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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他也在用測量的眼光看我,我擺出一副不易接近的模樣問:“性取向有沒有問題?”
他嘴角抽了抽:“小姐,你在侮辱我麼?”
我平靜的應答:“因為個人經歷問題,所以我對此比較在意。另外強調一點,我雖然不贊成同性戀,但是這並不是一件讓人覺得恥辱的事先生你的觀念有待改善。”
他稍稍坐正了身子,翻了翻桌上我的個人資料道:“你繼續。”語氣不像是來相親,倒像是去面試。然而他這副該死的模樣卻讓我可恥的想起了某個該死的流氓。
我隔了一會兒,找回自己的狀態問:“有沒有過十分深刻的愛情?”
“有。”
“現在呢?”
“忘了。”他擺了擺手,答得輕淺,“你有過這樣的感情經歷麼?”他見我沉默了下來,反問我,他手中拿著我交給婚介所的個人資料,“何小姐?”
“當然有。”
“現在呢?”
“還記得清清楚楚。”
他又將那幾頁紙扔回桌上:“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來這麼荒唐的地方?不覺得好笑麼?”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會兒,用眼神直接將他反諷了:“你說呢。”
他抿了抿唇,想了一會兒:“好吧,咱們互相幫個忙,去簽字走人吧。這裡憋得我胸悶。”
我琢磨了一會兒,心想如果我真的在這裡坐上了一個半小時,或許真的會瘋掉。現在既然有人能配合著演戲,我將就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便同他一起去簽了字走人。出了相親現場的大門,我與他默契的點了點頭,分道揚鑣了。
晚上六點,我蹲坐在茶几前,望著剛泡好的泡麵正準備開動,程晨一個電話呼了過來。
她在電話裡含混著言語哭得稀里嘩啦。我好不容易掐準一個停頓,把話插了進去:“嚎什麼,舌頭捋直了說話!你幹嘛,在哪?”
她抽噎了幾下:“機場。”
“你去機場幹什麼?”
“我要去米國,嗚……我要和沈熙然離婚,嗚嗚,我要和他離婚,然後去米國。”
我頭疼地撫額。這兩個人結婚兩年,卻還像才開始戀愛一樣,甜蜜的時候膩死人,一旦吵架,又總是鬧得不可開交,並且少有不波及無辜的時候……上次是沈熙然的堂弟,上上次是程晨的表姐,上上上次是……所以,在親戚都殃及完了的時候終於輪到我了……
我嘆氣,近乎認命道:“行了,別哭!告訴我你的具體位置,我去找你。”掛了電話,我立刻撥給沈熙然,卻無人接聽。連打三次都是這樣的結果。我盯著泡麵坐了一會兒,急急忙忙吞了兩口,無奈地出門了。
晚上7:40踏入機場入口,我往東南角尋去。在路過服務檯時見一大群人不知在圍觀什麼,而其中夾雜著我熟悉的女高音哭泣。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忙撥開人群一看,程某人形象全無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服務檯裡的空姐細聲勸慰著她,她卻不管不顧一個勁地嚎。空姐無奈之下只得透過耳麥叫安保。
我終是憋不住的走了出去,豁了一張老臉,在眾目睽睽下承認這個嚎啕大哭的女人是我的朋友。空姐一抬眼,馬上用“這貨主人終於來了”的眼神望我。
我蹲下拉她:“程晨!起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哭聲漸弱,盯著我,打了個嗝,頓時酒氣鋪面而來。
惡臭!
我捂鼻,嫌惡地打量她:“你到底喝了多少?”
她見我這幅表情,笑了,“夕夕,你來了,來了就帶我走吧,他們都……不讓我走,走、嗝、嗚嗚……”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頭疼望向一旁尷尬的空姐:“真不好意思,但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麼?”
空姐艱辛的給我解釋:“這位小姐最開始要來訂到美國的機票。我告訴她,機票要到售票廳那裡買。然後隔了一會兒,她過來說那邊不賣她票。後來我瞭解到這位小姐沒有辦理去美國的簽證,我又告訴她必須要有簽證才能辦理出境手續,她也很理解的離開了,但是……就在剛才她突然又跑過來說現在必須要去美國,我又給她講解了一遍,然後……她就這樣了。”
我回頭惡狠狠的盯著程晨道:“你早不發瘋晚不發瘋,偏偏在我來之前發瘋,你是存心給我難堪麼?”
程晨只顧哭。
我掩面嘆氣。覺著在這裡任她嚎確實夠丟人的,於是連哄帶騙,半拖半拉地把程晨帶離了案發現場。
坐在機場的咖啡廳裡