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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性,心思惡毒得很,小小年紀就想著暗地裡害人!”
“媽,我爸爸是有罪。”童蘇蘇的臉色刷地一下子失去了全部血色,變得煞白煞白,顫抖著聲音說:“可我和他絕對不一樣……”
“你什麼都不用狡辯了。”陶靜如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斬釘截鐵地道:“就衝你對可心做出的這件缺德事,我就該多罰罰你。趁凱辰還沒回來,你現在就上去我房間吧,好好反省!”
“媽,能不能明天?”童蘇蘇知道去她的房間裡就是罰跪,而且看這個樣子,今天跪的時間還一定不會短,她真的怕自己受不住,不由懇求著說道:“今天我有點不舒服,明天您再多懲罰我行嗎?”
“少裝嬌氣了!你就是跪一輩子也抵償不了我女兒的命!”陶靜如冷冰冰地吼了她一句,轉頭吩咐陳可心:“可心,推我上去。”
她又提到了她的女兒!她也清晰明確地知道,這件事情是最能打擊控制到童蘇蘇的。
童蘇蘇的心中無比淒涼,再也無話可說,拖著虛脫無力的身體,木然地跟著她們走上去,木然地進了陶靜如的房間。
陶靜如說:“可心,你出去吧,讓我跟她單獨在這兒就行了。”
陳可心其實還不知道陶靜如每天晚上都會罰童蘇蘇下跪,聽到她們兩人剛才那樣的對話不免感覺到怪怪的,看到童蘇蘇蒼白得就像冬天的雪人那樣的臉頰她也有些害怕。
然而轉念一想,童蘇蘇現在是她應該拼勁全力對付的敵人,是阻撓她順利得到幸福的最大障礙,她便很快釋然了,恭敬地答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跪著吧!”門一鎖上,陶靜如便冷寒著臉對童蘇蘇說:“你今天多反省會兒,跪到凱辰或者勝男回來了才能起來!”
童蘇蘇一個字都沒有再說,甚至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那樣直直地跪了下去。
是的,如果這樣才能使陶靜如好過,如果這樣能夠讓大家的心靈得到一絲解脫,那她就跪吧。
她情願自己多受一點苦,也不想再惹出什麼多餘的事端。誰讓她的爸爸,做過那麼多的壞事。既害了人家的女兒,又把陶靜如害得雙腿殘疾……
漫長悲哀的一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子裡是一片冷沉的靜默,彷彿顯得這個夜晚格外的漫長。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舒凱辰一直沒有回來,樊勝男同樣沒有回來。
童蘇蘇只覺得越來越難受,四肢都麻木了,眼前陣陣發黑,身體和心靈一樣冰冷,好像下墜到了一個最黑暗冷酷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深淵。
她咬緊牙關承受著,倔強地一聲不吭。
既然剛才的哀懇都沒有作用,現在她也不想再祈求什麼。如果今晚跪到底能夠改變一些東西,她真的無所謂。
漸漸的,童蘇蘇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小腹也開始隱隱作痛。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一邊虛弱地擦去汗滴,一邊在心底默默地呼喚著媽媽,用這樣的方式支撐著自己……
終於,樓下傳來了汽車的駛進庭院的鳴笛聲,也不知道舒凱辰還是樊勝男回來了?
正在閉著雙目養神已經差不多快要睡著了的陶靜如驟然驚醒,一看童蘇蘇還像個木樁子一樣跪在面前,急忙說道:“好了,你回去睡吧。”
童蘇蘇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剛剛往門邊邁出了一步,忽然覺得小腹絞痛得厲害,眼前金星亂冒,一陣天旋地轉的發暈。她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中央不省人事。
陶靜如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蘇蘇,蘇蘇,你怎麼了?快醒醒!”
然而童蘇蘇雙目緊閉毫無反應,額上和臉上都是豆大的汗珠,卻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真的就像快要死了的人一樣。
更為驚駭人心的是,她看到童蘇蘇穿著的白色褲子也被染紅了一片,雙(腿)之(間)正在往外滲著殷紅的鮮血。
天哪!難道她是……
陶靜如是真的被嚇住了,目瞪口呆地捂住了嘴巴,再也發不出一句聲音。
因為心底那份難以消除的仇恨,她只是剋制不住想盡情地折磨折騰童蘇蘇一下,倒也不想弄出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
可是現在看來,今天的事真是鬧大了。
童蘇蘇的下身怎麼會出血?而且,剛才聽到的車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兒子回來了?如果他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又會怎麼責怪她?一定會怒不可遏地大發雷霆吧……
陶靜如越想越手足無措,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