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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地說了下去:“而且,我再跟你說件事吧!他以前每年過年都是在美國的,我們兩家一起團年。今年,他突然說不去美國了,就留在這邊過年,這幾天正在和他媽媽做思想工作呢。這個不用腦袋想,我們也知道他是為了哪個人,對不對?”
“哦……”童蘇蘇輕輕攥緊了自己的手指,心中一時間百味陳雜,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算了,跟你這樣反應遲鈍的人沒什麼好講的,多跟你講句話我都要多死好多腦細胞!你也不想想,如果凱辰真的受傷嚴重,我能沒事人一樣站在這兒跟你閒扯這麼多廢話嗎?”樊勝男恨鐵不成鋼地跺了跺腳,拉過了許皓哲說:“走吧,快要被她氣死了,請我吃點好東西散散心去!是坐你的車?還是我的車?”
“當然我的。”許皓哲不容分說吐出四個字,又關切地看了看童蘇蘇:“你準備去哪兒?要不我先送你?”
“我沒事。”童蘇蘇已經從方才那大悲大喜的刺激中醒過神來,當下感謝地對他笑了笑:“你們去吃飯吧,不用管我。”
這時,樊勝男也跟她的司機說好讓他先回去了,又回身召喚許皓哲:“你快點開車去呀,我都餓壞了。”
許皓哲見童蘇蘇已然恢復了常態,便放下心地帶著樊勝男開車離開了。
童蘇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起伏不定的心緒,掏出電話給舒凱辰打了過去。
這麼久以來,她一直以為舒凱辰是在生氣不理她,所以她也生著氣不去主動聯絡他。
卻從沒想到,中間是發生了那樣一段驚險曲折的意外。幸好,他沒出什麼大事。幸好,他還是好好的……
電話只響了兩下舒凱辰就接了,依然是那樣漫不經心雲淡風輕的聲音:“喂。”
“是我。”童蘇蘇說,只覺得喉嚨乾澀得要命,連帶著鼻子都有點微微發酸:“你在哪裡?”
“醫院。”舒凱辰淡淡然地答道。
童蘇蘇抿了抿嘴唇,一時也想不出該說什麼話最好,於是像例行公事那樣乾巴巴地問了句:“那你現在,還好嗎?”
“謝謝,我很好。”舒凱辰不無諷刺地回答她,似乎打算掛電話了:“我還有事,晚會兒再打給你。”
“你先別掛!”童蘇蘇被他這樣不以為然的態度堵得胸口一陣發悶,再也顧不得計較什麼,急切地說:“聽說前陣子你出車禍了……”
舒凱辰倒沒有想到她突然會說起這件事,擰了擰眉頭道:“誰告訴你的?”
“你別管誰告訴我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童蘇蘇又急又氣,還夾雜著一絲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委屈,語氣變得蠻橫起來,一連聲地質問道:“你現在身體到底怎麼樣?是不是完全好了?為什麼出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
“只是一點小傷,手臂擦破了點皮而已。”舒凱辰聽出了她的焦慮與不安,略微沉默了一下,又說:“你別擔心,今晚我會回來。”
“好,那我等你。”童蘇蘇不假思索地說,就跟小孩子在同她的好朋友鬥氣發誓一樣。
輕輕結束通話電話,舒凱辰那俊朗冷硬的臉容不知不覺浮現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就像冰封的小河化開了柔軟的一角,溫暖如春,魅惑無邊。
這磨死人的小丫頭,將近一個月沒見,說實話,他還真是想她了……
收拾好情緒回到病房,陶靜如正坐在床頭聽音樂。
舒凱辰此時心情不錯,走過去溫和地說:“媽,晚上想吃什麼?我幫你買去。”
“還用你這時來操心嗎?可心已經在廚房裡忙了。”陶靜如又愛又氣地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興致勃勃地說:“我就愛吃她燒的家常菜,今天你也留下來嚐嚐可心的手藝,保管也會喜歡。”
“呵呵,好。”舒凱辰爽快地答應了,緊接著又語調肯定地說了句:“不過今晚,我得回家去住。”
陶靜如神色專注地看了看他,忽然說:“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童蘇蘇吧?”
舒凱辰吃了一驚,他從來沒有跟他媽媽說起過童蘇蘇,也不知自己是哪兒露出了破綻?一時之間真有些應對不及。
“凱辰,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媽媽。”陶靜如微微嘆了口氣,一臉瞭然地道:“你和童蘇蘇已經結了婚,媽媽早就知道了。”
“對不起,媽,我只是想暫時緩一緩,等到您身體好些了再告訴您談這件事。”到了這個地步,舒凱辰自然也不可能再隱瞞下去,索性直言懇切地說道:“我是真心喜愛蘇蘇的,她也願意從今以後同我一起好好照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