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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邊坐下,“家裡燒的不比飯店裡,你嚐嚐看還過得去嗎?”
邵西蓓沒想到林文會是這樣友好的態度,連忙乖巧地點頭。
預想中他的父母應該是不太好相處的,卻沒想到傅家主母根本沒有給她擺臉色的意思。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林文是那種賢淑不太出頭露面的持家型女人,在家聽老公聽大兒子的,不像單景川媽媽瞿音主意那麼大,況且傅政這種脾氣,就算當堂甩了未婚妻這種事,她也是一點都不敢多加干涉的。
“蓓蓓姐,這個紅燒鯽魚阿姨做得最好了。”傅遷給邵西蓓夾了魚,抬頭對林文說,“媽,以後讓蓓蓓姐下廚做她的幾個拿手菜給你嘗,我和哥都很喜歡吃。”
“好。”林文溫和地笑了笑,“邵小姐在家都是自己做家務做菜的嗎?”
“伯母您叫我蓓蓓好了。”她臉上也浮上笑意,“嗯,從小學著打理的,我媽媽以前還教過我茶藝,您願意的話我可以泡茶給您喝。”
邵西蓓從小就討長輩喜歡,沒有任何嬌慣的脾氣,林文雖然還不瞭解她,但總瞭解自己兒子,眼看大兒子雖然冷著臉在一邊,周身卻籠著平時沒有的淡淡熙和,小兒子之前沒給梁珂半點好臉色看過、但對她卻看上去喜歡得緊,心裡頓時便有數了。
晚飯後邵西蓓陪著林文在沙發上坐著說話,傅政在一邊教傅遷商學的課,家裡氣氛很是不錯。
九點左右傅政拿了車鑰匙先去車庫取車,邵西蓓站在玄關正和林文傅遷告別,家裡的大門這時卻“咔嚓”一響。
“爸。”
☆、真
邵西蓓看到傅凌的一瞬間渾身連汗毛都豎起來了,傅遷機靈,連忙走上前拿過傅凌手裡的公文包,笑眯眯地介紹,“爸,這是蓓蓓姐。”
傅凌是政客,心裡盤算什麼,到面子上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抬頭看了看邵西蓓,不溫不火地開口,“你好。”
“伯父您好…”傅政和他爸長得極像,邵西蓓面對中年版的傅政毫無懸念地一身冷汗,說話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坐。”傅凌走進客廳,“剛有一個緊急會議所以回來晚了,介意再留一會麼?”
“好的伯父。”邵西蓓和傅遷對了個眼色,後者示意她不用緊張、見機行事,她捏了捏手心,坐在了傅政旁邊的沙發上。
“J市發洪水的時候你人在那裡對嗎?”傅凌接過林文遞過來的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問。
“是的。”她點了點頭。
“傅政出車禍每天來陪夜的也是你。”傅凌不慌不忙,用的是陳述句語氣。
邵西蓓如坐針氈,輕輕地應了一聲。
“他從來沒有和我們提過你。”他看向她的眼睛,“你們認識有多久了?”
“…八年。”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逼自己抬頭對上傅凌的目光。
此話一出,傅凌和林文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訝異,傅政常年從沒有一個當回事對待的女友,梁珂這個未婚妻也是在沒有任何感情的前提下他為了仕途利益選擇的附屬品。
可他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藏了一個女孩子八年之久。
“你的父母在哪裡高就?”傅凌不動聲色,更仔細地看著她的眉眼。
“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現在有審問人戶口簿的習慣。”邵西蓓還未回答,傅政就從玄關處走進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傅凌,“問完了嗎?”
他居高臨下,父子二人對視了一會,傅凌淡然地收回了視線,“你既然能當堂把梁宇的寶貝女兒甩了,置我和你媽媽的面子於不顧,好歹我得追尋原因。你說是嗎?”
“現在至少還沒人敢爬到傅家頭上,你怎麼也開始學嚼舌根亂猜測的人了,爸?”傅政牽起邵西蓓,“你知道我的事一向是不用任何人來做主的,無論什麼事。”
她被他牽著就往外走,慌亂地對林文和傅凌告別,“伯父伯母,我先走了,抱歉今天麻煩你們了。”
傅凌臉色有些複雜,林文尷尬得連大氣也不敢出,傅遷小跑追上去送他們出門,心裡狠狠為他們捏了把汗。
***
酒吧裡音響聲震耳欲聾,忻穎剛剛從舞池裡脫身,揚手從吧檯上取了杯酒一飲而盡,“爽!”她一掌拍上單景川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地方,但也用不著保持那麼久苦大仇深的表情吧喂!”
單景川抿著唇一言不發,沉默地把一滴未沾的酒杯放回桌上。
“這種便秘表情當然是和他家那隻炸毛兔吵架了。”殷紀宏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