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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感。
言笑默默翻了個白眼,“小說裡那位溫柔善良,細心,會體貼人,情緒比死人的心電圖還要穩定,跟現實裡的那位哪點相關了?”
“說得也是。”
李芮彤和言笑、宴之峋唸的同一所大學,不過大他們兩屆,她畢業前,三個人經常聚在一起吃飯,以至於除了言笑,在整個B大最瞭解宴之峋的人就是她。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你又為什麼要用他的名字?”
言笑冷哼,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調回道:“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名字好聽,拿來用用挺好。”
李芮彤哭笑不得,“得虧現在重名不收版權費。”
提到宴之峋,李芮彤就順勢多吐槽了句他那臭脾氣,“你還記不記得小少爺第一天上課就把系主任氣了個半死?人好好在上面傳授知識,他在底下拿消毒水給自己座位消毒清潔了整整半節課……對了跟你在一起那會,他這潔癖是不是也沒改?”
言笑回想了下,“一週給我倆合住的公寓進行三次全方位消毒算不算?”
“算算算,這哪能不算呢?”
言笑還記得,有次宴之峋嫌棄飯館裡的洗手間太髒,承載不了他的黃金尿,二話不說直接打車到六公里外的嘉裡中心。
她敢打包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估計他現在每換個環境,第一反應就是去檢測空氣指標,看灰塵會不會侵佔他那鑲了金子的呼吸道。”
李芮彤腦補出了畫面,跟著笑到不行,“說起來,我真挺好奇你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
在李芮彤的印象裡,言笑做事幹淨利落,最煩拖泥帶水,會喜歡上宴之峋那種事兒媽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該不會你喜歡的就是宴之峋這難伺候的脾氣吧?”
她被自己這一猜測驚訝到了。
言笑認真思考了會,“你聽著可能會覺得我是在自我欺騙,但確實,我已經會想不起來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他了,甚至連帶著喜歡他時候的心情都忘得一乾二淨。”
李芮彤換話題又問:“那你倆四年前為什麼會分手?我記得是你提出的吧,提出那會他還在國外。”
問完她就有些後悔了,一而再再而三打探別人的私事,是一種僭越的行為。
言笑嗅到一絲不對勁的味道,眼睛狐疑地眯起來,“你瞭解的還挺清楚。”
“說起來這要怪誰?”
李芮彤好氣又好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會我暗戀他哥,沒少在他們兄弟面前晃悠,宴之峋出國留學後,我跟他也沒斷聯絡,他還時不時跟我打探你過得怎麼樣,身邊有沒有多出幾條發情的公狗。”
言笑笑到樂不可支,“確實像他會說的話……你呢,你怎麼回他的?”
“我當然跟他保證說你心裡眼裡就只有他一個人了,我想就是因為這樣,你倆分手後,他才成天給我打電話、發微信騷擾我,問我你不是非他不可嗎,為什麼把他給甩了?然後有一天,大概就是在你查出懷孕的前一天吧,他回國了。”
這事言笑完全不知道,她嘴角的弧度滯了兩秒。
李芮彤繼續說:“小少爺看著傲,骨子裡慫到不行,他不敢去找你,當著你的面一次性把話問個明白,只能來找我們這種跟你熟識的人……說來好笑,那天說得最多的人還是他,他壓根就不聽我們的,一個勁給自己灌酒,倒真挺像電視劇裡受了情傷的男人。”
言笑託著下巴來了句:“我猜他一定說我狠心惡毒又莫名其妙。”
李芮彤心說豈止,不過當時他說的最多是三個字“為什麼”。
他沒把話說全,但也不難讓人猜出字尾會跟上些什麼,左右逃不開“為什麼突然要提分手”、“為什麼突然不喜歡我了”這類困惑。
李芮彤:“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最後還是他哥把他帶走的。”
“我猜見到他哥的那瞬間,他一定會說'我才不要你管'這種特別孩子氣的話。”
“Bingo!”
言笑又說:“他就這副臭德行,幹不過他哥,只能用一些特別幼稚的手段跟他哥作對。”
還有,一遇到傷心事,就想著去折磨自己的胃和肝。
他們在一起將近四年,甜蜜的主基調裡偶然會混進辛辣的雞零狗碎。
其中幾次的吵架原因她早就記不清了,可能它本身就無足輕重,只是尋常情侶間在打情罵俏時沒掌握住分寸,最終演變成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執。
每次吵完架,宴之峋無一例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