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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彈性的,手感飽滿的肉體在手中似乎微微顫抖,因緊張而加速的呼吸、還有男性|器官意外碰撞而產生的一絲甜蜜感覺刺激了一下宇文仲,在他意識過來之前,他已經不自覺地握緊了楊昊的臀肉……該死的,楊昊的鎖甲為什麼會前後兩片分開?為什麼裡頭還是布的褲子?為什麼該死的誘人?
“唔、嗯~啊~”短促卻帶有一絲情色意味的呻吟讓楊昊和宇文仲迅速清醒。
兩人像是受驚了樣,瞪大著眼睛對視數秒,然後在楊昊的尖叫聲中,同時跳開。
宇文仲有些失神地虛握了一下手掌,似乎還能回味起先前的手感。而楊昊則有一種強烈的心悸,彷彿心臟下一秒就會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那、那、那邊……”楊昊試著張口,只從嘴裡蹦出幾個乾巴巴的字眼。
宇文仲深呼吸,確定自已還沒有成為禽獸,把頭往門外一探。
做足了準備會看到堪比“德州電鋸殺人狂”或者“生化危機”還要血腥嚇人鏡頭的宇文仲只看到一副骷髏架子站在門前,空洞洞的眼眶對著自己。
“有什麼好怕的?”
“你又沒召喚,它怎麼會站在門口!?”楊昊指著骷髏憤怒:“誰開門看到個骷髏站門口還不怕的!?”
宇文仲看了他幾秒,嘆氣,扭頭看了看骷髏,然後說:“老太婆把你打散了,你自己拼起來後找過來的?還挺智慧的!就是腿骨拼反了。”
說著,他走過去咔吧取下骷髏的一根腿骨,那骷髏趕忙伸手扶住門框才沒跌倒,然後宇文仲眉頭都不見跳地又咔吧把腿骨給它安了回去,骷髏跺了兩下腳,站直木立門前。
宇文仲回頭看楊昊時,楊昊眼裡已經有昏厥的前兆了,眼白翻出大段~
不就是骨頭嗎?怎麼會怕成這樣?宇文仲斜了下嘴角,突然有個主意。
從儲物袋裡找出破得幾乎修補不了的裝備給骷髏穿上,又撿了盾和劍給它提著,只要再帶個頭盔就像個人一樣了,不過最破那個已經葬送在女王BOSS的舌頭上,剩下就五六個頭盔,他不捨得。
“拿包東西來。”
“啊?”
“你不嫌重就你拿吧!”
“哦……”楊昊小心翼翼靠近,遞出一包東西,骷髏不接。
宇文仲拿了包直接掛到骷髏的肩上,它發出幾聲脆弱的碰撞聲,看樣子提一包東西就是極限了。
逃的時候顧不過來,等出門一看,俱各傻眼。
在祭壇那邊因為隔得遠,城市裡道路梯級縱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看到有一條寬闊的斜道盤旋而上直到最頂的無數尖塔處,等跑進城來,又是在崎嶇不規則的狹窄小巷子裡,別說最高處的尖塔,就是寬闊的路都看不見一條,左邊是來處,右邊則忽高忽低地向前延伸,薄霧裡似乎還有很多岔路遮擋在凸出的雕塑和傾斜的房角後,看不到通向哪裡。
“似乎只有一個選擇。”
“向高處走……”
宇文仲點頭,只有他空著兩手,索性走在前面,兩人的腳步聲都不大,但在空蕩蕩的巷子裡迴盪起來也不小,尤其還有個骷髏“卡啦卡啦”的聲音,聽起來很有點怵人。
就像行走在歐洲的某處山中古城,有些屋子外門頭上吊著黑鐵的燈和招牌,路邊也有黑鐵的路燈柱,但都空著,蠟燭沒有點燃,招牌沒有書寫上漂亮的圓體。宇文仲隨意推開路邊的門看裡面,除了藍幽幽的鬼火和蛛網灰塵,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一連走了一個多小時,路邊的屋子或氣派豪華,或破爛歪斜,都空空的,沒有使用過的痕跡,更沒有半點人氣。
每次宇文仲推開門,楊昊都吊著心,深怕門後衝出點什麼來,見他又要去推一道門,忙問:“你到底在找什麼?都是空的,我們能不能……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宇文仲沒停手,推開朝裡看了看才說:“這裡怎麼沒怪?”
楊昊這才反應過來,從離開安全區後不管走到哪都有怪,遊戲野外有怪很正常,人形的,獸形的,不人不獸半人半獸的,可從來也沒有哪個地方像這裡一樣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又不是安全區,怎麼會連可以打的怪都沒幾隻?
宇文仲朝前走著,走幾步說:“我就看看,也太奇怪了,如果說有使用痕跡或者血什麼的,說不定這裡的怪是殭屍喪屍一類,我能看見亡靈,但這裡遊蕩的亡靈也不會攻擊人,不像是一般遊戲裡死城那種練級的地方,這麼大個城市到底幹嘛用的?”
楊昊“咕” 地嚥了下口水,覺得汗毛豎得不能再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