,硬是沒聲,真真是笑死我了。”
太后滿臉疼愛的回憶著她心裡最美好的孩子,突然發現兒子久久沒吭聲,太后問道:“出什麼事了”
皇帝笑道:“我懷疑,我被人隱瞞了什麼。”
太后盯著皇帝,鄭重問道:“南海城,發生了何事”
“我遇到了惠覺師太,她彈著琴,勸我放棄,可等我再回去時,我發現彈琴的並不是她;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綠荷老道,那個妖魔丹頂鶴,他們好像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孟天佑被綠荷老道和惠覺師太救過命,沈娉婷是惠覺師太帶大的,神仙好像不會跟凡人有太多的交集,那沈娉婷和孟天佑的身上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