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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做起這事依然得心應手,手腳像章魚一樣纏在他肌肉緊繃的身上,在他耳邊軟軟的哭求,什麼好聽說什麼,怎麼諂媚怎麼說。
謝嘉樹耳邊聽著奉承,下面被緊緊裹著,從生理到心理都雄心勃發……馮一一最後哭得快昏死過去了,嗚咽著說:“……我是熊貓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會死的……”
我是熊貓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會死的,所以你開慢點啊別撞車!
我是熊貓血,找不到匹配血型我會死的,所以你自己去玩高空彈跳吧。
……
像往日重現了一般,黑暗和極致的銷魂體驗令謝嘉樹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然在身軀之外,他的靈魂依然像多年前那樣年輕、幼稚、相信愛情,他的靈魂單純喜悅的愛著當年的女孩子,可是眼下滿室的欲動喘息裡,他的女孩子被壓在男人身下無助的細吟哭泣著……熟悉的人,陌生的場景,太刺激。
這些年孤獨而剋制的夜晚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閃過腦海,謝嘉樹內心如海浪咆哮,更加用力的壓制著她,像那些夜晚荒誕的想象中做的那樣,抱著她、在她耳邊說著令他魂牽夢縈的那些話。
馮一一快死了,他教什麼她就說什麼,斷斷續續的說:“……喜歡……喜歡你這樣……永遠不離開你……”
兩人交頸纏綿,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臉,馮一一閉著眼睛滿臉是淚,而謝嘉樹埋在她脖子的臉神情愉悅有如迷幻夢中。
他不知足的重重搗了幾下,終於渾身一僵、挺著腰頓在那裡,過了足有十秒,他發出一聲放鬆的“喔……”,滿足的軟倒在她身上。
心裡那股勁其實還是沒過去,他賴在她身體裡不肯出來,緩緩的磨她,被折磨的女孩子喘息哭泣、軟語求饒……黑暗裡,男人笑得像只吃飽了以後舔爪子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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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馮一一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又鑽在她下面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馮一一記得很清楚,所以當察覺有什麼在她下面深入淺出,尖叫聲都到了嘴邊了她又硬生生嚥下去,只漲紅著臉用力的合攏腿、往上縮。
下面掰著她腿的人頓時被她夾住了脖子,曖昧又威脅性的“嗯?”了一聲。
馮一一在他肩膀上輕輕踢了一下:“你快起來……變態!”
最後兩個字她說的很輕,但是變態聽得很清楚。變態一咕嚕坐了起來,揚手把藥膏扔她肚皮上:“我變態?變態還給你上藥?”
馮一一瞄了一眼,是消炎的藥膏,她臉更紅,嘴硬說:“變態弄的!”
謝嘉樹頭髮亂糟糟的坐那兒看著她,聽了之後眸色暗了暗,笑得不懷好意:“怎麼弄的你還記得嗎?變態弄得你舒服嗎?”
一邊說一邊手往她大腿內側滑,馮一一連忙收了腿往床裡面滾。這一動她才發現渾身都疼,抱著肩看看自己身上,目及之處,遍佈曖昧紅痕。
她倒吸一口涼氣,謝嘉樹察覺了,躺過去把不情不願的人摟過來,輕聲對她說:“我沒控制好力道,下次不會了……”
馮一一當然不敢說“沒有下次”這種話惹他,但是心裡總是酸酸澀澀的。她仄仄的不肯說話,謝嘉樹卻難得的有耐心,柔聲的不斷哄著她。
早起的男人聲音沙啞,柔著嗓子聽起來格外溫柔,哄著哄著馮一一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她抬手擦,他捏住她手貼在他心口,臉湊過去吻她的眼淚。
“後悔啦?”他聲音裡也帶了一絲苦澀。
馮一一手被他抓著,臉蹭著他下巴,鼻音濃重的猶豫著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第一次。”
“誰不是啊……”他很輕的嘀咕了一聲。
馮一一被他逗笑了,忽又覺得像這樣史無前例的親密時刻……真的很好。男女做過了這事之後真的就不一樣了,馮一一依偎在他懷裡,不敢對他說,但是她心裡甜蜜又炙熱的想:這是我的男人。
也終於有一種感情,是這個世界上唯有她能擁有的了。
“嘉樹……”她抬頭親吻他下巴,輕聲呢喃。
謝嘉樹很溫柔很喜悅的“嗯!”了一聲,低頭也來親她。早晨這麼好的時候,小魔王張牙舞爪的戳著馮一一大腿,可他只是這麼抱著她,在她嘴唇上很輕的吻,像是愛憐著他世界裡全部的脆弱珍惜,滿足又驕傲。
真奇怪,謝嘉樹心想,這比晨起的欲動更令他心神盪漾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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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沒睡幾個小時就醒了,馮一一下床的時候腳軟差點摔了一跤,謝嘉樹叫她請假一天她不肯,爭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