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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攏攏散落的發。“什麼事?”她知道他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到底誰是主刀的醫生?”
“是小泉主任啊。”
“我不是問這個。”他盯著她,更肯定連她都想瞞騙。“你知道我問的是摘取器官的主刀醫生是誰?”
“我……”
“你不肯告訴我?”鏡框下的眼神看來銳利。“這也是個秘密?”
“酒井醫院沒有那麼多的秘密。”大澤秀一不知何時已來到他們身邊。“器官摘取的主刀醫生是我,隆子不說,是因為她也不確定。這樣你滿意了嗎?”
傅風生點點頭。“謝謝你替我解疑。”
但是,他不相信!
“我還有病人,先走一步。”酒井隆子不敢再待下去,決定再找機會勸他放棄。
大澤秀一目送酒井隆於離開後,才開口:“我希望你不要參與這一次的手術,請依你的行程,準時回去臺灣口巴。”
“怪了?為什麼那麼多人叫我別留下來?明明是酒井院長開口請我協助的啊?”他問。希望能從大澤秀一的口中得到些真相。
然而,大澤秀一隻是苦笑,他知道院長的想法,卻無力改變。
“總之,請你回臺灣去吧。”
離開醫院時,段清榮去找了他在日本留學時的一位同學,本來只是單純的拜會,結果聊著聊著,卻聊到了有關器官捐贈的問題。
由於器官捐贈牽涉到捐贈人生命的問題,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是規定甚嚴的,因此對需要器官捐贈者而言,等待是必經的過程,而能不能等得到,則要有一定程度的幸運。
早先曾聽說過,落後國家有人民賣器官求生,而近來,在國際上卻傳出一種令人髮指的行為,那就是違反當事人意願,從他身上取得器官;而這行為之所以大行其道,還是取決於背後有器官需求的龐大市場。
“聽說買方俱樂部裡也有日本人呢!”同學這麼感嘆著。
器官的非法買賣?
段清榮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他匆匆忙忙從朋友那裡告辭,打個電話給傅風生後,立刻往酒井家奔去。
半響後,高島替段清榮開了門,帶他到一間會客室去。同時,傅風生也走了進來。
等到高島送上茶退出去,傅風生才問:“怎麼了?什麼事這麼急……”
段清榮馬上將他們所談的內容,大致向傅風生說明。
“你懷疑器官非法買賣?”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畢竟整個報告書上面的資料都太簡單,讓人不得不起疑心啊。”
傅風生也有同感,只是……“酒井醫院是數一數二的大醫院,有可能會做這種事嗎?”他低聲問著。
“我不知道,這是一個很嚴重的指控,因此,如果沒有足夠證據,我也不敢說有。只是……”段清榮注視著他說“你要不要向酒井醫生問清楚?”
“你是指隆子?”
“嗯。”講到這裡,段清榮輕輕一笑。幾次的公開場合,他注意到酒井隆子的眼神總是不經意地跟著傅風生。“你的魅力果真不小,才來日本沒幾天,就有人傾心於你。”
傅風生笑著推推眼鏡。“好說、好說。其實我問過了,可是她什麼也不肯透露。”
他想起她曾反對他參與手術,看來其中一定有鬼。
“嗯,我來想法子查查,到底這個捐贈的器官是從哪裡來的,沒道理連酒井院長也解釋不清。”他又說。
“好吧。”段清榮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傅風生領著段清榮往外走去,不忘提醒:“別忘了明天還要開會,也許到時候我們可以在會議上提出問題。”
送走段清榮,傅風生回到房裡,望著桌上的圓球,試圖靜下心來分析這幾日的狀況……
而此時,同一屋簷下的另一個房間裡,一對父女正緊皺雙眉對望著。
竊聽器已經沒有任何聲響,剛剛對談的兩個男子已經結束對話。
“我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愧是我欣賞的人。”酒井隆夫讚賞說道。
爸爸,他已經構成危險,實法又落在他手裡,很快就能把這一切串起來的。“
酒井隆夫喝口威士忌,他看著自己的女兒。“你怎麼肯定東西在他身上?”
“昨晚當我靠近他,在碰觸到他的胸前口袋時,他明顯的退縮了,所以我推測就在那個口袋裡。”
“是嗎?那……他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