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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下來把我摟在懷裡,我胸口有點疼,輕輕“啊”了一聲,他馬上又放開,似乎在檢查我是否頭手完整。
“小真,”他聲音有點哽,卻堅持著一次次叫我的名字,“許真,許真。”
我看著他,只覺得視線模糊,五官都看不分明,只依稀看到他眼裡的血絲,“你……你怎麼回國了?”
“回來好幾天了,之前用盡任何辦法都聯絡不上你,”顧持鈞蹲下來,握住我的雙手,“額頭上的傷是車禍造成的?”
“嗯……已經不礙事了,”我低下頭,“我餓了。”
“我們去吃飯。”
“不,我不要在外面吃,”我說,“我要吃你做的飯。”
他一句話都沒多問,比如為什麼我獨自一人在這個時間出現在病房外,為什麼中斷了和所有人的聯絡開車一路往北。他也沒有叫我去病房探望母親,只是低下頭,輕輕吻了吻我額角的傷口,再輕輕牽過我的手,“好,我們回家。”
我們一起去了超市買了許多菜,又回了家。超市裡不少人都在看我們,但我再也不想管了,大大方方牽著顧持鈞的手。我買了本菜譜,一邊看一邊說:“多做一點,熬一點魚湯,一會兒再給我媽媽送過去。”顧持鈞還是說:“好。”
他要我離開廚房去休息,我搖頭,“不,我要跟你一起做。”他對我的要求,總是從善如流。我看著他在廚房裡忙祿,半晌後問,“我媽的婚禮……怎麼樣了?”
顧持鈞回過身,看看我卻不回答。我呆呆的,好半晌才說:“婚禮取消了,是嗎?”
他靜靜看著我,忽然手忙腳亂地摸我的臉,“乖,別哭。我和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