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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時節,夜色寧靜而又深沉。
童蘇蘇獨自坐在寬大又空蕩的房間中,靜靜地等待著,那個已經成為她法定丈夫的男人來臨。
是的,今天是她的新婚之夜,她和舒凱辰結婚的大喜日子。
而這裡,就是他們的新房。
沒有婚禮,沒有祝福。甚至,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當然,她也不希望有任何別人知道……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推開,將童蘇蘇從那漫無邊際的思緒中驚醒,抬眸看去,高大英俊猶如帝王般冷酷高貴的男人已經走了進來。
他彷彿剛剛參加過一場盛宴,穿著那種比較正式的黑色西服,滿身都充斥著濃郁的酒味,給整個房間帶來了一股無以言說的壓迫氣勢。
童蘇蘇無端覺得有些發冷,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十指交叉緊緊握在了一起。
舒凱辰漠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如同一個木偶人一樣端坐在房中的女孩,徑直走到床邊坐下,嘴裡輕飄飄地吐出幾個字:“上床躺好,把衣服脫光。”
該來的終究要來,再拖延也逃脫不過……
童蘇蘇用力咬了咬嘴唇,腳步僵硬地走過去,一言不發地褪下自己的外衣,短裙……
當全身脫得只剩下小小的胸罩和內褲時,她無論如何進行不下去了,近乎祈求地看了一眼依然悠然自若坐在一邊欣賞著她窘態的男人,想要拉過床上的薄被蓋住自己。
舒凱辰卻先她一步拉住了被子,俊美無敵的臉容浮起清晰的嘲諷:“別弄得這麼委屈,好像我要強暴你一樣。童蘇蘇,不是你哭著求著讓我放過你爸爸的嗎?那就表現聰明點。”
是的,是她求他!童蘇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扯下身上最後一絲遮擋,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連這樣自欺欺人的逃避他都不許,只是一瞬之間,舒凱辰就捏住了她的下頜,冷冷地道:“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想跟一個木頭人做。”
童蘇蘇被迫張開雙目,只覺得自己此刻就像躺在案板上的鯰魚,任人宰割,無依無靠……
舒凱辰沒有忽略女孩臉上那生不如死極力隱忍的表情,他很滿意這個效果,一邊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惡意十足地開口:“童蘇蘇,你說,如果你那早就該死掉的爸爸知道他的寶貝女兒現在正脫得光光的躺在我的床上,任我玩弄,他會怎麼想?”
童蘇蘇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雖然一句話都不想搭理他,可終是忍不住問:“舒凱辰,你為什麼這麼恨我?這麼恨我們家?”
舒凱辰黑深的眼眸沉了沉,閃過幾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忽然輕輕笑了,笑得春風盪漾,近乎溫存:“傻瓜,我怎麼會恨你?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最親愛的妻子,我寶貝你都來不及。”
說罷,他俯身壓住微微戰慄的她,沒有任何前奏,不帶一絲憐惜,硬生生地闖入她乾澀緊緻的身體,粗暴地撞擊開來……
童蘇蘇咬緊牙關忍耐著,以為會很快結束。畢竟,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一個女人,這種事情,應該也是不會持續多久的吧。
然而,事實又一次證明她的想法太天真了。他的索取猶如永無止境的狂風暴雨,鋪天蓋地,驚心動魄。
她真希望自己能昏死過去,這樣就不必清醒地感受這無休無止的凌辱和折磨。可是,她的承受力似乎太過於強悍,從始至終,她的頭腦和身體都是那麼清醒。
終於,他停了下來,不帶絲毫留戀地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後從口袋掏出一盒東西甩到已經快要虛脫的她身邊:“把這個吃下,我不希望不相關的人懷上我的孩子。”
童蘇蘇渾身痠痛得似乎骨頭都散了架,她強撐著看了一眼,是一盒避孕藥,不由咬牙苦笑,不相干的人?很好!那麼,為什麼又要用一紙婚書禁錮住她?
會把自己嫁出去
六月季節,很美好的黃昏,花香搖曳,暖風輕柔。
辛辛苦苦設計了一天圖紙,終於完成得差不多了,童蘇蘇輕舒了一口氣,收拾好東西開開心心地下班。
然而這番輕鬆愉悅的心情,在她踏出辦公大樓的時候,全然消失不見。
公司門前,停著一輛非常顯眼的黑色小車,車邊站著一個健朗結實的年輕人,她爸爸的司機王濤。
童蘇蘇蹙了蹙眉頭,只當沒有看到,目不斜視地徑直往前走。
不出所料,王濤很快追了上來:“小姐,小姐!”
童蘇蘇四下看了一眼,頓住腳步,不客氣地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