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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是謝嘉樹沒錯啊,但是……但是這樣低聲下氣求人幫忙的謝嘉樹;真是沈軒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沈軒這會兒吃驚;等謝嘉樹找來的那位援手到了,大牌的程度令沈軒更加大吃了一驚——竟然是徐承驍!
徐承驍轉業後進了XXXXXXXX大隊;現在是G市這條線上的頭號人物;就算是謝嘉樹的承光哥要找他幫忙,可能也得先掂量掂量,可謝嘉樹這麼深更半夜的一通電話給人打過去,徐承驍接了電話居然一個小時後就趕了過來。
這種事兒徐承驍是專業級別的,處理起來自然非同一般,不過他看了監控錄影之後也贊同沈軒的觀點:“這個點能出來拉活的車,空車來你們醫院門口的機率很小,況且還把車牌給擋住了,看他擋車牌那手法不像是新手,這輛車絕對有問題。”
徐承驍雷厲風行,一邊給他們分析,一邊叫手下人去調出城各處的電子錄影,在相應的可能時間段裡搜尋這輛車。
“……這個人知道運用這種手法擋車牌,應該是個老手了,保不齊就能混出城去,我們只能儘量……等等,停!倒回去五十秒之前!”徐承驍忽然沉聲命令道。
保安處處長操控著錄影,按照驍爺的話倒了回去。
“這裡。”帶著槍繭的手指輕敲螢幕下方一處,徐承驍挑眉笑的時候既英俊又令人望之生寒,“這輛凱迪拉克停在這兒!看到沒?我記得這款車配有一個二十四小時行車記錄儀,應該會拍下來一些東西!”
謝嘉樹“砰”一拳搗在桌上!
沈院長立刻就打電話查這輛車是哪家的,過了沒多會兒告訴謝嘉樹和徐承驍說:“是城西曹家、曹遠行的車!”
他一邊說謝嘉樹已經一邊拿起電話在撥,盛承光在電話那頭一聲“喂”剛剛傳來,謝嘉樹正要說話,沈軒已經站了起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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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軒很快就從曹遠行那裡拿到了行車記錄儀的錄影,天剛亮他就趕回了醫院。
他急匆匆的進來,將整臺行車記錄儀交給徐承驍,徐承驍一秒不耽擱的轉身去幹活,謝嘉樹卻多看了沈軒一眼——他手上血跡斑斑的,有不少被劃破的小口子還在淌血,右手指關節那兒又紅又腫。
謝嘉樹皺眉沉聲問:“你手怎麼了?”
沈軒眼睛盯著徐承驍那兒,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說:“曹遠行那小子賴床不肯起,我這不趕時間麼?就給他上了個小鬧鐘。”
謝嘉樹默了默,伸手拍拍沈軒的肩膀,難得的友好的力道。
千萬豪車的行車記錄儀拍出來的畫面很清晰:馮一一披著一件男士外套從醫院大門走出來,一輛計程車亮著“空車”的燈緩緩駛向她,她看到了、招手攔車,車停下,她坐進了後座,車開走了。
幸運的是:這個畫面比醫院的探頭矮一些,所以拍到了車內司機的側臉!
徐承驍那邊的技術分析員已經趕到了醫院,這時正在摳那個司機的側臉影象,將那個畫面定格放大,正好停留在馮一一彎腰上車的那個瞬間,影象上其實挺模糊的,看不出什麼表情來,但是謝嘉樹卻覺得自己看得非常清楚:馮一一在那個瞬間臉上的神情疲憊、失落、倦怠、傷心……那些情緒隨著她的下落不明成了一個明亮的硬質物體,硬生生的插在謝嘉樹心頭。
快疼死了……謝嘉樹精疲力盡的緩緩閉上眼睛。
盛承光也已經趕到醫院監控室了,他沒敢驚動家裡的孕婦,但是他放下了一切事情趕了過來。
這時他在垂著頭的謝嘉樹背上輕輕拍了拍。
此時無聲勝有聲,謝嘉樹領他的情。
徐承驍的聲音沉沉的、非常有力:“……馬上和我們的相簿進行比對……有了這個應該不難找!”
驍爺能放話,事情就有希望。謝嘉樹打起精神走過去,開口聲音卻已經全啞了:“驍爺,麻煩了!”
徐承驍說沒事兒,看謝嘉樹那副樣子又說:“這是那天麵館遇見和你一起那姑娘吧?”
謝嘉樹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點點頭。
徐承驍記得那個笑起來暖融融的姑娘,和謝嘉樹十分登對。正想說什麼安慰一下,他手機忽然響起來,一個嬌滴滴的童聲唱著歌:“爸爸!快接鏡圓的電話!爸爸!快接鏡圓的電話!”
氣氛壓抑嚴肅的監控室裡,這鈴聲令大家都心頭一鬆,除了謝嘉樹——他想起那天在麵館時馮一一誇驍爺家閨女可愛,他那時候還說他喜歡兒子。
只要你回來,謝嘉樹在心裡對她說:你想要女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