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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鬧得不愉快,但就目前來看,阿修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才真正會笑,這就足夠了。”
我呆了幾秒,覺得嗓子發苦,“林大哥……抱歉,我不能回去,我沒有立場。”
他沒再多說,幾秒鐘的沉默之後,淡淡應了一句“好”就掛了電話,乾脆果斷,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也沒有電話打來。
那之後我們就清靜多了。其實假期本來也不剩下幾天了,我也開始聯絡教授,開始寫著明年的學習計劃。
顧持鈞這個閒人,現在連稿子都不寫了,每天在湖邊看看書釣釣魚,看到他偶爾也在打電話,用熟練的德語跟人交談,我聽不懂,只覺得十分茫然。
我躺在草地上,枕著他的大腿問他“在說什麼啊?”
“老師的電話,閒聊了幾句。”
“哦……”我有些猶疑,“你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沒有,放心。”他漫不經心回答我。
怎麼可能放心?
顧持鈞跟我相處的時候,從來沒有讓別的事情打擾過我們,對這一點,我深表佩服。最近,他電話明顯多了起來,而且多到讓人生厭的地步,甚至連半夜的時候都在震動。我從不干涉他的工作,也不多問,但是來電卻不能不注意到,而他對這些來電,大都做了冷處理。問他的時候,他只說不礙事。這並不是說沒有端倪。
我們離開阿爾卑斯山的最後一天,我半夜醒來,居然發現身邊的床鋪是空的,躡手躡腳走到客廳一看,顧持鈞獨自一個人坐在壁爐前的沙發裡,凝視著跳動的火苗,捏著手機說話。
“老韓,你怎麼敢跟我說這事,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他聲音裡毫無感情的怒意讓我腳下一滯。我僵立在原地,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冷淡開口,“我從來不接受威脅,除了家人,我沒有什麼不能放棄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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